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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红灯 第二十一章 刀剑史

娄盛昏倒在地,小道上前忙去查看,挽起娄盛袖子,只见那蛇头还挂在手腕处,小道两指一捏,夹在蛇口处,蛇头变形而脱下。

手腕处留下两眼小洞,小洞周围黑紫一片,只是刚刚咬上,这毒液竟已蔓延开,此时扩散起已有半掌大,看来这蛇毒了得。

小道挤些毒液出来,摇头说:“这只手砍了吧,留不住了。”

“可不能砍呦!”许老太婆扑了过来,抱过娄盛,摇晃起:“儿子,醒醒啊,你可不能有事啊。”

娄二柱上前拉过手腕,见这蛇毒确实了得,可以明显看到,黑紫色正逐渐吞噬整只手臂,抬头问起:“道士,真的没办法了?”

小道摇了摇说:“嗯,此时不砍,几分钟就入心脏了,那时人也救不得了。”

娄二柱豆汗满额,想来内心是在痛苦取舍,若不舍这一条胳膊,那蛇毒会要了命,可砍了这就是个残废,自己哪里忍心。

此时岂能多半刻犹豫,娄二柱低头寻看,一把夺去项字德手中青犊,怒目瞪眼,心中下定决意,大贺一声,抬手提刀欲挥向娄盛右臂。

“不可”小道喊道。

“不能啊。”许老太婆哀求。

同时的两声‘不’,使娄二柱手中刀只停在半空。

小道手伸入怀中,说道:“那青犊沾了蛇血,不能用它。”怀中的手猛的向外拽去,胸前衣裳破碎,手中一闪光恍过,那是一把短刀,长有一尺半,宽不过两指,刀身剔透盈盈,莹亮无比,影润而不寒。

小道递过刀去,说道:“用这把,刚刚刀尖挂在衣服上,怎么拽它也不出来。”

娄二柱抬手,许老太婆扑来抱住小腿:“不能啊,不能砍啊。”

“滚。”娄二柱踢开许老太婆,刀落手停。

“啊~”娄盛窜坐而起大声惨叫:“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啊。”喊后便栽倒下去,彻底昏死。

那地上血溅出几米,整半只手臂落在血泥中,已成黑紫色,娄盛大臂下处齐整而断,紧紧一刀,彰显骇人的锋利。鲜红血水不断涌出,许老太婆见此等场景已然吓昏,场面实在恐怖。

聋老太太遮住吕筱双眼:“走了丫头,咱可不看这,吓人。”说完便拉着吕筱走回家去。

娄二柱扯开晕倒的许老太婆,骂了句‘没用的东西’。撕裂掉自己的袖子,绑在娄盛的手臂上,好不再样血继续流出,满手是血的娄二柱大喊道:“来人啊,帮忙,上医院。”

众人也是被吓得怔住了,此时才缓过神来。听到娄二柱呼救,只那娄家亲戚二人上前帮忙,旁人并不愿意插手,而是步步后退逃了去。

不到两刻钟,娄盛被抬上汽车送去医院。

“嘿,我这把也不错吧。”小道摇晃着他那把短刀。

项字德点头:“嗯,很锋利。”

小道擦了擦刀上血迹,哀叹道:“没你那把好,哎,还是你那把好。”

项字德只听得聋老太太说此刀有些来头,却也不知什么来头,眼下见这小道似知此刀,便问道:“这青犊刀有什么说头。”

小道歪头怀疑道:“咦,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有这么好的刀却不知道?”

项字德尴尬笑了笑,说道:“确实不知道,是别人送我的,只知道个名字。”

小道跳来项字德面前,伸手摸起青犊说道:“自古皇帝好铸刀剑,能留在手中都是宝贝。吴大皇帝有宝刀三,一曰百炼,二曰青犊,三曰漏景。这把便是青犊刀,青,五行木也,木,生死之兆也。犊为牛,黑牛也。青犊青犊,便是青黑牛,青牛开运、驱邪。这刀上戮邪魔,下斩恶妖,神鬼不近,百毒…嗯,是那开运驱邪之刀,所以我说这刀乃道家神器。”

