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暮言一听这话,突然一把推开眼前的人,甩手转身就走。
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停下,回身看,被她强吻的男人正一脸疑惑的站在原地,她勾了勾嘴角,笑道:“怎么不走?”
“去哪儿?”
“不是要潜我吗?去开房啊。”
宫胤宸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勾了勾嘴角邪魅一笑,“好啊。”
南暮言扶着晕晕乎乎的头,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听见那人说让她做《蚕蛹》的女一号,她就跟着那人走了。
至于那那个猪一样的张总,她一眼都不想看好吗?
就像是顺从本心的一场自我放逐,她宁愿在酒精的驱使下,跟着一个陌生人离开,也不想去陪睡。
南暮言的意识是迷糊的,她真的喝高了,坐上车之后就开始睡。
到了酒店的房间,南暮言还是径自安眠,睡颜恬静。宫胤宸有些气愤的伸出两只手指堵住她的鼻孔,呼吸不畅之下,南暮言缓缓的张开了小嘴,他一低头吻了上去,拨弄着她的舌头往外拖,直到憋不过气的某人睁开迷蒙的睡眼,软绵绵的伸手拍他的肩。
小小的手打一下,他的火就蹿的高一些。本来真的只是想逗逗她的,可是她香软的味道吸入肺腑,下面就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呵呵,你长的真像我一熟人。”
宫胤宸听着,手下的动作却没停,“哦?像谁?”
南暮言被他弄得身体都软了,难受的回答道,“不记得了。”
宫胤宸低下头,咬住她的下唇,舌尖勾着她的唇形,“记不得长相,还是记不得名字?”
南暮言低吟一声,道:“都不记得了。”
“歇!” 他咬牙道:“你什么都不记得,还说是熟人?”
南暮言咬了一下手指:“因为亲你的感觉很熟悉。”
宫胤宸气急败坏的扯掉她身上的衣服,“该死的你这些年亲过多少人?”
南暮言摇摇头,“不知道。”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晚,等到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蔽体,如果不是开着暖气,她肯定会冻死再床上,歇!
而且她现在头疼的厉害,整个人都酸软无力。看了一眼旁边,枕头是凹进去的,空气里有男人的气息,可房间里哪儿还有半点儿男人的影子,连鬼都见不到。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全被撕烂了,内衣裤也不知所终,歇,这是不让她出门的意思吧。
南暮言气的肺都要炸了。昨天本来打算去跟那张总玩仙人跳,给他下药,然后天亮,大不了躺在他身边,结果没想到自己倒是被人给玩了。
她气呼呼的跑进浴室,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浑身上下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不知道多久才能全消。
“你大爷的神经病!”
脑袋还是有点晕,过度的运动消耗的不仅是体力,还有一个人的精神,昨晚这是遇到熟人了,不知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就能完全的解放。
那个男人也是一样,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在自己面前就像一个野兽,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两个人的相遇,各自改变了彼此的人生。
她匆忙穿好浴袍,走回床边,找了一下手机,没找到。她又把被子掀开找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找到。
妈卖批!连手机都没给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