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兴奋地跳起来问道,既然张守白这么说,就表示他心里有数,自然让林凡激动不已,而他的父母同样激动起来,急忙去张罗着准备午饭。
吃过饭后,林凡背着一个陈旧的背包跟在张守白身边,等着他的吩咐。
张守白让林凡将手机交给他的父母,这样他们就可以通过直播看到二人的一切行动,然后拒绝了林父想要一起去的请求,带着林凡驾云飞去。
约莫一个小时后,二人来到一片山区上空,低头看去,大地上尽是峰峦起伏的座座高山,山脉相连极是壮观。
若非有一些村庄零散地座落在一些山脚下,几乎都要让人怀疑这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原始山区了。
因为山又多又高的缘故,这些村庄都显得非常贫困,甚至有的村庄连一条像样的出山的大路都没有。
见张守白停留在这里,林凡总算压抑住心中第一次乘云飞天的激动,脸上浮起一抹深深的担忧之色,迟疑着开口问道:“神仙,我妹妹不会在这里吧?”
张守白回头看了林凡一眼,道:“确实在这里,不过想要救她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啊,真的吗?求求你了,一定要把我妹妹救出来啊!”
得知妹妹的下落后,林凡立即激动起来,就差没给张守白跪下了。
摆摆手,张守白说道:“你别激动,有我在自然没问题的。”
说话间,他们已落到地面,落地之处是在一道山脊上,约莫五里之外的山脚下便有一座村庄。
只见张守白随手一挥,林凡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睛看去,那个年轻俊朗的神仙就突然变了个人,变成了一个有着花白胡子与头发的老年道士,身上穿着一袭沾满尘土的破旧道袍。
不等林凡回过神来,张守白伸手向他背后一指,他背上的背包就变成了一个破旧的箱笼,里面装着一些八卦镜、罗盘、符纸之类的道具。
“神仙,这,这……”
尽管知道眼前之人是个活神仙,但亲眼目睹这等变化之术,依然给了林凡不小的冲击,同样的,直播间中无数观众也在为之疯狂。
“别在意,不过一个障眼之术罢了!另外,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叫我神仙,称呼我为张道长即可,而你的身份则是跟在我身边的一个俗家弟子。外人若是问你为何不叫我师父,你就说我还没正式收你入门就可以了。”
不仅张守白的外貌变了,声音同样变得苍老起来。林凡在听了他的吩咐之后,立即点头表示明白。
做好准备后,张守白在前,林凡在后,二人向山脚下那座村庄走去。
这座村庄约莫有二百来户人家,也算是个大村子了,不过很多房屋都是泥墙土瓦结构,仅有屈指可数的几座大宅子是用实心红砖砌成。
远远地还没到村口,便遇上一些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一些泥孩子跟家养的土狗到处奔来跑去,甚是热闹。
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个陌生人,不少村民眼中都露出警惕与好奇的目光,一些土狗狂吠着想要冲来咬人,被张守白瞪了一眼后,立即夹着尾巴跑得没了影。
几个半大的孩子跑过来,好奇地看着他们,张守白向其中一个孩子招招手问道:“娃娃,你家有水吗?去给老道我端一瓢来!”
“我家没有水,你要喝水的话,自己去井里打吧!”
一个机灵的孩子站出来,拒绝了张守白的请求,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口井。
张守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多谢!”
然后带着林凡向那口井走去,这时已有不少村民围了过来,在一旁对他们指指点点。
来到井边,张守白伸手从林凡背着的箱笼中取出一只精致的古旧铜碗,然后伸手向井里一指,一道手指粗的水柱突然从井里冲天而起,然后又乖巧地一弯,恰好落入张守白手中的铜碗里。
几秒种时间,铜碗里的水就满了,水柱缩回井里,张守白长长地喝了一口碗里的水,咂咂嘴自言自语地评价道:“这地下水不错,若非龙脉被阻,导致地脉不畅,只怕都能比得上那些名泉之水了!”
说着,他将碗递给林凡说道:“来,你也喝点,等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的一切表现,全都被周围村民给看得一清二楚,当那道水柱从井里冲起时,所有的议论之声嘎然而止,全都瞪大了双眼露出震惊之色。
“谢谢道长!”
林凡恭敬地道谢一声,喝完水后收起铜碗,就准备跟着张守白离去,从始至终,张守白都没有正眼看过周围村民一眼,也没有任何要跟他们说话的意思。
见到二人要走,这些村民突然回过神来,有人叫道:“道长,请留步!”
张守白止步,转身看去,叫住他的人是一名个子精瘦,年约六十左右的老者,但看他的气质,便与周围普通村民就有很大区别,显然是有见识之人。
“这位施主,有事?”
老者走上前来,恭维道:“道长既然来到我们村子,就是与我们村子有缘,我身为本村的村长,想邀请道长到村里坐坐,以免显得我们村的人不懂礼数!”
张守白想了想,拱手说道:“既然有缘,那便坐坐吧!叼扰了!”
村长大喜,立即带着二人向村里走去,并径直引到村子中央那座修得最好的二屋砖楼前,进屋落座,很快就有人端来茶水。
一旁落座的,还有几名老人,一些孩子想来围观,皆被大人赶到院子外去了。
寒喧几句后,面对村长拐着弯地询问来历,张守白告知,自己来自某地某座名山深处的某座道观,如今正在四方云游。
村长又试探着说道:“道长果然是高人啊!这个,我有个不情之请,想麻烦道长解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