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好她。”林凡的嘴型是这个意思。

待司马芷若走后，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嗯…”付晗靖看了看林凡，张开嘴，又没有说什么。

“没关系，可能你的意思是正确的，见一面，都彼此都好。”林凡耸着肩膀，从兜里掏出了他那盒煊赫门。

“我能抽烟么？”林凡问道，如果付晗靖摇头或者拒绝，他就会把烟收回去。

“抱歉..”付晗靖的脸上带着些许的苦涩。

见状，林凡便要将烟收回去。

“不用。”付晗靖阻止道：“你想抽就抽好了。”

林凡点了点头，将烟点燃，深吸一口：“谢谢。”

付晗靖没有出声，她不知道她有什么地方可能让林凡道谢。

“你们吃你们的，我吃饱了。”抽完一根烟后，林凡笑了笑，对气氛仍然很冷漠的三人说道。

“我去散散心。”说完，林凡又在嘴里叼了跟烟，走出了餐厅。

他并不担心付晗靖两人的安全，有冷倾城在至少能够应付绝大多数的危险。

“呼…”林凡长舒了一口气。

烟雾从嘴中吐出。

他的正前方是一片小树林，而他，正对着小树林其中的一片阴影处。

“哥哥…”在林凡一直盯着的地方，小语从黑暗中缓缓走出。

正在发育的年龄段，小语也穿的略微宽松了些。

黑色长发系在脑后，精致的小脸上有半分苦涩。

小语是从小就在司马芷若身边担任护卫一职的人，从来没有变过。

身为一名异能者，她有自信在大多数情况下保护住司马姐姐，这也是她从小的任务准则。

直到有一天，林凡，由老算命的接了一个单子。

杀了她，杀了当初还年纪稚嫩的小语。

“如果不是当初司马小姐为你挡了一枪，你早就死了。”

林凡吐出一口烟雾，他在实话实说。

“想知道当初是谁让我杀了你吗？”林凡笑了笑，对小语的话语充满了戏谑。

“是谁？”小语和司马小姐这几年一直在找当初雇佣林凡的幕后黑手，但却没有半点头绪。

唯一的线索只有林凡，但林凡，又在那时悄然失踪了。

这次见面，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在不去了解，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毕竟司马姐姐她….

“你们肯定找不到黑手任何的踪迹，因为他很自信，无论你们怎么找，就算是通过我得到了他的真实身份，他也丝毫不会惧怕你们。”

林凡耸着肩膀，叹了口气：“因为那是你的哥哥，小语。”

“当初那个让司马小姐心绪不宁的人，你的哥哥，是他找到的我，让我去杀了你。”

“当初我有十足的把握杀了你，无论司马小姐为你挡不挡那一枪，你都会被我杀掉。只不过，当初，在无限蓝牙耳机里，一个人让我住手了而已。”

林凡诉说的是绝对的事实。

当初那个人说的很对：深藏不露是一种绝对的才能。

所以他和林凡这一类人，才能活下来并走到最后。

“这…不可能…”

小语瞪大了眼睛。

自己的哥哥…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只有一种可能！

“你在骗我？！”小语朝林凡吼道：“你肯定在骗我对不对。”

“唉…”林凡皱起眉头，所以他在不想跟小屁孩打交道：“你都问我对不对了，肯定你自己也有在怀疑他。”

“接受吧，这就是事实。明明他都已经叛逃出了你们的家族，你为什么还会对他留有一丝信任呢？”

林凡自然是知道的，这就是人性。

不过人性在林凡面前并不适用。

他的脸上面无表情，人活在世界上本来就需要另一面。只不过林凡的另一面又分出了别的另一面罢了。

并不出所谓医学上的多重人格或者什么精神分裂症。

因为无论是那个性格，那些都是名为林凡的个体。

这就是实验的后果。

“想复仇吗？”林凡忽的笑出了声来，他看着小语挣扎着的眉头。

“想复仇吧！”林凡加重了语气，当发现有人对自己不利时，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一种解决方案。

让企图对自己不利的人，消失了不就好了。

这就是人性呀…

林凡的嘴角勾勒出一副冷笑。而林凡，则见识了太多了…他有七成的把握，小语会委托自己杀了她的哥哥。

剩下的三成，自然是小语义正言辞的拒绝自己喽。

不过这样的话，小语就要像刚才所说的，消失了就好了。

……..

无言。

“抱歉，我心里有点乱，我抽根烟。”林凡苦涩的笑了笑，随手点燃了一根烟草。

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毫不否认，出现了刚才的情绪，同样取决林凡的心理。

“呼…”他长舒一口浊气。

“刚才的话，你当我没有说过吧。”林凡道：“即便你委托了我，我也不会接受的。”

小语身体一颤，咬了咬嘴唇，苍白的脸上恢复了半分血色，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吗？”林凡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嘴角的烟。

“因为我现在是林凡，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我要用林凡的身份，活下去。”

“是吗…”小语点了点头，道：“那以后，我是要叫你哥哥呢，还是，林凡呢。”

“或许你可以中和一下。”林凡打趣道：“叫我林哥哥怎么样。我亲爱的语妹妹~”

“噫…”小语眉头一皱，忽道：“突然间感觉好恶心的样子。”

“是吗？”林凡耸着肩膀，道：“回去吧，斥力场维持不了多长的时间。”

“嗯。”小语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在进去前，小语扭过头来望着林凡，大声道：“你刚才的话是认真的吗？！哥哥！”

林凡转身，看着小语的小脸，点了点头。

小语笑了。

看着小语离开的背影，林凡将手中的烟熄掉，又点了一根。

最近好像抽烟抽的有点多。

他心里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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