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吗?”邪皇看着某个依旧迷糊的小丫头,无奈的问道。
“嗯!”怜儿有些脸红,低着头小声地说道,真是吓死宝宝了,男女授受不亲,可昨天是自己搂上去的,真是羞涩。
“去洗漱吧!洗漱完我们就回去,你的侍卫怕是找急了。”
“对哦,我还有侍卫哦,那我先去洗漱了。”怜儿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几个侍卫在外面苦苦的寻找自己。
这群可怜的侍卫!
“啊!”无论从尖叫声中缓过来的花轩院又迎来一阵尖叫。
姑娘们已经放弃了瓜子,全部凑到了房间门口,老鸨也凑了上来。
“我的画皮呢?”怜儿一脸惊恐的看向邪皇,只见他手里拿着原本在自己脸上的画皮。
某位罪魁祸首很淡定的说道:“这可不是我撕下来的,你昨天睡觉的时候太不安分,自己撕的。”
“真的吗?”怜儿接过画皮,有些怀疑地问道。
“真的!”语气很认真,很诚恳,仿佛本该如此。
“难怪师傅老说我笨,我果然是那么笨!”怜儿有些委屈地说道。
邪皇偷笑,果然是个笨丫头。
怜儿洗漱好后,慢慢地将画皮贴在脸上,不消片刻,便浑然一体宛若天成。
邪皇看到贴上画皮的怜儿,心中不禁暗道,媚帝的本事果然有几分门道。
“这个给你。”邪皇把一个东西扔给怜儿。
“这是什么?”怜儿看着手中的小盒子,疑惑地问道。
“玫瑰膏!”邪皇咳嗽了一声,恢复了常态。
“干嘛用的?”
“咳咳咳,不清楚,肯定有用就是了,你先留着吧!”邪皇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我们回去吧!”邪皇说道,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期待的望着怜儿。“怜丫头,你带钱了吗?”
这眼神,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没,没有。”怜儿向后退了几步,觉得不安全,再退了几步。
“唉,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君上,身上怎么连钱都没有?”邪皇一脸的痛心疾首。
“哥哥不也是一样。”怜儿撅起嘴,不满地反驳道,你的地位还比我高。
一大一小互相瞪着眼睛,两位在玄机阁地位超然的人物居然没钱付房钱,丢人呐!
怜儿觉得自己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拉住,刚想挣脱,却因为那只手的细软而放弃了,耳边传来邪皇的声音,“跟紧我,看我的。”
“咯吱!”门被突然打开,门口的一群姑娘们偷笑着。
“姑娘们早啊!”邪皇一脸熟络地打着招呼。
“公子早!”
“公子昨夜睡得可舒服?”
“公子昨夜累坏了吧!”
“公子,玫瑰膏可好用?”这句话当然是老鸨问的。
……
邪皇被一大堆问题堵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也全部作废,只能直接切入正题,“我们二人身上未带银两,便以这玉佩做抵押,三日之内,必来赎回。”
“哪需要什么抵押?这间房间也是许久未有人来了,公子来便是一种缘分,这一夜便当是公子借宿,无需什么抵押了。”老鸨也是爽快,青楼一天能赚多少不知道,但绝对不会差这一个房间的房钱。
“那便多谢了。”邪皇也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
“多谢诸位姐姐了。”怜儿也是甜甜的说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果然不假。
这一句姐姐,让已过不惑之年的老鸨顿时回到了春天一般。
“公子昨夜怕是将玫瑰膏用完了,这里还有一些备用的,公子还是省着些用。”老鸨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一些玫瑰膏。
邪皇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玫瑰膏?在我这儿,还有满满一盒子呢!”怜儿拿出那个小盒子。
满满一盒子?众姑娘还有老鸨都大吃一惊,难道这二位公子昨天晚上没有用玫瑰膏,难道……看向怜儿的眼神也变得可怜了起来,看向邪皇的眼神则多了几分怨恨。
这,这真的是有理也说不清了。邪皇真的很想仰天长啸,老子的一世英名啊!
出了青楼,邪皇便不由分说的把所有的玫瑰膏收入怀中。
怜儿死死地揪住一个不松手,很委屈的说道:“不是说好了送我的吗?不是说好了以后有用的吗?为什么还要抢我的?”
“小孩子家家暂时用不到这些,你以后要用问我来要好了,现在就由我来保管吧!”邪皇很理直气壮的回道。
至于以后,切,当然不可能再还给这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