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怎么回报本王。”在她白皙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藏到了血的味道,在改挑逗形式沿下游移。
“倾城定会用这一年的毕生所学好好来感谢王爷。”一下推开了他,跪在床上,眸含情欲,媚眼温婉,粉红的唇咬上自己青丝,柔媚中尽显野性,极挑逗性的脱衣,无不在增加催情气氛,纤细的手指沿着冰肌一路滑下,呼之欲出的蓓蕾慢慢的绽放粉红的樱粒,散发诱人气息,平坦的小腹,玲珑身子,退下的轻纱含羞遮住那片花园。
“王爷,不知可满意。”娇媚的声音如春风拂过,让百花齐放,散发芳香气息蛊惑着。
“本王试一试就知道。”抬起她的下颌,薄唇轻扬,眼里是否闪过一丝情欲,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娇柔的面上,而她作恶呼出热气,手不安分往他袍角探去,萧云倒吸一口气。
他确实动了欲,她骨子里天生散发着折磨男人的媚,不过,他的忍耐也不是那么一挑就起。
“训了一年房事,就那么心急。”眼里情欲被鄙夷取代,倾城媚眼如丝,伸出粉红小舌在他喉部滑下,佯装的媚眼下闪过一丝恨意,他嘲讽她,让她历经那些令人心跳的画面,就是折磨她,当年被他送的淫*荡二字,她堂堂一个公主,那是多大的耻辱,只因杨星儿和他无情的利用。
原本以为这样折磨她,让她在淫*荡中变得麻木,变得疯狂,却没有料到这个女人的淡定超出他的想象,确实一个好的棋子,可惜,她不应该对星儿出手,是她的嫉妒毁了她。
“王爷,真是说笑了,倾城只是想好好报答王爷,让王爷看一看成效。”卸下他的中衣,温柔的吻慢慢往下。
“那本王倒要好好的享受。”萧云轻笑,眸子睨着一脸红霞的倾城,这个女人太会演戏,他倒要看看,这一年来,她伪装的城府到有多深。
“王爷即将是天子,自然的好好的享受。”咬牙极其谄媚,蓦然,野性撕碎他的袭衣,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游移着,萧云我一定夺回我的国土,为父皇报仇,心中默默念着誓言,她苟活于今目的就是这个,而萧云没有杀她的原因也因为自己的身份,和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他以为用这个地狱的折磨就会让她求饶,他太小瞧了她,在父皇被他杀时,被他夺下她的国土时,她就已经清醒,活着用自己肮脏的灵魂去换父亲的九泉之下。
她轻蔑的话语他自然明白是何意,他今天来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变成了什么样子,他用柳依柔救爹爹孝心来刺激她,而她既然让他大吃一惊,这一年来,她变得沉稳,想要从她手中拿到那个东西,恐怕很难。
“倾城,你真是一个妖精。”萧云轻抿唇,翻身压下她,撕碎她的薄纱,一个挺身进入她的体内,把她双手按在她的头顶上,扬起动人心魄的唇是在宣扬什么。
这场折磨他好像挖掘出另一个兴趣,他发誓,一定要拿到那个东西,这样才对的起星儿。
“王爷,不知倾城可令你满意。”起榻,激情过后,一身绯红肌肤的倾城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遮掩当着萧云的面着衣,每一个动作轻柔,无疑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萧云,坐起身,发散开,几缕发丝垂落在健硕的胸前,分外邪魅,刚硬的轮廓不羁的气质尽显,薄唇轻扬听不出任何情绪道:“还不错。”一双深潭的眸子深不可测睨着眼前不遮掩着衣的倾城。
“这个不错,倾城是否可以了解为,是为了那个女子来考验倾城的实力,有没有能力教会她让王爷尽性。”柔夷的双手,搭在颈间,优雅的捞起青丝,一阵发香袭来。
她说的那个女子便是柳依柔,从知道她是被他送进来,她就知道她很快就能见他,理由,当然不是因为说的这个理由,而是送柳依柔来让他亲自教导,无疑就是羞辱她,让她想起她进入地狱感到绝望的痛楚,他以为送柳依柔进来,自己就会如他所算,可惜,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一心为了爱他,不惜牺牲国家的傻女人,也不会因为在众人面前表现在乎柳依柔而动容,他在变相告诉他是什么样的想法,那她也会变相告诉他的想法的答案。
萧云闻言,轻佻眉角,不以为然问道:“倾城,你是在吃醋吗?”太聪明的女子,有时不得不除,但是要在没有利用价值后。
他们都是聪明人,也了解彼此,各自盘算的心思自然是心中杜明,他把柳依柔送进来,让花妈妈找她指导,自然是有原因,至于柳依柔命悬一线,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在演戏。
“倾城怎么会吃醋呢?王爷,难道忘了倾城的职责就是让你满意,区区教导算什么,可惜,倾城还是让王爷失望了。”妖娆一笑,眼里佯装歉意,坐在萧云的身边,温软的身体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要的答案,她给了他,她不会再傻的还以为重温旧梦,他心里只有一个杨星儿,为了她,他和她可以一样的傻,放弃整个江山,她痴,他也痴,可惜,他们注定是不能相对。
他两指抬起她的下颌,微微用了一点力,温热的气息,隐藏一丝杀气,却轻笑道:“本王确实挺失望的,倾城你说该怎么让本王不失望。”蕴藏的危险气息没有一丝透出,深不可测的眸底是否在思忖如何让他不失望。
“王爷是枭雄,枭雄何有失望之情愫。”倾城反问,脸上的笑不曾减下,“失望,是对自己有期望吗?哼。”倾城在心中扬起一抹嘲笑,萧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掐住她下颌的手转为描绘她的娇容,眼里是否闪过一丝惋惜放开了她,下榻,伸出双臂,示意倾城为他更衣,扬声对着外面道:“花妈妈,从明日起,倾城开始接客。”倾城闻言,脸上扬起一抹嘲笑,可动作很麻利为他着衣,一点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