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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水东流 正文 第七章:奕童提前到陶先生家帮农忙

咚,咚咚咚……

陶先生家的木门一大早就响了。

“谁呀?”陶先生急忙起床,穿上草鞋,直接向门外走去。

“陶先生,我呀,奕童。”

“哦,木屑没卡死,你推一下就行了。”

“好的,陶先生。”

“你怎么就来了,不是到秋收以后吗?”

“陶先生,我们家已经庄稼收了,谷草都晒好了。”

“哦,那你就跑我这来了?”

“你看,我还给你送来我父母新出的陶罐。”

说完,奕童往房间里来回搬这两个罐子。

搬第二个的时候,陶先生就问他

“奕童啊。”

“哎,陶先生”

“你先告诉我,这两个罐子你在我门口都需要搬两回,你是如何把罐子从你河塘村搬到这里的?”

奕童边搬边说“陶先生,我自己一个人搬,肯定是搬不来的。”

“哦,你还叫了谁?在门外就叫他进来坐会儿。”

“他们走了。”

“哦,还有很多人呀。”

“陶先生,是马帮。”

“可马帮也不从我家这里过呀。”

“是,但是今天例外。”

“哦,怎么例外了?”

“这边到县城的路已经修通了,所以他们今天从这过。”

“哦嚯嚯……”陶先生抓了抓胡须思索了半天

“这么说来,以后婆子们种了点菜,可以直接拿到县城去卖了。”

“是的,陶先生。”

“刘通判的孩子以后也可以从这条道上来?”

“是的。”

“哎,我小时候,那里还没有路,山那边有位先生,博学多才,生平又好读书,所以没次都把不懂的字词典故积累成册子一去去问他,每次来回都需要一天。”

“那先生你为啥不在那住一宿,或者当个门童呢?”

“这你倒是问到心底了。”

“先生可与我分享?”

“他在千户里德高望重,是村里出了名的圣贤。”

“然后呢。”

“肯定门下弟子络绎不绝,我哪有停留歇息的机会,而门童更不用说了。”

“那那位先生现在何处?”

“我九岁时,他就有六十有余,我也成官之后归来他就与世长辞。”

“那后人呢?”

“哎,提起后人,更让人难过呀。”

陶先生望着南山,历历在目的说着当年的事。

“你还未出生的前十年,他两个孩子都是圣贤,拜在将军门下。”

“先生,那不是很好吗。拜将军门下,进圣贤之言,然后让将军带领有方。”

“将军也是闻鸡起舞,学得一般好武艺。”

“陶先生,难道你说的就是刘将军?”

“正是。”

“刘将军也对我家有恩呀。”

“哦,救过谁的命?”

“我爷爷奶奶的。”

“嗯,按照年龄来算,你爷爷奶奶年纪还比他大。”

“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不怕跟错了人,就怕听错了话。”

“他们听错了谁的话?”

“这我也不知道,后来听说二子被害之后,后人躲进竹林,没被叛匪找到,有幸逃过一劫。”

陶先生转身他见奕童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在木凳上,两手扶着下吧,看着有点犯困的样子,这跟以前是一样一样。

时光回到三年前,陶先生拿着论语在那读

然后两个孩子在那冲瞌睡,他说了句“睡虫该如何教也,就到地里去看庄稼去了”

两孩子醒来之后

陶回问奕童“爷爷刚才讲啥了?”

“不知道啊,好像说什么不可教也?”

“这还用问嘛,肯定是说我俩了。”

“陶子不可教也,哈哈”

“童子也不可教也。”

“哈哈…”

两个人就跑田里帮陶先生拔草去了。

“奕童啊,年纪几点起的床啊?”

“陶先生,鸡鸣天不亮我就起来了。”

“为啥起那么早呀?”

“我去父亲母亲的陶罐窑边守着,给你找了两个大的好看的给你。”

“这么说,你还没有休息够。”

“是,啊……啊…”奕童打了个哈欠。

“哎,这孩子”

接着,奕童坐在木凳上打瞌睡。

陶先生立刻拉着奕童往陶回的房间走去。

“回儿醒来吗?”

