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澈笑起来真的很美,连女人见了都羡慕这张脸。江暮雪不禁看呆了。
白凌澈好像早就已经习惯江暮雪这样的目光,丝毫没有感到不适,大大方方的让她看个够。
等江暮雪回过神来的时候,白凌澈已经坐在她身旁了。
江暮雪问他们四人为何要一起娶她。难道他们能忍受自己的妻子与人分享吗?
白凌澈看着她,仍然笑得温和。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却告诉她,当时他们四个男人要同时娶她为妻时,天下的流言肆起,最受压力的就是四皇子上官景然和莫世家族的莫千云。
虽说遇到了很多阻碍,但是还好所有人都坚持下去,婚期也如期举行。
大婚当日迎来了第一场雪。那是盛国最隆重的婚礼。哪怕是皇帝也没有那样的架势。
说到这里白凌澈就轻笑起来,看着江暮雪听得认真的脸,就提及了洞房。
江暮雪面色有些尴尬,连忙咳了几声,示意他不用说这个。
但是白凌澈的笑容更明媚了,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继续说,洞房那晚…上千的刺客来刺杀他们。
江暮雪的尴尬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在脸上消失殆尽,顿时严肃了许多。
白凌澈笑着说,那晚血洗了婚房,每个人身上的红袍都在滴血。
其他人倒是不要紧,但是秦霁寒是魔。杀了太多人,让他差点失去理智。
所以大家不仅要应付着杀手,还要防范着秦霁寒入魔失去理智。好在秦霁寒的自控力强,没有让自己伤及无辜。
他们从黑夜杀到了白天。天一亮所有人都很默契的各自去沐浴更衣,然后各忙各的。
江暮雪惊得睁着大眼,又再次问他,“你们为何要娶我?”
这样的相处模式,根本就不像是夫妻。
白凌澈这才告诉她,在他们四人在小时候身上都被迫下了蛊子,而蛊子需要依附着蛊母而活。并且半年会犯一次病,心绞疼痛得厉害,必须靠近蛊母疼痛才会缓解。
下蛊的人就是江暮雪的父亲,江傲天。
而蛊母就寄生在江暮雪的身上。
蛊母是个宝物,全世界只有一只。而武林盟主江傲天竟然用在自己女儿身上。
他到底是有多疼爱自己的女儿,简直是丧心病狂。
想杀江暮雪的人很多,而想护她的人也不过是他们五个人。
因为只有江暮雪死了,蛊母才能爬出来。然后重新选择寄生的主人,但是江暮雪死了,被下蛊子的他们也会同样会死。
江暮雪看着白凌澈明媚的笑脸,问他,“你不恨我吗?”
因为是她父亲,他们才会被迫绑在她的身边。没有自由,也没有自己的婚姻。
白凌澈笑得真诚,说着,“我不能恨你。”
江暮雪皱着眉看着他,不解他的意思。
“我恨不了你。”白凌澈见她疑惑的样子,又解释,“恨你我会心绞痛。痛不欲生。”
看着白凌澈温和的笑脸,她微张着嘴,半响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白凌澈看着江暮雪有些自责的模样,一时间适应不了。从前的她可从来没有认为这是她的错,反而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但是如今的江暮雪和从前他认识的那个江暮雪,真的很不一样。
除了身体一样之外,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白凌澈轻叹了一口气,起身为她整理了一下被子,然后看着她笑道,“雪儿不必自责,这也并不是你的错。”
江暮雪一愣,皱着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白凌澈,并不回答。
她不是自责,只是皱着眉头想四个夫君让她有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