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青楼的女子只认钱不认人,服侍过形形色色的人,这些女子挑一个自己满意的也好缓解一下心情,这种时候就算是不要钱也可以。
综上所述,长得好看的一个优点大概就是去青楼可以不花钱,当然,也不一定。
“这位小公子怕是有些累乏了,我们花轩院有为像二位公子一般的人提供的特殊房间,里面……”
老鸨一脸你懂的的表情。
“带我们去吧!”邪皇赶紧把老鸨的话打断,让她再说下去不知道会说出什么。
“是是是!”老鸨的声音带着青楼里面特有的娇媚,想来二三十年前在青楼界里也是一枝独秀的人物,没准儿还是花魁。
邪皇听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自己虽然喜欢逛青楼,但那叫欣赏,而不是求色。
“公子这边请。”青楼的正厅此刻正是热闹的时候,老鸨带着二人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走上楼。
房间在二楼的最里侧,很少有人来,但打扫的很干净,至少东西很齐全,绳子什么都是不缺。
邪皇一脸黑线,几乎暴走。
老鸨走出房门却又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邪皇,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
“这是?”邪皇不明所以。
“玫瑰膏!”老鸨快速说道,然后小碎步赶紧离开,那意思分明就是:你们好好玩,老娘不打扰了。
凉风嗖嗖的吹过,邪皇站在门口愣了半天,身上还挂着某只朦胧的“公子”。
看了一眼手中的玫瑰膏,邪皇想吐血,恨不得把手中的玫瑰膏砸了,想了想还是把东西留了下来,但房间里面那些绳子什么的,一股脑全扔下了楼,便宜了某些平民百姓。
看着吊在自己身上的“公子”,邪皇想摘下那张画皮,看看里面的真面目。
媚帝这一脉的画皮术是从未有人揭开过,自己难道要成为那第一人?
大不了揭开了再贴回去。
小心翼翼的将画皮揭下,这张皮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仿佛真的人皮一般。画皮之下,一张秀丽的脸显现出来,说不上绝色但也是天生丽质,可惜的是脸上竟然有隐隐的暗红色显现,毒、蛊,又或者是其他什么?邪皇脑海中浮现出几百种可能,却唯独忽略了一种叫胎记的东西。
现在的样子才叫小丫头,邪皇这样想到,准备把画皮再贴上去,却发现怎么贴都贴不上,这,这下糟糕了,邪皇有些欲哭无泪,难道自己真的要被媚帝追杀个几十年?
小丫头还在甜甜地睡着,身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味,十分诱人,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邪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本着船到桥头自然直,骗小姑娘手到擒来的想法,靠着床栏也睡了过去。
青州城里是很少有人养鸡的,至少在花轩院没有,所以醒来的方式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也就是所谓的日上三竿还早,烈阳高照正好。
所有的姑娘都知道了特殊房间里面来了两位俊俏的公子,没想到一晚上都没什么大动静,想来不是那位大公子太温柔,就是那位小公子咬牙忍受了,两位公子真是绝配。
早晨很少有客人,倒是陆陆续续有男人匆匆离开。
姑娘们也在某个角落耐心地嗑着瓜子,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目光不时地瞟向二楼。
此刻已是中午,姑娘们仿佛知道了什么,昨夜恐怕是波澜不惊却暗流涌动,两位公子都累坏了,有人心疼那小公子,也有人羡慕那小公子。
两个在姑娘们脑海中滚床单滚了无数遍的公子其实真的还在睡觉,主要是某个小公子真的“累”坏了。
邪皇身上挂着某人,淡定的坐在床边喝茶。
“早上了吗?”怜儿揉着朦胧的双眼,很卖萌的说道。
“嗯!”
“我这是在哪?”
“青楼!”
“哦,你又是谁?”
“邪皇!”
“你是男的?”
“嗯!”邪皇已经是一脸的黑线,这小丫头不会失忆了吧!
“男的?啊!”怜儿猛然醒悟,尖叫声响彻了整个花轩院。
嗑瓜子的一群姑娘们面面相觑,然后肯定的一个答案:小公子昨夜肯定没有让大公子满意,这次肯定被摧残的更厉害了。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