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被他们三人看得有点发毛,“妈妈,夏夏姨,你们这么看我,我都害羞了。”
“呦呦呦,这小奶音,和没断奶的娃娃一样,真是好听哦。”
钱宁夏把耐人的季语揽在怀里一顿亲,偶尔碰到了她的痒痒肉,惹得她哈哈大笑。
最后胡闹一通后,四人锁上门,去了隔壁。
这个时候,房子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老爷子正坐在一棵大槐树下和他儿子喝茶呢。
要说这棵大槐树,四五个成年人都抱不过来。
老爷子在租房子的时候,听房东说的,这个时候到了这里,再看,老人自然有他人不同的情怀。
这高老二家的房子,陆家租了三年。
高老二一家很是和善,要不是老人为了到最后留个念想,他们子女都要商量着把房子卖了。
不过现在陆家和买的差不多,三年的租金很高,为此高老二家说了,只要不把房子拆了,里面,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所有,这几天,小刘来回的跑,就是为了把房子装饰一样,好让陆家爷孙住得满意。
当季语再踏进门的时候,真的可以用瞠目结舌来形容了。
先说院子里那收拾的,一颗杂草都没有,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弄起了一个和她们家差不多的小园子。
“这是种菜的。”陆书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牵上了季语的小手。
作为主人的他要给小伙伴介绍自己的新家。
对于他的这个举动,神经大条的季语根本就没有发现。
她现在只看着光秃秃的园子,不知道哪里不对,总感觉少了什么。
“我说这里安排园子挺好的吧,等季兴海回来,从这墙缝里弄个水管,到时候不管是浇菜还是喝水,都接我们家的井水。”
这话是李曼在后面说的,钱宁夏的注意力此时已经到了小儿女的手上。
她现在啊,很是欣慰。因为她家儿子上道啊,这才小半天,就牵上小手了。
她仿佛都能看到小闺女叫自己干妈的样子了~
原来陆老爷子喝了口自家的井水,没有季语家的好喝,于是很婉转(脸皮厚)的表达了一下……
李曼也没做他想,立马就说要把自家的井水迁过来。
到时候装上了抽水泵,两个水管,两家用水没问题。
季语听明白了,不禁撇撇嘴,她悄悄的看了树下的老爷子。
说来也巧,老爷子正好也看了过来。
得,一老一小,眼神一碰,季语是明白了,她这马甲掉的,一个线头都不剩了……
陆书昱没看到他们的互动,拉着季语就往屋里走。
高老二家是前年盖的五间房。
东北农村,就是大火炕,进门是客厅,东西各两间,最边上的那间房子里是灶台,灶台通的是两个火炕。
因为和他们住一起的又小刘,还有照顾他们饮食起居的一位四十多岁的周阿姨。
所以他们吧房子稍微改动了一下,在最两边的房间里,弄出两个隔断,又搭了两个小火炕,这样一来,四个人都有自己房间了,还谁都不影响谁。
转完后,季语不得不感叹,这陆家人果然是军人出身啊,做事真是雷厉风行,这才三天的时间,一个普通的农村房子,就被他们弄成了现代简约风格,真是厉害啊。
陆书昱见房子的结构逛完了,直接把她带到了自己卧室。
他的卧室是蓝色为主,和他人一样,立立正正的。
季语走到书窗前,见一张应该是近期才照的照片,上面是陆书昱和一个小男孩儿。
陆书昱皱着眉头的站在原地,可能是因为在拍照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儿突然跳到了他的身上,总之,这两人一人站着,一人挂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很是搞笑。
见季语笑了,陆书昱冷着脸的说道,“这是我的堂弟,陆司颢。”
随后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很调皮。”
“嗯嗯,你们家的基因真好,你堂弟很漂亮。”
听到季语夸陆司颢那个捣蛋鬼,陆书昱抿了一下嘴,心情稍微有点差,可是季语随后一句话,立马让他放晴了。
“不过……还是你最漂亮了。”
季语这话完全是心里话,就连她自己站到陆书昱面前都自愧不如啊。
而被夸奖的陆书昱很是傲娇的咳嗽了一声,“男孩子怎么能用漂亮呢!”
但眼中的欣喜一点都没有被遮掩。
季语看他这么口是心非,心中叹了口气,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儿是最要面子,最不能理会的时候,她还是不要和他多说什么了……
“你们两个出来吃瓜了。”
李曼从家里拿来几个西瓜和甜瓜,就连一丝不苟的陆屹风都吃的很欢实。
“不得不说,这自家种的瓜菜就是好吃。”
见钱宁夏一家这么稀罕,李曼感觉很开心,“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我给你们带点。我家里的不够,咱们这有大棚,我去买点。”
“李曼你给她们带点你种的就好,其他的,准不如你家井水种的好吃。”
钱宁夏被老爷子脸皮的劲儿给呛着了,等顺过气来,笑着问他,“哈哈哈,老头子,你怎么就这么不客气!”
“我客气什么,我现在是花家弯子的人了,你们都是外人,我让李曼给你们带点我们家乡的土特产不行吗?”
老爷子自己说的是一本正经,而后还特意嘱咐了一句,“但只有一样啊,少带,我还要留着吃呢。”
这话惹得钱宁夏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李曼觉得这老爷子不管什么身份地位,脾气还真不错。
“行,我现在回去弄,你们俩小的跟我来帮忙。”
等到一大两小出了大门,钱宁夏拍拍陆柏鸿的腿,“爸,你说我要是让小语子给我当干闺女怎么样?”
陆柏鸿摇摇头,“嗯……这个可能不行。”
他的这个反应让钱宁夏很惊讶,“为什么?!你不也是很喜欢那孩子的吗?”
“我想让她叫我干爷爷啊。”
钱宁夏翻了个大白眼儿,这老头子,真是幼稚,“这有什么?叫我干妈,不照样叫你爷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