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南暮言感觉酒意上来了,她从包里拿出一包香烟,抽了一根儿衔在嘴里,摸了一圈儿,没摸到打火机。歇!
她咬着烟摇摇晃晃出来,看到男洗手间门口站着一个人,个子挺高,灯光有些暗,加上她的头又有点儿晕,她看不清脸。只是,他一张一合的嘴唇似乎在打电话。
南暮言眯起眼睛,这人的嘴生得极好,一张薄唇鲜红欲滴,看起来就让人有想亲吻的冲动。
而且,他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人挂断电话,南暮言走过去:“嘿,哥们儿,借点火成吗?”
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南暮言扬起头,酒精的作用让她有些眩晕,视线模糊,她越是想看清楚这人的长相,越是看不清,还差点摔到那人身上去。
她扶了一下墙壁,勉强站住,不一会儿又听到从包房传出来的声音,那声音吵的她的脑袋更晕了,她摇摇头,又是一个踉跄,嘴里的烟差点掉下来。
只是这一回,她是真的摔在了那人的身上,c罩杯的胸碰到那人的胸膛,她听到了从胸腔处传来的抽气声。
男人不动声色的把眼前的人推开,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很快,啪的一声响起,一簇小小的火苗凑到南暮言面前。
她笑了笑,凑上去点燃香烟:“谢谢。”她吸了一口,又问道,“要来一根吗?”
“不用。”
这声音真好听啊,低沉而有磁性,只是这声音怎么还有点儿熟悉,在哪儿听过呢?她拍了一下脑袋,又听到那人说:“还有事儿吗?”
她抬起头看向那人鲜红的唇,怎么就这么好看呢?她看着看着,眼神越来越迷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酒精仿佛在体内一瞬间转化成了催情剂,她开始发热,开始头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
她拿掉嘴里的烟,一把将他推到墙上,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极致缠绵。
南暮言闭上眼,昏暗的洗手间门口,背后的叫骂声中,她吻了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男人,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可是她本就一个疯狂的人,这算什么?
与其去被那个张总占便宜,还不如随着自己的心,况且这是个大帅哥啊,怎么算她也不亏。这样想着,她逐渐加深了这个吻,这感觉,真熟悉啊,曾经,她什么时候亲过这人吗?
酒精的香气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女人香,比那酒香更醉人。
一吻过后,南暮言松开那人,舔了舔嘴角,笑道,“这是谢礼,味道不错。”
她重新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再慢慢的吐出来,烟雾之中,她还是看不清他的脸。算了,反正怎么着也是个极品大帅哥,看不清就看不清吧。
“要是搁几年前,为了根烟,我指不定还真的敢回家过夜,上你的床。”
她说完摇晃两下转身要走,忽然手腕被抓住,她被扯了回去,身子被扯的转了两圈,停下来的时候,她后背抵着女洗手间的门。
歇!力气真大,后背肯定红了。
她勾了勾嘴角,伸出双手环住那人的脖颈,“怎么?食髓知味?”
被她亲过的男人也弯了弯嘴角,道:“陪我睡一晚,我让你演《蚕蛹》的女一号。”
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情欲的味道,沙哑低沉。
南暮言眨眨眼:“这算是潜规则?”
“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