“嗯,还没呢,爷爷我再睡会。”

“奕童来了。”

“哦,我马上开门。”

呜呜……

陶回的门打开了。

“你分点位置给奕童,让他再休息回儿。”

“好的。”

“一会你两拿着铺盖去之前那间房间把床铺好,奕童要来帮我们割麦子。”

“好的爷爷。”

“是,陶先生。”

“陶先生遂背着手往自己屋子里去了。”

陶回关上门,打开纸窗。

“太好了,我们又可以一起去地里捉蚂蚱了。”

“额,你先让我睡会儿,困。”

“好吧,这被子暖和,你先睡着。”

陶回到柜子里又拿了一床,就往床上继续睡回笼觉。

太阳从地平线渐渐升起,小鸡开始从鸡笼出来找虫吃,放牛娃放羊娃们开始驱赶着牛羊到上山吃草。

陶先生家只养了十多只鸡和一只顺羊,耕地时邻里邻外都肯把牛借给他犁地。

咯咯咯,咯咯咯。崔奶奶把砍好的菜叶子倒在地上,让鸡啄个精光。

陶先生起来起火烧水淘米。

“崔奶奶早啊。”

“哟,奕童啊,早啊,你今早来的啊。”

“是”

“我听陶先生说那两个陶罐是你守在窑子旁边等着烧好的。”

“是,崔奶奶,上次摔了你的醋罐,所以我感到惭愧,这不给你带来了么。”

“我刚才看了,这两个罐子,要是到集市上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崔奶奶不是要把这罐子拿去卖掉吧。”奕童紧张的问着崔奶奶。

“童儿送的东西,即使奶奶再穷,也不会把它卖掉。”

“如果崔奶奶要卖两个,我明年再给你烧。”

“童儿嘴真甜。”

“崔奶奶夸奖了。”

“你送来的有一个比之前的大好几倍呀。”

奕童抓抓脑袋怪不好意思的说到“我这不琢磨着你能多装点嘛。”

“也是,也是。”

“邻里邻外都说我做的腌菜好吃,有时亲朋好友来了都惦记我这腌菜。罐子小了,腌菜一年到头就不够吃。”

“咯咯咯…咯咯咯……”

三个月以上的鸡都吃饱了,而小鸡又抢不到食物,被撵跑了,崔奶奶又招它们回来。

“崔奶奶要不教我腌酸菜吧。”

“哎,作为男孩子家的,要么当兵打仗,要么读书求官,你要学这厨子之术干啥?”

“崔奶奶,民以食为天,这上战场拼命,命就没了,若是求官不是我的愿望,至于这厨艺嘛,只要种出点白菜,就可以通过奇妙之法把这它做的美滋美味”

崔奶奶听了,觉得奕童越说道理,自己听着也觉得可以教他就回答道“哟,看来我非教你不可了。”

奕童行了个礼说“哈哈,谢谢崔奶奶赐教,晚辈一定虚心求教。”

“嗯,好吧,等下轮白菜好了,我从劈去多余的枯叶到出罐成腌菜的教你。”

“好,崔奶奶,就这么说定了。”

“奕童啊,我不是听陶先生说他收了四个门童嘛。”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只是忙了秋忙烧了陶罐之后我父亲告诉我继续来你家做门童。”

“哦,那你祖爷爷想你怎么办?”

“叫我每个月回去看望他一次。”

“也好,这里到你家也只需要半天的来回,月底回去,也可让他不会对你有太多的念想”

“听说他还招博子为徒?”

“好像是呀。”

“博子是我以后的孙婿,以后亲上加亲。”

奕童疑惑的问到

“不会让博子也来跟我们一起干活吧。”

“那刘保的独子你可知道?”

“知道,刘通判的孩子那晚还跟我一起晚宴。”

“为人如何?”

“还好由于是公子,我们把他定为座上宾,吃饭的时候彬彬有礼,只是出去抓泥鳅的时候就大变样了?”

“怎么个变法?”

“在田地里,五谷不分,沟垄也不知道,他走在第二个,灯光还好,叫他跳沟,他没明白什么意思,倒是把我挤到水沟里吃了一身泥。”

“哈哈哈,城里长大的嘛,并且跟着通判一起,审理案子肯定是吧好手。”

奕童给崔奶奶搬了个凳子,然后自己蹲在她前面“你还别说他审理案子还真是把好手。”

“哦,这么说,你见过他审理过案子。”

“那晚邻居家二狗子把钓得的泥鳅私藏了,他通过人走路时晃手的次数多少就知道是他私藏的啦。”

“哟,这么神呀?”

“我掉进水沟里那会我倒是对他呆头呆脑的赶到很气愤,后来他这查案的法子倒是让我大开眼界。”

“奕童今天想干啥活呀?”

“崔奶奶,是不是该秋收了。”

“过几天吧,我们这里比你们那山高一节儿,所以谷子熟的慢一点。”

“你前年不还在这的嘛。”

“是,但是我那时候比现在小多了,只能跟你家看门呀。”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

“我记得邻居家都养狗,就你家没养。”

“你回去之后,我琢磨着养一条把,但是大娃子非常不肯,认为这先生之家就应该有门童,就叫回儿来跟我们在着了。”

“那我来了陶哥哥会回他家去吗?”

