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不知道是怎么发育的,这胸可真大啊,嗯,改天也得让秦玫那丫头多多学习。我心里这样想着,手里却是又重重地捏了一把,有这等便宜,不占白不占。
郁漓晓猛然挣开我的手,急忙朝地上扑去,她一脸的痛苦,眼睛里更是闪烁出了隐隐泪花,卧在地上不一会儿便哭出了声来。
“喂,你怎么就哭了呢?好了好了,我也不再欺负你,大不了让你摸回来就是。”我骄傲地挺起了胸膛,非常大方地对她表示着,可是她却没有半点要理会我的意思,反而是哭得更厉害了些。
看着情形,我说什么她都应该是听不进去的,罢了罢了,你既然喜欢哭,那便让你哭个够就是,我也不再管她,顺势也大喇喇地躺在了床上。
我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望着天花板,等到她的哭声稍微小了一些,才慢慢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前些天,青天帮的人伙同警察直接查封了我的场子,他们陷害我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磕药磕死了几个跳舞妹妹,然后又在包厢里搜出了大量的毒品,可那些人也实在有些大意,陷害我用的毒品,很有可能就是那批消失的*。”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并没有把兜售*的粉仔抓起来,而是派人监视着他们的行踪,很快我就掌握了这些人经常去的几个地方。
“我想我们可以从外围查起手,因为我已经掌握了不少粉仔的行踪,就在明天一早,我已经约好了从他们那里进一批货。”我转头瞧了一眼郁漓晓,却发现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喂,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呜呜――你怎么不去死啊!”郁漓晓拔出一把飞刀,直直地朝我扔了过来,只听“咻”的一声,那飞刀便深深地插进了我头顶的墙壁中!
我去,谋杀下属啊!虽然她这个上司并不怎么受待见,可我好歹也是一方老大,给点面子行不行啊?
哭哭哭,还一个劲地哭,我实在受不了了,这时候又恰巧瞧见了床头上的果盘,那里面放着不少的开心果,我转了转眼珠子,立马就计上心来。
我走到郁漓晓的身边,然后蹲下身子正对着她:“你猜猜我手里有几个开心果,如果你猜对了,我就把手里的两个都给你,如果你猜错了,那就不许再哭啦。”
“你傻吗?”郁漓晓抬起头来,轻蔑地对我骂道:“当然是两个啦!”
而我却凑到她的面前,摊开双手对她笑着说:“嘿嘿,你猜错了哟,只有一个,好啦,按照规定,你不许再哭了。”
郁漓晓一下子就被我逗乐了,跳起身来追着我便打:“你这个人实在是坏死了,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这一夜,我们都没有睡觉,郁漓晓是因为哭肿了眼睛,舍不得闭上眼,而我却是因为心事重重,实在是睡不着。
早上六点,我和郁漓晓已经坐在了一辆捷达车上,我坐在驾驶位上一直没有说话,她却忍不住发话问道:“喂,你怎么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我不信还有人能欺负你不成?”
我觉得有些事情,说出来可能会好受一些吧,所以我就苦笑着对她坦白道:“呵呵,昨天还真被你说中了,我相亲居然失败了。”
郁漓晓听到这个消息,不免会落井下石:“哼,你这种下流的人,失败了也很正常,同时也是老天有眼,又一位女孩子幸免被你这种人渣糟蹋。”
交易的地点已经到了,我也懒得跟她多废话,下车后就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你给我记好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女朋友,待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切都要听我的指挥,明白?”
郁漓晓很是不服气地瞪了我一眼,却只能无可奈何地跟在我的身后。这是一处老旧的居民小区,住里面住的大多是一些孤寡老人,所以选择在这里交易,也能规避掉不少的注意力。
四栋三单元的楼道口,我对着墙壁前是轻声地敲了三下,然后又用力地敲了三下,然后楼道里很快走出来一个年轻人,头上扎着黑头巾,脖子上印有骷髅的纹身,身材还不错就是眼神有些空洞,我一瞧就知道,他肯定是经常与毒品打交道的粉仔。
我四下望了一圈,才慢慢地靠近了他:“嘿,兄弟,你的货是什么成色?”
