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还看?”
身侧传来阿桓似怨非怨得声音,我回眸看了看他,他做什么一副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看着有点欠揍的说。
“过来。”阿桓悠悠吐出二字。
我皱眉,喊狗呢?
虽如此,我还是过去了。
“怎么了?”
阿桓瞟了我一眼,眸子里迸发出几分寒戾之色,面无表情沉声说道,“你以后离他远点。”
我:“……”
试问大哥,哪只眼睛见我离他近了?明明是他纠缠不休好么!
差点忘了,这厮方才好像好像又占了我便宜……
“你……你你不应该解释……解释一下刚才刚才你你那什么意思么?”
阿桓疑惑皱眉,表示不解。
我咂了咂舌,这厮不会吧?不明白我说什么?那我只好自己说了……
“你那个,刚才为何亲我……”我说着,感觉脸颊发热,但我却是可以肯定自己应该不会脸红。
问为何?
答曰;脸皮太厚,瞧不着红脸。
阿桓闻言,轻笑了笑,道,“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计较?”
……我特么汗颜,什么叫不是第一次了?我还是……罢了,不与睨这等古板死捞封建一般见识,姐姐我看的很开,你占我便宜之时,我也算占了你的。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这段时间没有见到乔静,只是吧,他不来了,倒是来了个稀客。
——蔡琴琴。
她今日一袭白色寸衫,看款式该是夏奈尔新出的,配上深蓝色牛仔,戴着一副黑色墨镜,背着lv包包,瞧清楚了,那真是路易威登……
这一系列东西,印在我眼里就两字——奢华。
我啧了啧舌,果然是有钱人人家啊,她这一身套行起码抵一套百来平米的房子……
话说之前怎么没瞧出来呢……
“蔡琴琴学姐,您这来又是有何事?”面对眼前这从头到脚的“奢侈品”,我双手环胸,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着很欠。
蔡琴琴嘴角微弯,眉眼带着不同以往的笑意,说道,“景云学妹,不用和我这么客气。”
我回以轻笑,一字总结还是——欠。
“不不不,做小弟小妹的自然得尊敬学姐您。”
蔡琴琴僵硬着嘴角,讪讪扯了扯,再道,“之前是我不对,不过我希望你能原谅姐姐无知,是我……”
“打住打住!”我看着她,做了个停的手势,说道,“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反正现在也没必要知道了,你就直接说,到底找我什么事吧。”
我不想再跟她废话,瞧她那表情,整得好像我欺负了她似的。
二字——不爽。
蔡琴琴闻言,颤了颤红唇,深深看了我一眼,眸底泛起丝丝不甘,好半天,才说了句,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然后硬拽着我往外走,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我……汗颜,这是第几次被人拽胳膊手腕了,呃,有点记不清了。
闲适咖啡厅。
“现在可以说了吧?”我端起杯子,轻抿了抿,抬眸看向坐在我对面的女子,问道。
“嗯。”蔡琴琴朝我点点头,警惕的望了眼四周,才开始说找我来的原因。
听后,我忍不住撇了撇嘴,就为这事,她用得着堵我好几天,鬼鬼祟祟的拉我来着说?
我舔了舔唇,迷惑不已,“就这事?”
蔡琴琴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眸子里闪烁着探寻真相的光芒。
我汗颜,重重撂下杯子,不安分的动了动嘴,“我……”
我特么真心想一口热咖啡不加糖的喷死你!
就这事!她还对着一副……欠揍的表情。
我微吐了吐气,极力平复我此刻想要暴跳如雷的心情,看着她道,“我和他已经过去了,他怎么样,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请你以后别再来找我当他的跑腿了!”
其实我更想说,别再当他的狗腿了。
嗯,说完,我霸气起身,动作力道太大,我废的膝盖磕到了桌脚。
“嘶!”原本想要好好装个逼,没成想,意外有点多哈。
“没事吧?”蔡琴琴见状微起身,担忧的望了我一眼。
那一眼瞬间让我更加难堪,我装作若无其事踢了踢受伤的脚,紧皱眉笑道,“没事没事!”
语罢,不再看她一眼,头也不回的昂首挺胸出了咖啡厅。
一路上我面带微笑,一副我是好人我很开心的样子,殊不知我的膝盖疼的要死。
是了,方才起身过猛,磕了一次,再是踢的若无其事那一脚,又磕了一次,力道还不减啊。
直到完完全全离了咖啡厅百米开外,我才找了个地方歇歇,实在是太疼了……
大街上我又不太好意思掀裤脚查看伤势,我只能忍住不去看了。
有句话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作死就一定会……疼死了。
“嘶嘶!轻点轻点!”
我疼的眉头紧缩,嗷嗷大叫跟杀猪似的,好丢人。
阿桓抬眸看了我一眼,轻吐二字,“活该。”
“嘶!你谋杀啊!”我暴怒,弹跳起身,捂着我受伤的膝盖吹气,由青变紫了。
我扬眸冷冷睨向罪魁祸首,只见这厮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着叫我很是不爽。
是了,这货说为我抹药,我自是高兴的啊,得了一个不要钱的奴役,谁知他不像护士姐姐那般温柔轻搓,而是跟暴躁汉子拿刀杀猪一样,啊不,是跟汉子摩拳擦掌一样,就差没擦出点火花来,坠入爱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