项字德只觉小道吹嘘的厉害,可否诛仙?自己曾用它砍过树,切过菜,比过铁锹,当过烧火棍,刃虽锋利,但也不至于一刀砍下一条胳膊。

小道手比划在青犊刀上说道:“这刀传承下来的历史中,也有留在道家一阵时间,不敢说是道家第一宝,那也得是个名列前茅,我在画册上看见过,记载的菱形纹,青黑身,光下不泛影,头身宽一般,宽近有两寸,长不过二尺。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小时候就喜爱这刀。

也许青犊不像小道吹嘘的如此,但项字德也知这刀有年头有历史,是一把好刀。小道犹如吃不到嘴前糖果的孩童,馋相难堪,两眼放光,死盯着青犊刀,时不时的轻摸刀身,好怕力气使大损了这刀。

项字德与那小道收拾血淋淋的现场,见那遗弃在地的断臂,截面齐整,白骨断处不见裂痕,拍了拍小道问道:“你的那把刀为何如此锋利。”

“它呀。”小道提起手中刀说道:“它叫髡,白髡刀,不是我的,我师傅借我的,确实锋利的狠,可能锻造的好。怎么,嘿,换吗,用这把,换你那把。”小道双眼中一丝可怜目光,又显出那期待眼神。

“这刀是别人送我的,怎么能换了去。”项字德说道。

小道点头嗯嗯两声说:“用来交换,确实不大好。。”

这小道对刀前述的口口是道,项字德触发一丝对冷兵器的兴致,随口问道:“这白髡刀又是个什么历史?”

正用雪土掩盖血迹的小道抬起头,见项字德对刀有兴趣,便提起神来说:“相传在一千多年前,有一将军,儿时得一神驹,那马生得胸宽腚齐,鼻大神眼,白毛如雪,难得是有一副兔脸。有人就说‘马中之宝是赤兔,宝中神驹为大髡,此马眼中之神,体肤之魄,好比那大髡’。所以那将军就给他那马取名为白髡。

髡知道吗?生得雄壮秀丽的神驹,好比那禽中王者海东青。

有一日将军入梦,梦里有人要斩杀他,将军提起刀意与那人拼命,可谁知那人武艺高强,连连把将军打翻在地,就在剑刺喉咙之际,只见一匹白马从山谷奔来,这白马正是自己坐骑白髡。

马一长嘶,两双前蹄踏向刺客,刺客翻滚躲避,后那刺客与马打结在一起,刺客不敌逃之夭夭,白马虽胜却伤痕累累,刀痕遍布身体,条条见肉,已是奄奄一息,见自己宝马为了救自己被伤成这样,心中惜痛不已。

将军悲痛之际,白马开口说话了‘把我的骨头贴在你身边吧,和你一起还在战场上驰骋’,一声咽气之余的马嘶声,马将军惊醒,梦中记忆寻来,将军不放心前去马棚,只见那白髡瘫倒在地,已是没了呼吸,也许是白髡寿命以到,也许与梦有关,总之最后这将军用马骨头做了个把刀柄,刀取名白髡刀。那,就是这把了。”

项字德上眼去看,白髡刀的刀柄显得骨白泛黄,上有简单的花纹,细细去看便知,确实为骨质品,原以为是象牙或是那白玉,没想到是马骨所制成。

小道把那双翼蛇扔去火中,直摇头的说:“也算个灵物,可惜了。”

双翼蛇在火中烧的滋滋响,火灭蛇化土,小道从火灰中扒拉出蛇骨,放凉揣放在怀中。

“这里的事情做完了,我要走了,再会!”小道抱拳作辑。

“这么晚了还要走,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再走吧。”项字德劝留着。

小道摆了摆手说:“无妨,白天晚上对我来说都一样。”手指东南对项字德说道:“那边有个盘歧山,我家道观就在那里,我叫一决,你可以来找我。”

项字德目送这小道离去,小道背影颠颠姿态,很快被吞噬在黑暗中。不知因何原因,项字德对这小道有一种好感,也许是他那纯真,也许是看去有眼缘。

盘歧山?没听说过!此地附近方圆几百里也不曾听说有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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