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啸天此时仿佛没有听到她的问话一般,闭口不言。
“喂,你哑巴了吗?我问你话呢。”
赵宣雅见自己像是对一个木头说话一般,满脸愤怒,胸前不断起伏。拎起她的粉拳,想对郭啸天动手。不过拳头在空中停留了很久,也没有落下。戛然将粉拳收起。“你这人真讨厌。”
“恩。”
一听郭啸天承认,赵宣雅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忽然眼珠转了转。“既然你这么讨厌,那个女孩,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啊?”
“因为你不是嫣儿,她懂我。”郭啸天这次十分流利的开口道。
“我才不想和她一样呢。算了,算了。我今天只是对你有些好奇,所以才来医院看看你。不过现在觉得,你与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不对,是和别人大有不同,简直就是一块木头。算了,我走了!”言罢赵宣雅,便拎着她那名牌包包,离开了病房。
“真没劲。”赵宣雅刚出病房,跺了跺脚骂道。原本赵宣雅以为郭啸天,便是她从小幻想到大的白马王子一般,不仅英俊潇洒,有血性,而且也很有内涵,懂得讨自己的欢心。只不过到了这里她才发现,和她想象中差了十万八千里。很是气愤地便离开了医院。
郭啸天见赵宣雅离开,也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想和赵宣雅这样的人,有任何交集。片刻之后,杨嫣回到了病房,扫视了一眼病房,望着郭啸天。“啸天她走了吗?”
“恩”杨嫣得到郭啸天的证实,心里很是开心。打开饭盒,递给郭啸天···。
一个多月后郭啸天和王鹏胡坎三人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学校也和武装部协商好了这件事。武装部赔给郭啸天等人一些钱,而住院的医药费也由武装部一力承担。同时他们新生的军训也结束了。郭啸天和杨嫣因为专业不同,已经分到了不同的班级,不过王鹏和郭啸天选择的是同一专业,所以两人还是继续在一起。
郭啸天和王鹏两人回到学校,找到自己的班级。因为军训结束就已经分班,位置已经安排好了。两人随便找到,两个空位置坐下。郭啸天刚坐下,便察觉到数道炙热的目光,班上许多女同学都望着自己。郭啸天顿时有些疑惑不解。
郭啸天的同桌是一个戴眼镜的男子,瞅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这年头,小白脸还真多。吗的,我特么不就黑了一点吗。”郭啸天闻言看了一眼男子,皱了皱眉头,便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眼镜男子见郭啸天不搭理自己,一下便火了。“喂,我说小白脸,你还真当自己是一根葱呢。我和你说话呢。”郭啸天闻言眉头皱了皱,扭过头紧紧盯着他。
一见郭啸天深邃,冷寂的眸子。男子心里顿时觉得有些恐惧,因为他从未见过一个同年人,有这样的眼神。他咽了咽口水。“喂,别盯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喂,我说吴非你想干嘛啊?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啊。”这时男子,前面一名女生,猛然转过身。不等郭啸天开口,抢先问道。
“我管他是谁啊。”吴非一脸牛逼的开口道。不过女孩的下一句话,立刻把他给噎住。“他就是单挑教官的郭啸天。”
“什么!!”吴非一听瞪大眼睛,满脸不相信的惊讶道。
这些天吴非听说有人单挑教官。立刻跟人四处宣扬,单挑教官的郭啸天是他的把兄弟。不过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旁边刚来班级的这人,居然就是郭啸天。吴非惊讶过后,脸部表情一下就僵硬了。过了许久吴非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满脸笑意的坐下。“那个天哥不好意思,刚才都是误会,完全是误会,我只是想和天哥你开个玩笑。”那名女生一见吴非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便转过身去。
“没事。”郭啸天摇了摇头,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过身去。
“对了,天哥,你知道吗,你现在可是我的偶像。你单挑教官的勇气,实在是令我太佩服了。我现在深深被你折服了。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敬佩,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怎么样?”吴非双目充满期待问道。
“不用了。”郭啸天头也不抬的开口道,他实在是不想和吴非在继续纠缠下去。
“天哥为什么啊?你不是看不起我吧,天哥如果你说看不起我,那你就不用去了。就当我没有说过,怎么样。”吴非一脸正经的开口说道。
郭啸天见吴非这样说,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还有朋友。”
吴非一听顿时明白过来了。很是豪爽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没关系天哥,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叫上,咱们一起去。”
郭啸天皱了皱眉头,见盛情难却,思忖了片刻。“好吧。”接着便不理会吴非,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这时上课铃声响起,一名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老师,夹着课本走进了教室。最令人惊讶的老师,居然是独臂男子。而且他的眼神很犀利,根本不像一个老师应该拥有的。下面的学生见状,立刻窃窃私语起来。不过讲台上的老师,仿佛视若无睹一般,任由下面的学生讨论。
吴非此时捅了捅郭啸天的胳膊。“天哥,你知道讲台上的这个老头是谁吗?”郭啸天闻言疑惑的扭过身,望着吴非。对于讲台上的这名老师,他心里也觉得,不是一般人。尤其是他那双眼睛,那是经历过许多的人,才能拥有的。
“我告诉你啊,天哥。听说这个老头没有教书以前,混社会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混混,就连公安局拿他也没有办法。”接着吴非便开始讲述了一些m市以前的历史,不过郭啸天完全没有听吴非的话,因为他觉得不敢这老师以前是做什么的,跟他也没有关系。到了下课的时候,郭啸天惊讶发现这厮居然还在讲,已经陷入了自我陶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