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拿!”听到江臣的话,推拿不就是按摩么,想到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就不由得一阵颤栗。
“是药三分毒,推拿是最有益身体的治疗方法,况且你的病疾由来已久,不使用推拿,无法将体内的寒毒完全逼出!”江臣缓缓道。
听着江臣的话,韩采薇心中已经信了,她的这个病确实得了许久,每次痛的时候身上冷汗直冒,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整个人如同虚脱。
想到那种痛不欲生的折磨,韩采薇银牙一咬,决定道:“好……我答应、推拿!”
两人和秦妩说了一声后便来到了韩采薇的房间。
“先躺下,褪去衣物,将肚腹留出!”江臣看着韩采薇说道。
“你……”韩采薇愤怒的看着江臣,但是随后看到江臣那双清澈的眼神,她嘟囔了一句,还是按照要求躺了下来,慢慢松开腰带褪下裤子。
韩采薇的手抓在腰带上不停的颤抖着,江臣的心也是跳的厉害,他可是第一次见女人去掉衣服,这种朦胧的美感,简直令兽血沸腾!
“别紧张,医患之间不分男女。”见韩采薇紧张,江臣压下躁动的内心,嘴上说道。
韩采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是句找抽的话!不过她手上的动作却加快了一些。
橘黄的灯光下弥漫着一种似有似无的淡香,少女躺了下来,绯红的肌肤在微微的颤栗着,纤长的手指笨拙的、缓缓的褪下蕾边小裤。
白皙毫无赘肉的小肚子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起伏着,绝美的清纯和致命的诱惑在不停的侵袭上少年的心头……
“我开始了……”江臣咽了口唾沫,看着那紧绷细腻的小肚子。
“嗯……”鼻音吐出一个字,韩采薇耳根子和脖颈都红了起了,长长的睫毛微颤着。
见韩采薇闭上了眼睛,江臣缓缓吐出一口气,眼神顿时变得清澈无比,脸上郑重,掌心上用劲,缓缓的贴在韩采薇的小肚子上。
“啊!”
江臣的手掌刚刚接触到韩采薇的小肚子,韩采薇便忍不住叫了出来,炙热的手掌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不烫却很温暖,仿佛被包裹在炉火旁一般。
“采薇?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韩采薇的声音不大,但是在万籁此都寂的夜里却让人听得清晰,秦妩连忙问道。
“没、没事,江臣在给我针灸呢!”韩采薇红着脸瞪了江臣一眼,口中连忙道。
明明是推拿,什么时候变成针灸了!
“那就好,没想到小江还会针灸,呵呵,果然英雄出少年啊!”秦妩温柔的声音传来。
“继续?”江臣坏笑的看着她道。
“不是刚开始么?赶快给我治,别耍什么小花招……占我便宜。”韩采薇的话越说越小。
“呵呵。”江臣微微一笑,这个女人还真是霸道,不过倒也符合她的性格。
江臣收回心中的想法,手掌继续在韩采薇的小肚子上来回的推拿,紧致、细腻,富有弹性仿佛摸着丝绸一般。
手掌不时的推动、按压,掌指之间来回的替换,随着江臣不停的变化推拿手法,韩采薇光洁的小肚子也越来越红,细腻的皮肤上出现一层密汗。
“推拿之后不宜遇凉风沾冷水,现在相信我的医术了吧?”
“你……不过是会按摩而已,如果我妈有什么差错,小心我、我打死你!”
她的心中已经相信江臣的会医术了,被江臣按摩过的地方此时暖洋洋一片,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
江臣的嘴巴撇了撇,这个女人还真是嘴硬,迟早会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暖床丫头。
江臣摆了摆手,离开房间向着秦妩的房间走去。
“小江,采薇的病?”见江臣进来,秦妩连忙问道。
“伯母放心,采薇小姐的病并无大碍。”
不知何时,韩采薇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门口,看着江臣给自己母亲推拿,只见此时江臣的脸上有些发白,头上也浮现出许多的汗水。
难道为了给母亲按摩他才变成这样的?
想着之前对江臣说的话,韩采薇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从衣兜里掏出纸巾走到他身旁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水。
擦完汗水之后,江臣的推拿也结束了,整个人都如同从水里出来一样,全部都被汗水打湿,他虚弱的对着秦妩道:
“伯母,今日的推拿到此结束,明日我去找些草药在辅助针灸,十日之后您便能下地行心中走。”
听到江臣的话,秦妩是不信的,医生都说她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这个青年仅仅是按了几下就能让自己下定行走?
现代医学都判了死刑,你按几下吃几株草药就能治好?
不过怀疑归怀疑,看着江臣身上的汗水和苍白的脸色,她于心不忍,温婉道:“辛苦了小江,多亏了你我感觉身上好多了。”
“不碍不碍。”江臣何许人也,与病人打交道多了,自然能从秦妩眼中看出怀疑,不过他也不说什么,十日之后秦妩自然会信的。
“采薇你带小江休息去吧,家里的那间小屋收拾一下。”秦妩笑着对女儿说道。
“嗯。”韩采薇点头,带着江臣离开了这里。
两人离开秦妩的小屋,韩采薇压低声音道:“江臣,我妈的病真的能治好?我知道你没办法完全治好她,但是你能不能延缓她的痛苦。”
听到韩采薇的话,江臣哭笑不得,这母女两人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这种小病自己治好的不下数百人。
“明日找些草药外敷,辅之推拿和针灸,延缓痛苦自然不在话下。”江臣也懒得跟她解释,只是顺着她的话说道。
“采薇小姐,这个发光的东西是什么?”江臣突然指着头顶上散着昏黄光芒的电灯泡问道。
韩采薇面色古怪的看着他:“电灯泡。”
“有何作用?”
“照明。”
“照明?难道是灯笼和蜡烛?不对,它明明没有着火……”
韩采薇带着江臣朝着另一间小屋走去,一边无语的回答着江臣的智障问题,她真的是很心累。
来到小屋之后,韩采薇却是大为头疼,早上下雨把这间漏雨的小屋浸湿了,就是收拾好也没办法住人。
总不能让江臣和母亲睡在一起吧!
看着江臣光洁的额头上那一个淤青的大包,韩采薇咬着牙,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道:“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