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森芒的独角,如果不小心被顶到……后果不堪设想,至少是一个血窟窿,即是自己是神体!
暗暗想着,秦庭突然生出一丝退缩之意,想着,自己完全可以找一个比较好收拾的魔兽来对付,这样想着,秦庭就要离开。
突然,心中出现一丝嘲讽之意,紧接着,嘲讽之意便传遍全身,身体突然一震,一切负念全部被排出脑外。
自嘲一笑,秦庭自言自语道:“秦庭啊秦庭,上一世怎么说也是一方强者,而今日今日却被一头上古异种给吓退了,这还是自己么?”这么想着秦庭的精神意念突然再上了一个层次,更加坚韧,脸上的表情也更加成熟,似乎一切事情都不能阻止他。
心智上升了一个台阶,这比进阶一个境界还要重要,在同阶战斗中,往往是心智坚定的人取得胜利。
悄悄的走到撼地犀牛的身后,手中的裂天戟不由得紧了紧,准备挑选个好机会对撼地犀牛进行致命的重创,亦或者,瞬间杀掉它——显然后者不太可能,但是重创还是有机会的。
还有两尺的距离,看着近在咫尺的撼地犀牛,秦庭神色漠然,不会被它所影响心智。
突然秦庭暴起,手中的裂天戟瞬间抖出,刺向它的要害,双目!
撼地犀牛突生警觉,向后转去,秦庭犹如计算好了一般,在它刚刚转身的瞬间,刺中他的双目!
“嗷!”撼地犀牛吃痛一叫,眼眶中不断流出鲜红的血液,不一会便布满的它的面庞,头上的角胡乱挥动着,显得极为狰狞!
一击得手,秦庭快速后撤,不想被此时发狂的撼地犀牛的角所伤。
快速运转起凌虚步,如一道幽影一般,在撼地犀牛周围快速移动着,每一次都恰好躲开撼地犀牛盲目的攻击。
不一会儿,撼地犀牛攻击渐渐弱了下去,不再那么凌厉,秦庭看准机会,幽幽的身体来到撼地犀牛面前,右拳瞬间凝炼霸王怒第一式,闪杀!
“嘣!”朴实无华的一拳打中了撼地犀牛的巨角上,它被硬生生逼退了三步,才堪堪停住了脚步,巨角之上有一个一指长的裂缝。而秦庭本人则是后退五大步才稳住身体。
传言高阶的撼地犀牛的巨角后面简直无坚不摧,并且无比坚韧,几乎不可能被打出裂纹,除非是三阶以上的兵器才能是它们受伤,而今日秦庭只用了肉身力量便在它巨角上打出一丝裂纹,可见秦庭神体之恐怖。
“嗷!”撼地犀牛彻底被激怒了,发出的愤怒的怒吼,眼眶里的血瞬间止住,但看事物还是有些模糊,隐隐的看了下秦庭大概的位置,撼地犀牛不顾一切的,向秦庭冲了过去。
秦庭眼神漠然,看着直直向自己冲过来的撼地犀牛,只是向左微微一个撤步,便躲过了它的猛烈撞击。
“轰!”秦庭躲开了,但是身后的树可就没那么幸运了,直接活生生被撼地犀牛的巨角拦腰截断,也显示出撼地犀牛恐怖的力道。
秦庭冷漠看着对面的撼地犀牛,并不着急,在他看来这畜牲已经没有一战之力。
瞬间运转凌虚步,来到撼地犀牛身后,丹田内三成真气有一成注入裂天戟手中,使得裂天就是变得越发寒冷,轻轻的将裂天戟送出,直指撼地犀牛的脑袋!
再次凝炼出了意境,看似缓慢,轻易就可以躲开的攻击,却像是被锁定的内心最深一处,逃无可逃!撼地犀牛就呆呆的站在那里,入了魔一般,给秦庭杀掉。
“喀!”毫无悬念,裂天戟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它的脑袋,狂暴的真力瞬间就填满了他的脑袋,最终撑不住那能量,嘭的一声,炸了!
散发着幽黄色的拳头大小的魔核出现在地上,没有被炸毁,秦庭抬手抓去,魔核被力量牵引着,飞到了秦庭的手上。
拳头大小的魔核在秦庭手中略显沉重,闭目感受了一下里面的能量,不一会儿,秦庭突然睁眼,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欣喜。
里面的能量极为精纯,几乎没有丝毫杂质,而且很容易被吸收,可以助自己突破先天了!
“不愧是上古神兽的后裔,和普通魔兽就是不一样!”秦庭低头喃喃道。
正欲吸收魔核里面的能量,突然另一边突然传来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让秦庭心生警觉,暂时将魔核放入怀里,来瞧瞧过来的人究竟是谁。
不一会,森林外围就出现一个略显烦躁的声音:“成哥,那臭小子的空间戒指不知有何奥秘,就是打不开啊。”
“就是,他妈的,真实中邪了!”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了秦庭的耳边,随着声音的拉近,秦庭终于知道是谁了。
“刘成!”
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了秦庭的耳边,随着声音的逐步拉近,秦庭终于知道是谁了。
“刘成!”秦庭在心中默念这个让他永世难忘的名字。
当初,刘成在魔血森林中暗算他,抢夺了他的空间戒指,一听到他的声音,秦庭眸子中愤怒的火光燃烧着,仿佛要用眼神杀死他。
“大哥,你说这戒指打不开,肯定是被设了什么禁制,一般能在空间戒指中设下禁制的人,都是大家族的强人,至少是和我们天纵商会一个级别的,咱们,会不会给商会带来麻烦啊?”刘成身边的一个随从小心翼翼的说道。
“天纵商会?他们是天纵商会的人?”本欲偷袭刘成众人的秦庭,一听到天纵商会,不由顿住了脚步,思索着。
“他们既然是天纵商会的人,那必定跟陈云那几个人有关,杀了他们,到时候跟陈云说一声就行了,反正看着刘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杀了应该无所谓了。”这样想着,秦庭再次准备好偷袭。
“哼!大家族的人?反正死在魔血森林中的大家族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他这一个,况且,他是死在野外,现在早已化为种魔兽的食物了,到时候死无对证,咱们怕什么!”刘成冷冷说道,不带一丝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