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泽阳已经开始了下午的学习的时候,袁勋脸色不太自然地来到了严师傅的书房,随手扔给他一个看起来好新鲜,就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果子。
“大师兄你又偷摘大师傅的宝贝!”林泽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怀中的果子在衣服上擦干净,姐姐不在身边,二师傅说可以随便些。
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林泽阳,袁勋大口地啃着汁甜肉脆的胡果,面带“愁”容。
“你怎么了?”林泽阳觉得今天不招惹自己的大师兄不太正常。他回头,虽然自己正一手拿果子一手执笔又可以吃东西,又可以进行大师傅留下的作业。
“我没事!”袁勋瞪了林泽阳一眼,直把他瞪得缩脖儿。小东西,我不舍不得动你姐还舍不得动你?
“你刚才的刚才拉着我姐去干什么了?”他想跟去的,结果二师傅说他们有事情要沟通。自家阿姐跟大师兄有什么需要沟通的?
“``````嘿!我说你怎么话这么多?”袁勋挑眉,转移话题,他总不能对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屁孩儿说自己刚才趁他姐姐不注意强亲了她,还被撞了下半身吧?!
“哎?不对呀,她这是跟谁学得这一手儿?!”袁勋怒了。
“谁?什么一手儿?”林泽阳仰着头、翻着眼看着高大的袁勋靠在自己的书桌边上自言自语。
“没事。”袁勋木木地看了林泽阳一眼,目前还没有觉得这小东西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你姐——”袁勋在想自己是问呢,还是问呢,还是,问呢?
“嗯?”
“你一直都是你姐照顾的?”袁勋找了一个比较容易进入的话题。
“呃!”林泽阳奇怪袁勋怎么会这个在他心中理所当然的问题。
“你娘很少照顾你么?”袁勋打开窗户,把手中的吃剩的果核毫不犹豫地扔到了院子里的某一个偏僻的角落。
鄙视地看着袁勋做完这一切,林泽阳点点头“嗯!听以前隔壁邻居奶奶说,我断了奶娘娘就不再管我了,就一直是姐姐照顾我了,姐姐小的时候还被那个奶奶看了两年多的,娘娘几乎没有怎么照顾过我们。尤其是姐姐。”林泽阳还小,说起自己所知不多的事,并没有觉得多辛苦。可是听这话的袁勋却心里紧了一下。
“她不照顾你们,那她都干些什么?”
“她和爹爹经常吵架的。”林泽阳的语气很平淡,仿佛那事都与他无关似的。“听领居奶奶说以前我家还算过得去的时候她也还持家,好让爹爹用功好考取功名的。”林泽阳不知怎么的,皱了皱他英挺的小鼻子。可能是不以为然吧。
“那两人有什么可吵的?”这小东西说话还真不是一般地没逻辑。
“爹爹在外面跟人喝花酒。”这话说的让袁勋一阵暴汗。
“咚!”袁勋敲了林泽阳的头顶一下,“小小年纪,你知道什么是喝花酒么!”
“哎呀,好痛!我怎么不知道!姐姐告诉过我的!”林泽阳捂住头顶痛得他直想哭!
“哦?!那你给哥说说它是什么意思啊。”袁勋对香草无语,这东西也能乱教么?
“就是放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家,自己出去醉生梦死,和一些不干净的女人乱搞乱厮混。``````我说的对吗?”林泽阳抬头天真地眨巴眨巴眼。
“呃——还真有你姐的风格。”凭着自己对香草的上心,袁勋已经基本了解香草的为人了,一般情况下要多表面得体就多表面得体,二般情况下,就好比教林泽阳这种,那话说的是要多浅显易懂就多浅显易懂,也不去想想自个儿姑娘家的身份,直吓得人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