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冷月真是忍不住为她竖起大拇指,这丫头比她想象的还狠还会编,不过这也证明了她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简直死有余辜。
而安平祯这会儿的药劲儿还没彻底完,所以被安赵氏护在身后神智不清着,根本不知道反驳,于是春桃的指责便越发有力起来,安赵氏脸色又难看了不少,吼道,“我儿就算喜欢你,也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你分明是强行诬赖,陷害我儿!”
“我没有,我才是被陷害的!”春桃尖叫着。
安冷月无奈的掏了掏耳朵,看够了这场狗咬狗的戏码。她看着已经暴跳如雷脸憋得通红的安赵氏,忍不住摇了摇头,我亲爱的大娘,这还只是前戏而已正经的东西还没亮出来呢,你这就要受不住了一会儿可怎么办啊。
“怎么回事!”这时,出去送重要客人刚刚才回来的安长逯怒叱一声道,他没想到自己才出去一会儿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而安冷月一看时机到了,立刻站出来,捂着嘴假装很惊讶的指着不远处一个酒壶道,“啊,那不是大娘给我倒的那壶酒吗,怎么会在这里。”
刚刚光着急安平祯了,安赵氏根本没发现这个酒壶,现在一听安冷月,脸“唰”的就白了,还没等她反驳,就听安冷月道,“说起来,刚刚春桃好像就说自己喝了药才变成这样的,而大哥的样子……似乎也不太正常。”安冷月说完,扭头看向春桃,不动声色的给她一个眼风,道,“春桃,你说的喝了药,难道就是喝了这个吗?”
春桃怎么会不明白安冷月的意思,她现在已经跟安赵氏撕破脸,唯一的出路就是讨好安冷月让她尽可能保全自己,于是立刻道,“是,我和大少爷就是喝了这个。”
此言一出,即使不挑明,大家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其实早在安冷月被安赵氏威胁着陪周复喝酒的时候就明白这里面不简单了,所以后来她假借换衣服的名义,砍晕了春桃给她灌了酒,果然春桃开始浑身发热撩拨衣服起来,于是安冷月便迅速给安平祯报了信儿,以春桃的名义约他道后花园,然后一样的砍晕灌酒,再然后,就是他们自由发挥了。
安赵氏想把她的清白毁在周复手里,她却反而让她儿子出丑,不过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大娘,你怎能如此害我?”安冷月先发制人,一脸不可置信又哀痛欲绝的模样看着安赵氏,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似乎是受不住打击似的。
安长逯一看女儿这虚弱的样子,顿时暴怒。
“安赵氏!”安长逯暴吼一声,转头恶狠狠地盯着安赵氏,目訾欲裂。
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这样算计月儿!安长逯不敢想象,如果月儿喝了这壶酒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想到那个可能他就忍不住心痛如绞,浑身杀气犹如实质般倾泻向安赵氏。
若不是有这么多宾客在场,他恨不得立刻就拔剑砍了这个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