“不会了,我跟陶先生都老了,大儿,二儿除了农忙徭役就在县城里打点店家账房先生做做,除了除夕中秋之外,其它节日都很少回家呀。”

“以后童儿长大了,也要到这城里面去闯一闯。”

“城里除了卖卖谷种粮食,就是商旅来往,还不如这南山脚下好呆。”

“崔奶奶,我喜欢人多的地方。”

“哦,奶奶年轻时候也是这样,喜欢人多的地方,热闹,但凡办宴席这些,更是喜欢的不得了,但是现在喜欢人少的地方。”

“为什么?”

“但凡人多的地方,就是非多?”

“那奶奶为啥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

“以前喜欢是作为女儿家没出嫁之前一起在一起讨论刺绣胭脂水粉,嫁为人妇之后前两年都是讨论如何养儿防老,后面孩子十多岁了,坐在一起就开始讨论别人的是非了。”

“崔奶奶,讨论别人的是非有何不妥?”

“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并非假话?”

“哦……”

“讨论别人好的传出去到别人的耳朵里也只是露一下牙齿以示笑意就行,但是议论别人的短若是跟口紧的讲,第二天也记忆过了,若是跟口松的讲,不到三日传到他耳朵里,只会添丑加恨。”

“崔奶奶,童儿还小,这理我还不明白,你这么说,童儿以后肯定会明白的。”

崔奶奶起身看着童儿,向厨房走去,然后对童儿说“希望童儿以后在他人之事上取得教训而不是自己身上惹出事端。”

“童儿明白。”

“厨房的水也快开了叫陶先生起来洗脸。”

“是,崔奶奶”

“对了崔奶奶,陶哥哥哪去了?”

“我叫他送块腊肉给邻上的刘奶奶。”

“他什么时候回来?”

“刘奶奶应该留他吃早饭了,就不用管他了?”

“刘奶奶是何人?”

“刘奶奶是村里的遗孀,丈夫是孩子都是晋王之争时候为保护王子而死的?”

“那她没了后人了?”

“这我也没问她,不过千户长都会按时给她家送去一些慰问粮的。”

“这样啊,若她老了怎么办?”

“以前说叫她在官家度过晚年,她讨厌刀枪兵马的生活,所以回到了这个以前嫁出去之前的地方。”

“落叶归根?”

“嗯,童儿这词,以后你老了也会想着落叶归根的。”

“童儿不知道,只是现在想回出去闯闯。”

“哦,童儿以后会知道。”

说完,崔奶奶进了厨房,童儿进了陶先生屋子。

童儿开了陶先生的门,只见陶先生还在床上睡着,身子侧卧在床上,头靠枕左手上,右手放在腰上。

“陶先生……”

吸哈,吸哈……

陶先生打呼噜的声音还是在照常睡着。

奕童见他不醒,就过去摇晃了他的身体。

“陶先生,陶先生……”

陶先生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在梦里回答了他“回儿有何事呀?”

“陶先生,我是童儿。”

陶先生睁开眼睛,看着童儿,然后问到

“童儿现在太阳出山了没?”

“出山了,邻居家都放牛去了。”

“走,去厨房吃早饭去。”

“好的陶先生。”

童儿立刻去门口把桶布鞋给陶先生拿来,陶先生也接过来穿上。

陶先生走到水桶边,看见清水已经准备好了,陶先生就拿起清水往自己脸上抹了抹。童儿又在厨房里对陶先生说

“陶先生,粥好了。”

“嗯…”

“奕童已经喝了第一碗开始第二碗了。”

“红糖水要么?”

“给点盐就行了。”

“那我少按照以前的搁了。”

嗯,崔奶奶粥里放了少许盐,然后端过来给了陶先生。奕童也把筷子递给陶先生。

陶先生看着奕童拿给他的筷子,整整齐齐,而且头朝一快儿,就感觉自己教的还是有用的。

两年前奕童才当门童时,那种场景还浮现在他眼前

“奕童,去把筷子拿来。”

“哦。”

奕童走到筷子盒里,把筷子拿来,然后递给崔奶奶一双是齐的,递给陶先生时,陶先生就笑了下然后跟奕童说

“童儿,一会我要跟崔奶奶去地里种稻苗,给我双齐的筷子把,不然我赶不上崔奶奶。”

“好的,陶先生。”

“崔奶奶还回了句。”

“就算我用它吃饭,你干活也赶不上我。”

“好吧,这我知道。”

“奕童啊……”

“陶先生,我在。”

“可能在你家宴会或者入席时都是你娘亲或者其他人发筷子,还不是你,以后筷子不能一长一短,筷子一头圆一头方象征天圆地方,长七寸六,象征人的凡人七情六欲,用一长一短的筷子夹菜不方便,递给别人也是很不礼貌的事。”

奕童看陶先生这么说,像犯错的孩子似的站在那。

“奕童记住了吗?”

