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富二代很多,柏随之只是其中一个。但富二代里的‘集邮者’,且刚从国外回来不久,没经历过六年前杜家那场变故的,柏随之是唯一一个。
我心里清楚鱼已主动上钩,面上却巍然不动,转过身去,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我们认识吗?抱歉,我朋友还在等。”避开他贴着墙逃走。
“去哪儿?”意料之中的手被抓住,男人带着笑靠近我,喷吐的气息带着酒气,“不是上厕所么?不上了?”
我哽了哽,想着自己确实是来上厕所的,只是被他一唤,完全投入到‘演戏’中,一时忘记了。这会儿膀胱的确涨得厉害,但望望近在咫尺的洗手间,还是决定憋一会,继续演。
不耐烦地挣脱他的手:“你放开我!”活像一副良家被登徒子调戏的模样。
“放开你也行,进里面去。”扬眉一挑,视线看向洗手间。
我‘将信将疑’的,把被他抓红的手举起,眼里快速氤氲起一层雾蒙蒙,“你先放开。”
不甚明朗的灯光下,隐约看见男人削薄的唇晦暗不明地扯了一下,然后放开了对我的钳制。
我就等着这一刻,拔腿就跑。
“果然多的是不听话的!”才跑出两步便被扯着头发逮回来,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柏随之直接将我拽进女洗手间,揭开马桶盖推我坐上。
“尿。”
我身子一抖,有些被吓到。
尿?
“要我帮你?”
我总算回过了神,霍地站起来,狭窄空间里与一个陌生男人挤成了胸贴胸。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根本不认识你!”
柏随之又笑,微微眯起眼,倾身将我一点一点逼迫得后退,几乎快成背式下腰时,他停了下来,勾唇道:“你是不是尿不出来?要是尿不出来,我可以帮你。”
“变态!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笑容收敛,大手一拨将我反身抱住,还来不及尖叫裙子被撩了起来,一只手极为熟练的褪去我底裤,提着我两腿悬置在马桶上空。
男人羞耻又满是揶揄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叫啊,想让人看到你屙尿的样子,你就叫。”
我崩溃,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计划,后悔设计接近柏随之之前没有深入调查一下他的为人,只知他爱好‘集邮’,有貌有才的女人都能引得他注目,却没想到竟是好色变态到如此地步!
“你别这样,我……”我真的想要尿尿了!
“嗯?还不尿,要我嘘嘘么?”
“不不不!”我惊吓得双腿乱动,他要真嘘嘘了,我估计就真的要尿出来了。可是现在这姿势,这陌生男人……
太久没有体会过的惊慌失措我终于再次体会到了,羞耻感和无助感同时朝我袭来。想翻身挣脱,腿被人死死箍着,想覆手抓住什么,又被男人察觉企图,提着我双腿的手动了动,一根略带粗粝的手指轻轻抵在某敏感处。
我立马安静下来,脸惨白身子僵直着,如被人按了暂停键。
柏随之恶劣的口吻在我耳后:“我帮你还是你自己尿,机会只有一次。”
“……”
良久,我听见自己认命的话语,破破碎碎的,“我,我自己,自己尿。”
艰难放下紧绷的神经与下半身肌肉,柏随之手指缓慢离开,我沉重闭上眼,安静空间里传来淅沥淅沥的落水声。
“乖。”终于尿完,我悬在空中的腿被人提着荡秋千一样荡了两荡,然后放下地,“自己去穿裤子。”
我面红耳赤,扯下裙子,连擦拭都不擦了,手忙脚乱地套上底裤往外冲,半刻都不再愿面前的男人多呆。
我发誓,我发毒誓!以后绝对,绝对不再招惹柏随之这变态!哪怕要我去普陀山找杜辰东,我也绝不再见柏随之!
可现实总与理想相违,柏随之没有轻易放我走的打算,又一爪子逮住我长发。
“叫什么名字?”
我眼里喷火,正欲说‘你妈’,却见他蹙了眉从裤兜里摸出一块手机,凑到耳边接了,然后狐疑地往我看一眼,道:“战宝儿?”也不知道是在问我还是在问电话。
我气冲冲又傻兮兮地站着,也不敢逃走,头发还抓在他手里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等他接完电话,转过脸来,面色不是很好,但对上我打量的目光时又敛去了情绪,伸手掐住我下巴,恶劣道:“以后叫你,随传随到,带你玩,听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