我无法想象这种疼苦,吓得脸色惨白,手脚冰凉。
用仅存的意识求饶,“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除去十岁那年,我在那个变态老男人的眼前哭着求饶,亲眼看着钟墨被那个老男人推进湍急的江河中。
余后的十几年里,我从未哭过,从未像现在这样哭过,也没有像这般如同狗一般求饶过。
黑衣男人根本没有理我的打算,淡淡看了一眼他身边杵着的几个壮汉,随后低头摆弄着他那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
几个壮汉将我按在地上,在我口中塞进去一颗药丸,我知道这东西,就是刚才他们塞进金发女人口中的东西。
随后那条黑蛇盘旋在我的腿上,冰凉的,带着粘稠的液体。
这种恐惧,远远超过了用尖锐的刀子抵着你的胸口要恐惧得多。
我瞪大了眼睛,完全忘记了如何开口,如何思考,连自救的本能都忘记了。
黑蛇缠绕着我的大腿,慢慢滑着,随后一颗脑袋竖起,蛇信子不断地向外吐着。
我整个身子都在抖动,手脚被几个男人死死按住,根本没有动弹的机会。
黑衣男人环抱着手悠闲自在的坐在沙发上观赏着,一张俊美的脸上散发着笑意。
魔鬼,这个男人是魔鬼。
羞耻和恐惧,让我本能的扭头咬上了按着我手臂的壮汉,我这人什么都不好。
唯独牙口好,不,是锋利。
加上我突然这么一咬,而且是下了死口,壮汉吃疼松开了我。
我趁机拿起地上的砖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其他几个壮汉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感谢我的专业,医学专业,这个专业不仅仅是收入稳定,光鲜,而且主要是。
当你想要伤害一个人的时候,你能清楚的知道人体的死穴在那!
我是真的下了杀手啊!大学时代,整天拿着兔子老鼠解剖,如今对着人体。
我终于可以大展才华了。
砖头砸在另外两个壮汉的颞骨上,众所周知,颞骨是人脑组织层最薄弱的地方。
一旦遭到重击,必死无疑。
所以,其他两个壮汉当场就死了。
我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我握着砖头狠狠的砸向了那条黑蛇的七寸。
懦弱胆小的人,一旦反抗,力量是惊人的。
但我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黑蛇死了,我的腿也几乎断了。
毕竟,那条黑蛇是盘旋在我的腿上的。
被我咬伤的壮汉举起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我的眉心,食指按下扳机。
我知道,我必死无疑了。
但此时,我反而不是那么害怕了,至少,这条可恶的黑蛇死了,就算我死了。
也不会像金发女人这样,五脏六腑被搅得鲜血淋漓。
“滚!”一直看热闹的黑衣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起身,一脚踢向那壮汉的腹部。
壮汉吃疼,手中的枪支走火,子弹偏离打到一旁已经死了的壮汉身上。
黑衣男人冷冷看了一眼,阴森的吐了几个字,“都是废物!”
随后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手枪,迅速将枪口指向倒在地上的壮汉身上。
“呯!”
在壮汉惊恐慌张无措的目光中,子弹在他的眉心留下了一个大洞。
黑衣男人慵懒的将手枪收回,妖孽的吹了吹枪口,随后将枪支放在腰间。
这剧情调换得太快,我根本跟不上节奏。
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要杀了他的手下?
疯子,真的是疯子。
我抱着身子朝后退。
面前多了一只修长白暂的手,骨节分明,这双手真的很好看。
若是平时,我大概会感叹,这样的手,不弹钢琴可惜了。
可这个时候,我大脑是短路的。
“怎么?喜欢和尸体为伍?”头顶传来戏谑的声音,嗓音低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