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次和你解释,这是一场误会,你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
如心檀忍无可忍,干脆一次性将自己的愤恨宣泄出来,“我从来没有想过攀高枝,你这样的大人物我也惹不起,如果你只是觉得一时新鲜想玩一玩,那咱们玩也玩过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我的人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没想到面前的小女人竟然忽然胆子大了起来,傅休奕紧紧捏着拳头,“你再说一遍。”
“我求你放过我。”
明明是乞求,却是毫不留情的语气,如心檀真的感觉很疲惫,干脆把话说开,大家都好过。
傅休奕把脸一偏,冷声吩咐司机,“送她回家。”
豪车开进破旧小区,就连捡垃圾的老太太都偏过头多看了两眼。
如心檀被连人带包丢下了宝马,他似乎很嫌弃周遭的景象,陆陆续续有人群围过来看热闹,傅休奕皱着眉冷声道:“如小姐,从今以后你被解蛊了,与本公司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的公司,你不需要来上班了。”
车门被狠狠摔上,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犹豫的甩上如心檀的脸。
看着那辆车扬长而去,如心檀疲惫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好,她的世界,总算安静下来了。
回到破旧的出租屋,她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了身干净的睡衣。
也许,做一条咸鱼,也没什么不好。
打开手机,她开始在网络上找兼职,曾经无数个事业的日子里,她都靠这些小把戏勉强度日。
正加上一个直播推荐人的微信,忽然门外传来连续不断的敲门声。
如心檀皱眉,难道是房东?
将门拉开一条细缝,如心檀还未看清眼前的人,就被人大力推到门内,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方才离开的傅休奕又是谁。
“你不是走了么?”如心檀防备的看着他,想赶他出去,但又不敢出言惹怒他,毕竟此时的傅休奕,脸色非常难看。
他三步作两步过来,毫不犹豫就将如心檀推到了床边,身后的门发出一声巨响,已经砰然关上。
“你!”如心檀伸手顽抗,“傅先生不是玩腻了?”
话音未落,她对上他如漆的眸,傅休奕似乎并不打算与她多言,伸了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如心檀一声惊呼,还未反应过来时身上就已经一空,睡裙被他随意的丢在一边,只有如瀑的长发散落下来,勉强遮住胸前的浑圆。
傅休奕也不知道自己一向淡定的自持力为什么现在如此失控,他像头怒狮,狠狠的压在如心檀的身上不等她反抗,二人衣物尽数褪去。
身上像着了火一般难耐,如心檀咬着下唇,脸色惨白一片。
傅休奕很满意她的反应,毫不留情扯掉她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将早就滚烫的硬物送上。
身体不断攀上顶峰,又被他不依不饶的继续。
如心檀麻木的看着天花板,只希望这一切早点结束。
心头是冷冷的恨意,她恨如佩佩的算计,恨自己的怯懦,恨这人世为何如此不公。
身上之人在低吼中送上灼人的液体,如心檀心头一片死灰。
半晌,他果断的起身撤回来,开始穿衣服。
如心檀瑟缩着将自己用被子包裹起来,转眼对上他眼中的不屑。
“装得不累么?都已经被我看光,何必。”
“多谢傅先生提醒,”如心檀扯着嘴角惨白一笑,“但我要脸。”
傅休奕的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皱,但他似乎已经不打算和她计较,伸出两根修长好看的手指,指缝间夹着的,是一大摞钞票。
红色纸张无声的拍上她的脸,如心檀感觉眼角有泪划过。
“这是常规程序。”
傅休奕顿了顿,低头看见桌角放着被吃掉两颗的避孕药,他轻轻一笑,眼中满是嘲讽,“这个东西,你如果敢再吃,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供我玩弄。”
他伸手将那些药片丢到地上,黑色皮鞋无声的将那些药片碾碎。
男人沉着脸离开,如心檀无力回应,只看着那门再次摇摇欲坠的被关上。
“心檀,这是怎么了!”
杨婉清到的时候,只看到抱着自己蜷缩在床上的如心檀,泪眼朦胧。
身上是零零散散的淤青,脖子上满是痕迹,不用想也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杨婉清是如心檀的发小兼大学室友,两人十几年的感情,原本是听说了如佩佩和李骥辰那对狗男女的婚讯,担心如心檀想不开才过来看看,没想到却无意看到这副景象。
替她将身上的衣物穿好,此时的如心檀整个人都是木然的。
杨婉清愤恨的看着她,“心檀,这究竟是谁干的!我要替你报警!”
“不,”回想起那人的脸,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这个人,“我不要,如果传出去,我这辈子恐怕就毁了,你别。”
看着她拼命的伸手拽住自己,眼中的泪宛如珠子断了线,掉个不停。
杨婉清不禁一阵心疼,她将她抱在怀中细细的哄。
“好好好,我不问了,但是这屋子也住不下去了,你干脆退租搬到我那里去住吧。”
如心檀眼底有抗拒,“你和萧宿不是在同居?我就不去给你添麻烦了。”
见她推脱,杨婉清佯装生气,“咱们俩是过命的交情,他萧宿是谁,这两天我就把他赶回自己家去住,你就放心跟着我,我跟你说如心檀,你要是再拒绝我,我就真跟你生气了。”
杨婉清就是这样的性子,说风就是雨,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如心檀只感觉心头暖暖的,点了点头,这个屋子确实已经不适合再住下去。
被傅休奕摔了好几次的门已经不能完全关好,只能靠椅子在后面抵着,墙面上的墙皮也已经破败的掉得坑坑洼洼,露出里面丑陋的水泥来。
她如心檀这一年,活得还真是失败。
如心檀抱着自己起身,“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把自己洗干净。”
看着单薄的背影走入浴室,杨婉清心头一阵惋惜,多年前她和李骥辰,该是多好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