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波动,萧云轻扬薄唇,肆羁十足。
“只要你把这药吞下去,在这一个月内让本王爱上你,本王会答应你所有的要求,就看你能不能做到。”放开她,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瓶子呈现她的面前,显示他的诚意,见她眸中波动越来越大,邪魅气息顷刻在屋中蔓延。
“但是前提是你不能爱上本王,如果你爱上,这药会让你苦不堪言,痛不欲生,浑身就像被人割了一样。”他忽变严厉神色,让柳依柔微开的小嘴,颤抖着,不明他这是何意,让他爱上她,而她不能爱上他,前者后者都不可能,就算有可能也只有后者。
她该怎么做,如果爱上,自己就会痛不欲生,如果不爱,怎么就救爹爹,而她又怎么让他爱上她,爱一个人是要用真心以待的,如果她不爱他怎么让他爱上她。
眸中的波动渐渐的平静下来,微开的小嘴微微闭着,只有一颗听到他提议时猛跳动的心还没有平息下来。
“这是本王给你的机会,别再认为本王很残忍。”不知从何时起,他既然害怕她在心中把自己当成了魔鬼。
他也不知道为何要提出这个条件,虽然他很确定他不会爱上她,可他也确定以柳依柔的性格一定会先让她爱上自己,然后在想办法让自己爱上他。
他在想,爱上仇人后受所爱之人羞辱折磨是不是比先前折磨她的事情还要有趣。
他很期待,也很期盼。
其实,他也只是想给她一个难处,让她知难而退,然,柳依柔好像知难去没有后退。
紧锁她面上任何表情,忽见她眼里亮着奇异的光芒,很是耀眼,见她微微的颔首,不知为何心在此刻怔了一下,深潭的眸更幽深。
“记住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抬起她的下颌,提醒她的时间只有一个月,过了这个月,他和她也许再也没有任何纠葛,他去战场,而她应该是带着绝望的心去收拾她爹爹的尸首。
她又一次的颔首,显得无力,把药递给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本王提醒你,本王不想听你的声音和见到你一颗眼泪,如果这两样你出现其中一样,你知道结果是什么,你将是本王终生的奴,没有任何条件。”清风语气却是强硬的霸道,残酷无情。
不敢迎视他冰冷充满霸气的脸,心中暗忖,从她愿意替爹爹代罪以来,她就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王府,也不知道离开王府去哪里,作为他的奴替爹爹还债,好像就是她终生要做的的事情。
她颔首,赞同了,苦咽下那个药,眼眶中滴落最后一颗晶莹,她只知道这个赌约,她必须赢,哪怕那痛不欲生的痛会折磨自己,她也要极忍不在他面前出现,还有她以后都要笑面以对。
这个折磨要比自己提议的那些要好的多,她在心中忽然觉得庆幸这个折磨比她下军营要好,悲痛的心只有自己可以怜惜,叹惋着。
“从明天起,本王给你机会,让你随身伺候,没有本王的应许不可离本王三步。”看似给她机会,实则霸道的逼迫她面对他,时刻让她的心百受折磨。
柳依柔颔首,试着爬起,却被横抱起,绕过屏风,进入里面好像早准备好的水,虽然有点冰冷,可柳依柔还是紧咬牙,强忍泪水,只因萧云说过不想看见她掉一个眼泪。
“哼,挺有决心的吗?”他戏谑的声音在透露出他是故意试探她的决心,可她却觉得这事讽刺,如水冰冷的讽刺,让她痛的直咬牙。
“好好清洗一下自己,本王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冷哼一声,便离开,随着他的离开,水既然温热了起来,她未注意,也未在意他任何的言语和动作。
那盆沐浴的水早从他离开云天楼时,让丫鬟准备的,却接到暗卫的报道,说无忧带着柳依柔离开,怒气的他自然没有沐浴,水也渐渐的凉了下来,而刚才,在他离开之后,他运用了内力把水注热,而他难得温柔的动作,柳依柔沉浸在痛苦的深渊中自然是没有察觉的,完全只当是他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让水给冷了,随着他的离开,水温也恢复正常。
至于萧云所说她身上的味道无疑就是她身上披着是无忧的袍子,他不喜欢其他男子的气息在她身上存在,所有他冰冷嫌恶道。
夜,很静,风,微和。
另一边,无忧被莫云第二次拉走,躺在床榻上又担心又怒愤瞪着莫云,大有不把他瞪的开口说话和解开他的穴,不罢休的强势,而莫云很充分发挥他侍卫最高精髓,就是无视冷血。
“莫云,你在不解开我的穴道,等我的穴道一解,我让你身上痒上三天三夜。”无忧很担忧柳依柔的安危,很毒辣很残酷的威胁莫云,可莫云不为所动,心中暗地回答他的问题:“如果他连一点放他能力也没有,他就不叫莫云,也不配成为王爷的心腹。”很骄傲在心中得意,双眼瞅了瞅叫嚣的无忧,又迅速恢复无视,那个眼神摆明就是挑衅他。
“好了莫云,我不仅让你痒上三天还要让你拉上三天,让你虚脱,倒是求我救你。”更毒更残酷,可结果一样,莫云依然不动,直叫无忧气的想跳脚,可惜身体不能动,他现在是又气又急又自责,从为感到无能的他,既然在柳依柔的身上深深体会到,他确实很无能。
“依柔,对不起,我救不了你。”微叹了一口气,沮丧着,无忧见状,也微叹道:“柳依柔的事情不是你能救的,就连皇上也无奈。”连天底下最有权利的人都无奈,更何况无权无力的无忧。
见他终于开口,无忧气哼瞪了他一眼,直接闭眼在床榻上躺着,他不明白这事关皇上什么事,只知道,他想带柳依柔离开,离开萧云这个魔鬼。
莫云见他终于可以停止叫嚣,面无表情便离开,心中悲叹着柳依柔的身份注定和王爷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