“童儿记住了。”

“好吧,坐下喝粥。”

“是,陶先生。”

转眼四年时光又过去了,陶先生跟崔奶奶头上白发丝更明显了。

陶先生望着现在的奕童,又长高了些,跟回儿不相上下。

“呵呵……”

崔奶奶看陶先生看着奕童笑,然后转身看奕童。

崔奶奶看奕童眼睛,也没流眼屎,看脸上,也是刚洗的脸啊。

然后问陶先生

“遭老头子,你嘲笑啥?”

奕童边喝粥边抬头看陶先生,也等着陶先生解开疑惑。

“当年童儿来的时候,递筷子给我时一长一短,你忘了?”

“这事,你也想得起来笑,我忘了,不记得了。”

“童儿可曾记得?”

“童儿一只铭记于心。”

“可改了?”

“童儿从上次陶先生教导之后就改了。”

“老婆子,你看嘛,我就说嘛,童儿悟性高,一教导就改了。”

“上次来的时候父亲就跟我再三嘱咐过,只要是陶先生交的,我就必须言听计从。”

“哦,这样啊。”

崔奶奶喝完碗里的粥问童儿“童儿为啥呢?”

“父亲说陶先生德高望重,所以这次秋忙完了之后就叫赶快回来跟陶先生家忙,这样陶先生才肯教更多知识。”

“喝,你父亲还真会想嘛。”

“博子也过两天就来?”

“哎,他干活,他干活肯定不如你,要不是我家孙女干是干活的料,现在占着他有棋艺之术,棋艺之术也得到众人的喜爱,孙女跟他过怕是越过越穷。”

崔奶奶见陶先生半夸半损的说博子,就反驳到

“博子虽然干农活不行,但是听说他脾气挺好,一点都不急躁。”

“哪像我嫁你之前,地里的草巴不得一天就收完,结果弄了三四天。”

“嗯,好太太,我你就别折损我了,这不是种庄稼的经验不足嘛,有你,我们才能吃饱肚子嘛。”

“崔奶奶,陶先生我吃饱了。”

崔奶奶慈祥的笑对着奕童说“一会你去牵一下李爷爷家的驴,昨晚我跟老嫂子说过了,在他家院子里栓着,我收完碗后跟陶先生先去田里割稻谷苗”

“好的崔奶奶。”

奕童绕过柳树,走上石阶,咚,咚咚咚,敲了李爷爷家的门。

“谁呀?”门内有个老人的声音回答他的问题

“我呀,李爷爷。”

“请进,门削子没挂,你绕开就是。”

“李爷爷,我奉崔奶奶之命来借你家的驴。”

“那栓在那的,牵去吧。”

“驴喂草了没?”

“吼吼,这孙儿,这求收时季,你还怕它没草吃吗,你拉过去田里就行?”

“那就是这驴也跟马一样可以吃稻草的?”

“驴是马之祖,怎么马可吃得,驴就吃不得了?”

“李爷爷,童儿不知,童儿不知望恕罪。”

“哎,何罪之有牵去吧。”

“谢谢李爷爷。”

“晚上若是不还,管他草和水哈,李爷爷,一定,一定……”

奕童过去改了驴绳,然后牵着驴,驴就是不肯走。

“李爷爷,驴不肯走?”

“哦,给爷爷打一瓢凉水来,爷爷告诉你。”

“哦……”

奕童过去桶中打了一瓢水,然后给递给了李爷爷。

李爷爷拿起水来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往槽里一倒,驴转身往槽里喝水。

“年纪再去打两瓢来。”

“好的,李爷爷。”

奕童边往槽里加水,驴边喝光槽里的水,刚打第三瓢时,驴就不喝水了。

李爷爷又回到自己的靠椅上坐着。

“你再牵了试试,看它走不走。”

驴不像刚才那样犟了,奕童牵了它就跟着走了。

“李爷爷,驴走了,驴走了。”

“哈哈,好生照顾我的驴哈,我可靠骑着他到处逛呢。”

“好的,好的。”

奕童牵驴边走边想,以后要牵驴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哈哈。

但是又回想,不行,这样不问别人擅自牵别人的驴是不对的,不过这着以后肯定有用。

奕童牵着驴,不会儿就赶上陶先生了。

“陶先生,驴给你牵来了。”

“正好,我先行一步。”

陶先生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腿脚还是挺利索的。

“老婆子,镰刀跟框都给我。”

“拿去,也给我减轻了负担。”

“驾……”

驴听到陶先生的叫声就直接从小路往前奔。

崔奶奶跟奕童走在后面,崔奶奶就问奕童

“童儿,李爷爷就没跟你说什么?”

“他跟我说,晚上若是不还,管它水和草。”

“这话说的,要是晚上还你也得管它水和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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