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冷洒在充满喜色的慕容府上。
今日是慕容老爷的独子慕容炫和当今圣上的义妹简怜儿的婚宴,喜宴上热闹不已,喧闹不烦,一来因圣上赐婚,二来因慕容世家在京城的威望,让人趋之如骛。
然,相比喜宴的喧闹,新房倒显得有点冷清。
喜床上,端坐大红霞披的新娘,在安静的喜房中宛如深夜中的幽兰,静如处子,仿佛已经融进房中任何一个摆设,而她以把自己当做了摆设静静地候着,她这一生的良人。
当今圣上赐婚,是天大的恩赐,然,只有她知道这次赐婚为何目的。
她遣退屋内所有的人,静静等着她的命运,等着她被羞辱的命运,曾听闻,慕容炫在接到圣旨时,曾反抗过,却被慕容老爷强行压下。
他被逼,她也被逼,没有一个人愿意成这个亲,他因皇命难为,她因任务在身,没有交集的两人因无法抗争命运而被绑在一起。
她脸上扬起了一抹无奈的嘲笑,却在听闻一声声的淫声税语而变大,他已经迫不及待来羞辱她。
房外,“慕容少爷,这样不好吧,今日可是你的大婚,改日青儿再伺候少爷您。”一名女子倒在慕容炫的怀中,娇嗔着,说着难为情的话,可动作确在他的身上暧昧用手画着圈。
“好青儿,今晚让爷好好疼疼你。”话落,慕容炫一脚踢开房门,眼神不离开这个长相妖艳的女子,手时不时在她身上游走,惹的女子娇笑连连。
“慕容少爷,你真坏。”女子戳了他胸膛一下,慕容炫拉住她的作恶的手,放在嘴边,青儿羞涩万分低着头,见此,慕容炫朗朗而笑。
横抱起女子,不怜惜把她扔到喜床上,女子随即应声叫道:“少爷,你弄疼奴家了。”眼神挑衅扫过依然保持端坐姿势的新娘,
闻言,慕容炫笑声更大,眼里充满邪气,扬起薄唇道:“疼,等一下更疼。”他的话倒像说给别人听的,他像床边靠近,眼神不离青儿,根本就不当简怜儿的存在。
蓦地,挥了一下喜服的水袖,简怜儿腾空而起,重重摔倒在地,喜帕落下,而她不吭一声,慢慢爬起来。
这时,女子惊讶道:“少爷,你没有注意到夫人在床边吗?”却见简怜儿的容颜后,隐忍那嫉妒的之心。
而慕容炫佯装无辜道:“青儿,我眼里只有你。”他只当自己扫过碍眼的物品,根本不瞧他妻子一眼。
闻言,青儿开始抽泣,害怕又委屈着,“少爷,青儿有少爷这句话就知足了,可是,今日是你的大婚,新娘也是当今郡主,青儿自知身份,少爷,改日青儿在伺候你吧!”说着准备下床,她在风尘打滚多年,当然知道慕容炫反常为何,她怕得罪他更怕得罪皇上。
“好青儿,别怕,谁要是敢伤害你,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他怜惜安慰着她,含沙射影警告着。
他在给她警告,她嫁入慕容家,就和皇族脱离关系,她只是他可有可无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