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心中都有些懵,包括王大少和刘少爷,他们作为白政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可以说比白政的老爹都还了解白政,白政是啥人?王大少可以不假思索的马上说出来,白政好武厌文,不好女色,喜欢打打杀杀的事情,不喜欢吃蔬菜,喜欢吃肉食。
整个人就是一个大老粗,哪里有过这么牛逼的才学。
吃喝玩乐,这才是最真实的白政啊,虽然这一个月来白政有些和以往不一样的地方,也喜欢往yao zi的跑、好女色了,但是总体上感觉还是那个人呀,哪里来的这么好的文采和学识呢?难道最近开窍了,或者说是逛yao zi逛出来文采了?
王大少打了个寒噤,皱着眉思考着。
“先生且看这篇诗作如何?”就在王大少思索之际,一旁的好事者将李慕雪的那篇诗作递给了老者,因为这老者点评起白政的诗作头头是道,所以众人连带着称呼都变为了“先生”。
“对,先生看看这篇诗作如何?”众人纷纷说道。
“嗯。”依旧的毫不推辞,老者拿过李慕雪的诗作看了起来,众人看着老者那认真的神情,也跟着满是期待起来。但是谁知道老者只看了几眼,就将诗作递还给了那个好事者,说道:“中上之姿,可也。”
呃,就这点评价,这让众人大跌眼镜,刚刚评价白政的诗作都用了那么多的评语,对李慕雪的诗作,就一句“中上之姿,可也”?是不是有些少了。
“嗯,还请先生给评上一评……”感觉老者是在敷衍自己,此人说着将诗作又递了过去,但还未说完话,只听“刺啦”一声,此人的手中的宣纸便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赶过来的李慕雪抢了过去,撕扯之下,手中只剩两片巴掌大的碎纸片.
呃……好事者尴尬的攥着两片宣纸,一脸瞢遭。
还未待此人反应过来,李慕雪便如同发了疯似得将自己得意的诗作撕了个粉碎,朝天一扬,撒落满地,“无需评价,我输了!”李慕雪自己作得诗自己清楚无比,虽然此诗合音律,通平仄,但是同白政那首相比却远远不如,甚至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李慕雪的诗通篇注重技巧和手法,虽然给人一种惊艳和新奇之感,但是却过于注重形式上的表达,有种过于浓妆艳抹的艳丽之感,这是李慕雪一直苦苦追求的艺术效果,也是这个粉饰太平的时代所要弘扬的诗体格式,甚至连科举中都是这样要求的,作艳丽浮夸、歌功颂德之诗者,优先录取。但是却始终得不到正统文人们的认可,屡屡受到抨击。
而这些作出“新诗”(暂且将这些新型格式的诗称为新诗)的人,也是知道新诗的弊病的,但仗着上位者喜欢,却也将这种新诗发展到了足可以和传统诗词相抗衡的地位。
刚刚张老爷子只是简单地评价了几句,足可以看出新诗背后所代表的新官僚已经影响到了行政系统的各个方面,即使是掌管一方监察的御史,也不敢明里批评新诗,毕竟新诗正处于她的青春期,颇受皇帝喜爱,批评新诗,已经和诽谤圣上挂钩。
张老爷子已经被贬为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他吃一堑长一智,看着为人豪爽,做事果断不拘一格,其实却十分谨慎的说出了自己对新诗的看法。
这里的小民们,谁知道一首诗的背后也含着生与死、新与旧的激烈竞争呢。没人知道。
不过李慕雪倒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诗不如白政,直接承认了,要不然真的被人评上一评却是更加的丢人。一个从小便熟读四书五经、诗词歌赋的才子,竟然输给了一个恶名远扬、目不识丁的富少,此事传出去恐怕会让整个光城笑上几个月。现在李慕雪主动认输,反而让人说不出话来,顶多说上一声李慕雪谦虚低调、有不耻下问之风。
聪明人眼睫毛都是空的,随随便便的说出一句话就足以让普通人思考上好一阵子,李慕雪主动认输,不让人点评,反而让人感不到李慕雪和白政的诗的具体差距,没有差距就没有反差,没有反差,便没有丢脸。
王大少听到李慕雪自己承认输了,一双牛眼瞪着李慕雪看了好一会,似乎才相信那句“我输了”是从李慕雪的口中说出来的,虽然心中震惊白政真的赢了李慕雪,但是在咽了一口唾沫,定了定神后,还是大嘴一咧,说道:
“既然你承认输了,那就赶紧履行赌约,别想逃过去!”既然是自家兄弟交给自己的赌约当然要毫无折扣的履行了。
“我会履行我的承诺。”李慕雪表情淡淡,看不出什么不高兴,说着将腰间的一块玉拿了出来,说道,“此玉乃西域西域传来美玉,价值连城,足以买下整个东街所有商贩的货品。”
他和白政打赌,三局两胜者赢,如今他连输两局,却是要忍痛践行赌约了,至于第三局比词,比不比倒是也无所谓了,因为白政随随便便拿出后世地球上的一首词,足以将这个李慕雪甩出几条街去。
看着李慕雪手中的那块泛着青光、带着莹润的玉佩,刘大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玉佩不是凡品。他家是做玉石珠宝生意的,他从小便跟这些珠光宝气的东西打交道,所以看李慕雪拿出这块美玉后,一双小眼睛冒出了阵阵的精光。随即刘大少在王大少耳边耳语了几番。
嗯,点了点头,王大少突然出其不备的一下子将玉佩连绳带玉给拽了过去。
“你干什么!?”李慕雪一时不备,美玉被一下子抢走,瞬间变了脸色。刚刚他神情淡淡,手举玉佩只不过是在虚假的推诿一番,因为他知道这些小商贩们根本不敢接过来,到时候他再随便的给些钱财,这事便过去了。让他拿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抵债,你以为他真是傻!
然而如今李慕雪的计划却被王大少破坏了,美玉被其一把夺了过去,让李慕雪终于露出了惊慌的神情。
“当然是将你的玉,哦,不对,是大家的玉变卖分给大家了。”王大少手拿玉佩,细细摩挲着,如同在yao zi里摸那些姐儿似得。
“变卖……完了,假戏真做,我的玉……”李慕雪心中叫苦,面上却装的潇洒,说道,“你们,你们,就将他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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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两头,再说白政这边,他怀中抱着一个因疼痛蠕动不已的少女,身后跟着张淑清以及她小丫鬟,一路小跑的向医馆跑去,因为少女不断地在他怀中蠕动摩擦,以及张淑清也不断的拿自己的手帕给白政擦汗。身上的刺激,加上手帕上香味的刺激。
这两相刺激之下,白政竟然发现,自己可耻的,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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