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沉眠冷冷扫她一眼,嗓音冰冷,“回家?你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只是我穆沉眠用钱买过来的!”
穆沉眠说完,直接把许书恩给拉下了车,“以后不要妄图违背我的命令,不然让你妹妹来代替你,我想你妹妹可比比乖多了。”
为什么穆沉眠总是拿妹妹威胁她!妹妹绝对不能卷入进去,凭妹妹善良的性子肯定会被穆沉眠吃的连皮都不剩!
许书恩甩开穆沉眠的手,面带冰霜“你休想!”
穆沉眠把许书恩带到浴室里,扔给她一条浴巾,“洗澡!”
这个女人总是不知道爱惜她的身体,就那么喜欢淋雨吗?
许书恩想把浴巾扔到地上,可是一想到穆沉眠的威胁,便只能拿着浴巾先去洗澡。
许书恩洗完澡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她衣服,倒是旁边有一件男式浴袍,许书恩只能穿进那件宽大的浴袍,用带子绑的紧紧的,以防走光。
许书恩洗完澡后出来,见穆沉眠正在抽着烟,眼睛里面又是她看不懂的东西
“穆沉眠,……这里有女士的衣服吗?”穆沉眠掐灭烟头,扔到烟缸里,抬头看了一眼,许书恩此刻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任人汲取。
一张脸被熏的小脸粉粉嫩嫩的,嘴唇看起来湿润水嫩,因为穿得是浴袍的原因,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腿,恰恰挡住大腿,偏偏许书恩生的清冷高洁,别有一种风情。
“这里只有男士的衣服。”穆沉眠眼神陡然变得幽深,呼吸加重。
“过来。”声音越来越沉重。
许书恩走了过来,因为穆沉眠深沉于光线比较暗的地方,并没有发现穆沉眠的不对劲,等到快要走到穆沉眠的身边时,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想往后退几步,整个人却被穆沉眠给压在了书桌上,浴袍也被捏了进来,背部僵硬的厉害,她现在就只穿了一件浴袍。
穆沉眠像是受到了盅惑似的,许书恩看着穆沉眠的眼睛,她看到了以前从未看到过的温柔,然后穆沉眠在许书恩的锁骨处轻轻印下一吻,留下了一个暧 昧的红色。
这么一吻,让许书恩的锁骨处那里猛然发烫,异常灼热,心脏也突然迅速的加快了起来。
穆沉眠看着她的唇瓣,带着不可拒绝的姿态狠狠的吻了下去,许书恩无法逃离他的追逐,只能不断的逃离,一吻过后,却是弄得许书恩气喘吁吁。
许书恩开始不明白心里突然产生的怪异感觉,突然外面有人敲了门,惊的她才明白现在和穆沉眠的姿势有多暧 昧,鼻尖挨着鼻尖,彼此的呼吸双方都可以感受到,这让许书恩赶紧推开穆沉眠。
许书恩看了一眼穆沉眠线条流畅的侧脸,刚才眼睛里的温柔似乎还残存着,同时心脏的怪异感又再一次传来。
“进来。”穆沉眠并没有看到许书恩正在看他。
郁文走进来,带着一丝焦虑,“穆先生,张欣小姐来了。”
张欣是谁?许书恩把这个名字念了一遍。
“郁文,你让她到我书房来。许书恩你把带她下去吧。”郁文按照穆沉眠的话来,把许书恩给带了下来。
“张欣小姐,穆先生说让你到书房里找他。”
张欣却是直接忽视了这话,因为她看到许书恩穿着浴袍,脸还带着微红,嘴唇红肿,浴袍也被扯开了一些,露出了线条优美的锁骨,让人更是容易浮现连篇,
张欣的眼睛像是有着毒的毒蛇死死的看着许书恩,用手指着她,“郁文,她是谁?”
郁文低了低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下要死了!张欣小姐可是娇蛮无比。
“她是许书恩小姐。”
张欣轻蔑的看了许书恩一眼,“穿的跟卖似的,她也称的上是‘被卖的小姐’。”
“你赶紧离沉眠哥哥远一点,她是你可以高攀的起吗?就知道用一些下贱的手段来勾 引他!”
许书恩都被气笑了,“我勾 引他?搞错了吧,还有我压根就没打算去高攀他,我不屑于!”
张欣眼尖的注意到许书恩的锁骨处有一枚鲜红的印记,显然就是刚刚留下的。
“贱人,还说没有勾 引?”张欣高高的挥着手掌,直接重重的落在了许书恩的脸上。
“嗡嗡嗡”的响声在许书恩的耳朵旁叫着,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右脸红肿的厉害,传来阵阵的疼痛感。
许书恩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张欣竟然会打她的脸,过了几秒,许书恩才恍惚过来,心里面一阵耻辱涌上心头,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来打她的脸,太可笑了吧。
张欣看许书恩右脸红肿,得意的笑了,“以后见到沉眠哥哥,离他最好远一点!”
郁文叶知道张欣的性子,一副被宠坏了的样子,只是没想到她连穆先生的人都敢打。
“张欣小姐,许书恩小姐是穆先生的人,最好还是……”
郁文劝告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张欣便高傲自大的说,“我是沉眠哥哥的未婚妻,难道我还不能代替他教训一下吗?”
郁文在一旁沉默了,如果不是张欣小姐的身份特殊,定然是不能动的。
“你们在干什么?”穆沉眠的声音陡然响起。
“沉眠哥哥,你怎么下来了?”张欣飞快的跑过去把穆沉眠的手亲密的挽着。
穆沉眠没有把张欣的手给甩开,语气温和,“楼下动静太大。”
“这样啊,那都得怪那小贱人,沉眠哥哥,现在把她赶出去吧。”张欣眼睛里都是嫉妒死死的盯着许书恩。
穆沉眠看了看许书恩,见她的右脸高高的肿起,眉毛紧皱着,心里面闪过一丝异样感。
“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
张欣见穆沉眠关心许书恩,心里面一阵扭曲,脸上却甜美的笑着,“沉眠哥哥,谁叫她勾 引你!我也是关心你嘛!”
“不过她是谁啊,怎么到沉眠哥哥家里来了?”张欣手指紧紧捏着,这个女人竟然可以呆在穆沉眠身边,想到这里,张欣就嫉妒的发狂。
“不过是个抵债的玩意儿罢了,不用在意。”穆沉眠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