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项羽正是用雷霆之力将记忆之珠所注入百会穴之中的,顿时雷霆乍惊,烟斜雾横,应龙还没有等“暗!神格疾风烈火之翼!”发出,便已然让项羽贯穿了百会穴,记忆之珠在应龙的百会穴中散开,如同打翻了五色调味瓶,各种记忆赋予的感受早已得淋漓混杂。
“暗!神格疾风烈火之翼!”这时已在应龙的身体里炸开,这是好像有一股巨大的气墙将项羽一推数尺,而项羽此时就被呕哑气墙这股巨大的刚劲所倾覆,一整雷光粼粼伴随这一阵呕哑之声,就在顷刻之间炸开。
项羽一弹数远,其中他卷席着不少的尘土与他一齐翻滚,而翻滚到女魃面前时,女魃气力逸散将项羽慢慢地提起然后使他平稳着地。
项羽刚一着地便问:“仿佛应龙所转化的暗能量因为没有发出而在应龙体内自行爆裂,那么应龙会不会有事。”
女魃镇定自若的说:“这诚然是我们所发出的的力量,但是这股力量已被应龙从中控制和转化,他能将我们的力量自行转化成暗能量,必定他就能控制这股暗能量,必定这种暗能量会在他体内得到抑制,就算是抑制不了,以他神兵都无所伤的钢铁之躯,纵使这种暗能量再爆裂数回,应龙也如同隔衣搔痒。”
这时记忆之珠好像已经融入他的意念之中,意念开始游走灌输新的能量,伴随着记忆意念的游走,而应龙的身体开始痉挛,应龙抽搐不已,冷汗纷纷而下,浸湿了额头,两鬓然后在两侧豆大的汗珠不住的落下,而全身也被千瓢的冷汗变得湿漉漉的。
“这时应龙现在因为记忆之珠的缘故,唤醒了意念,重新复苏的意念正在焕发出新生的力量,排除应龙体内的兽性,要排除兽性就要把积蓄多年的污垢从体内所剔除掉,这就像是一个仪式一样,只有神宁体清,身上不沾染一丝垢尘,心中没有一片污点,那么心中便会涌现一潭活水,将心中的死水腐沼全部的带离其中,还心胸一片涅槃净土。”
“这不就是和我的“冥想静修”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女魃轻摇头;“非也,你的冥想静修法固然可以使心中的浊风恶雨平息,但这个只是你强自静,而“大道自然,何须强自静,行无求而自松,饮无奢而自省,卧无欲而自宁,日出而作,日落而寝,止不思虑计谋。动不劳形伤神。”所以应龙的静是出于内心的静,因为意念的复醒,而这时的意念是最纯净的,他没有沾染一丝丝世俗的气息所以这才可以称的上是真正的自静,没有自己的压抑逞强,也无外界的干扰一分,因为这股意念就是初生的婴童,没有任何的欲求,没有任何杂念,他所做的便只要安详地熟睡。”
“而应龙此时便也像婴童一样使心间熟睡然后熟睡之时,那些千年的兽性也随着自己地熟睡之际,慢慢地游出体外。”
此时的应龙真如女魃所说的,应龙半昧着双眼如同驾驭这和煦的春风,飘然于那最初的世界,他的身体随意地舒张着,四肢也恣意乱搭,这时一股缓和的力量将他慢慢地提起,而应龙此时毫无察觉,依旧半昧着双眼任凭自己随着那股力量飘荡,而此时他就如同天地之间一缕鸿毛虽则渺小,但却其乐无穷,徜徉于天,其乐无穷,遨游于地,其乐无穷,游戏于人间其乐亦无穷。
这时女魃发话了:“我想应龙现在能感觉到的,便只是那股新生的力量给他浩无边际的重生之感,没有做为“最强之水”的天神保护苍生的责任,也没有沉沦那过去苦痛的夙愿,更没有企图将自己企图用兽性将自身麻痹从而逃离痛苦地胆怯,或许过去的他已随着那时光溘然长逝,而现在的他重生复醒,总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巨变等待着我们去创造。”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鹤去鹤来,潮起潮落,云卷云舒,物生物灭,韶光易逝。而今何等英雄安在,确是为人勤力,事无闲聚,无惧无畏,胸怀天下者方可威凌宇宙,震响寰宇。脚踏神州大地,却心怀一草一木者便可主宰大地,解放生灵。”
项羽话音刚落,那股力量忽就奔涌而起,深入应龙之骨髓血脉,忽然蒸腾四溢将应龙深处的兽性,抽离,然后那攒聚在应龙体内多年的兽性,便在顷刻之间剥离而出,那被剥离的浊气想要逃离出去,却被那股沸腾的力量所包围得密不透风,无法从微小的缝隙中逃出,只能随着力量地加剧而占据一点微小的空间。
而此时应龙忽然眼睛舒张,眼神明丽坚定,口中自语;“千年的兽性啊,让我亲手摧毁你吧。”
说完,便飞入半空,臂膀扩张如同怀抱四海,而应龙的血气之精,志意之荣大参天地,充盈大宇,力量涌起,手中充斥着无尽的力量应龙一声叱喝一道火光,如同列星随旋,日月下仓。
项羽惊呼:“这边就是应龙之眼真正的威力吗,如此揽阔一切,就连星尘日月,天地江河也被揽阔于此,真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忽然应龙之眼,放出光芒万丈,使得周围一切都变得那么刺眼。然后随着力量准确地打在了抽离的兽性之上,一切又恢复了宁静,然后项羽紧盯着那股兽性,瞬间兽性化为晨曦与那万丈金光相互辉映,最后便消失在了光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