那人不慌不忙地点燃一根烟,然后得意地一番吞云吐雾:“放心吧,我看你是熟人介绍过来的,我给你的货至少可以保证四成以上的纯度。”
我拍了拍郁漓晓的肩膀,对她吩咐道:“你去外面放风,我们很快就能搞定。”
这时候她自然不敢大意,很是乖巧地对我点了点头,便走到外面去放风。
那人盯着我摇了摇头:“兄弟别那么紧张,这地方安全得很,每天少说也有十多宗交易,五六年来就从没出过事。”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不想在阴沟里翻船。”这时候,我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钞票,在他的面前晃悠着:“在交易之前,我想验验你的货色。”
“呵呵,没问题。”头巾男一口吐掉烟蒂,然后从裤兜里取出了一小包面粉似的东西,直接扔到了我的手里。
我把小包拆开一个缺口,然后放在鼻子上装模作样地嗅了嗅:“嗯,货色还不错,这批货我全要了。”
我把那叠钞票放在了他的手中,同时他也把一个黑色包装袋交到了我手上,我们俩最后又握手示意,庆贺着这合作愉快时,郁漓晓突然慌张地跑了进来,她喘息粗气说道:“不好了,警……警察……来了,快跑啊!”
“卧槽,兄弟你不是说安全得很吗?这他妈又是什么意思?”我瞪大了眼睛,质问着头巾男。
“我……我怎么知道?”头巾男顿时哑口无言,整个人也是紧张了起来。
我二话不说,拉着郁漓晓的手拔腿就跑,同时对那头巾男大声提醒道:“还愣着干什么,等着吃枪子儿啊?”
我们刚一跑出单元楼,就看见了小区里散步用的小道上,确实悠哉着两个警察,我们一行三人是做贼心虚地跑蹿着,那两个警察先是一愣,随之也追了上来。
“往那头跑,小区的围墙不高,我们可以翻出去。”我带着头跑在最前面,目标是一处比较矮的老式围墙,率先到位的我蹲身勾手,扶着郁漓晓的腿,一把就把她送上了围墙。
当我转过身来时,却见那头巾男已经被一个警察扑倒,很快两个人就缠斗到了一块,紧接着另外一个警察也追了上来,用警棍指着我大义凛然道:“站住!别跑!”
拜托兄弟,你就是个跑龙套的,何必那么认真呢?我做出一副恶人应该有的模样,面目狰狞地朝他冲了过去,然后三拳两脚便把他打翻在地。
“去你妈的,多管闲事!”撂倒这边的麻烦后,我又转身瞧向了头巾男,此时他还和那警察纠缠在一块,迟迟没能分出胜负来,见这情形,我一脚支援地踹了过去,只见那头巾男痛苦地哀嚎了一声,噢我的失误,居然踹错了人。
“给老子去吃屎吧,死条子!”这次我是认真了的,靠近了那警察,对准了他的脑袋狠狠地便是一拳打了过去,瞬间便把他放倒在地。
我扶起头巾男来到了围墙边,用同样的方法把他送上了墙头,然后他蹲在上边搭了一把手,我被他也轻松地拉上了围墙,我们跳下墙后便是一路狂奔,直跑得身后不见了人影才停了下来。
头巾男把我们带进了一间幽暗的出租屋里,他表示这里是安全的地方,坐下来刚喝过一口水,他又主动朝我走了过来:“兄弟,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危急时刻居然还能记着我,真是够义气的。”
我拍着他的肩膀,十分老道地表示道:“兄弟你这哪里的话,大家都是一条道上混的,互相帮衬那自然是份内的事儿。”
这时候郁漓晓突然拉了下我的衣角,一脸担忧地问着我:“阿林,你们交易得怎么样,货有没有出问题?”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用手摸索着全身的口袋,可是这下却让彻底我慌了神:“糟了,不知道是在打架抖了出去,还是在翻墙的时候掉了出来,那批货居然被我给弄丢了!”
这头巾男见我这番模样,也是反应了过来,把手放进裤兜里认真地检查起来,不一会儿,他就只掏出了四五张钞票来,对着我们也是一脸的苦笑。
郁漓晓难过地趴在我的肩膀上,她几乎快要哭了出来:“阿林,老大在三天后就会朝咱们伸手要货,到时候可怎么办呢?”
我咬了咬牙,一脸难色道:“哎,这次确实是我大意了,三十万的货款,大不了咱们再去借一次高利贷――”
郁漓晓十分熟练地配合我的演出,她哭完以后又拍打起我的胳膊,心疼地劝说道:“你忘了上一次借高利贷的事么?你就晚了一天还债而已,就被他们打得要死不活的,我不许你再去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