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被宋晗榆说得背脊一凉,可转眼又想到给她撑腰的侧夫人,那可是老爷的心尖子,心中立刻有了底气。
她冷哼道:“二小姐,您可别吓我。这秦氏是哪门子的主母?若不是老爷念着一丝旧情,她早就该被侵猪笼了!”
秦氏难堪地低下了头,她太怕看见宋晗榆眼中的鄙夷了。
她不是不想解释,只是这么多年她解释了那么多遍,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她的。她不过是一介无权无势的妇人,即使她说了千言万语也抵不过身为礼部侍郎的宋木靖的一句话。
“陈婆子,你别为难二小姐,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最终秦氏对着陈婆子怒吼道。
琉璃眼中冷光一闪,宋晗榆唇边带着一抹冷笑,一步步地走近坐在地上起不来的陈婆子,凑近她的耳边,不疾不徐得道:“你真以为当年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吗?你说若是当年的那些龌龊事情暴露,会有什么后果呢?啊,我听说今年礼部尚书要告老回乡,我那高高在上在礼部侍郎位置上待了十年的父亲也想争一争那个位置呢。”
“你……”陈婆子惊恐地瞪大眼,突然发现自己的脖子正被面前这个笑得一脸纯真的少女死死地捏住,“唔唔唔……放……开……。”她翻着白眼,张大嘴艰难地呼吸。这时,一粒黑色的带着腥味的药丸却被宋晗榆扔进嘴里,顺着喉管落入了胃里。
“濒临死亡的感觉怎么样?”直到这时宋晗榆才放开了陈婆子,仿佛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多么恐怖的事情,笑得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此时这模样在陈婆子的眼中却犹如厉鬼!
“你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陈婆子抖着唇,恐惧万分的盯着宋晗榆。
宋晗榆呵呵一笑,不以为然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种除了我无人可解的毒而已。”
陈婆子的脸白了。
“你骗我!”她脸色惨白,因为脚剧痛站也站不起来,只能用手撑着在地上爬,只想离面前这个变态的少女远一点。
“那你就先试试这毒的药性咯。”她话音刚落,陈婆子便感觉浑身剧痛,身体犹如火烧的痛楚让她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远处的秦氏被陈婆子的惨叫声吓了一大跳,连忙跑过来挡宋晗榆的面前,瞪着陈婆子吼道:“有事情冲着我来,别为难二小姐。”她以为陈婆子是假装的,以此来陷害宋晗榆。
陈婆子此时早就痛得神志不清了,她爬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二小姐,是奴婢的错……唔唔唔……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宋晗榆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不语。
陈婆子苦求无望,又爬到秦氏的脚边,拉着她的裙摆哭道:“夫人,夫人,奴婢错了,可这都是侧夫人叫奴婢做的呀。您帮帮奴婢吧……求您了……啊啊啊……”
话未说完,她便开始不停地吐血,那血吐在地上竟腐蚀了一大片的雪。秦氏被这场面骇得拉着宋晗榆倒退好几步,指着地上狼狈不堪的陈婆子苍白着脸色道:“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