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听后脸色有点红,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啊?马大哥别开玩笑了我们才刚认识,更何况我......”话音没说完妈的个就被村民拉走唠家常,村里风风火火好是热闹,哥哥家里抬桌提凳杀鸡宰牛,原本很是寂静的小村庄里焕然一新,低空生气了袅袅炊烟。很有古代词人马致远写天净沙秋思的意境。
我们几个虽为客但也实在不好意思闲着跟着打打下手忙活起来,村民们按照习俗把桌子白城很长一排,桌子很宽,大概有近两米,足足摆了五十多米长,十分浩荡。村长坐在一头东头我们则安排到村长旁边,而我们旁边是几位满头银发老态龙钟的老人,看意思是按照地位高低从东到西排列的。盛情难却,我们也只好就坐。
没一会村民们就把菜端了上来,朴实的村民端上来几乎全是城市难以看到的山珍海味,野鸡,野兔,野生鲤鱼,甲鱼,甚至还有狍子。美味的山珍配上火红的朝天椒撒上提炼的动物油,尽心绷直之后响起扑鼻,几乎全村的狗都被吸引过来摇着尾巴站在我们的一旁。
上着上着不知何时抬上了一坛坛陶土的酒坛子。浓酒配肉,本来酒量就不好的我酒过三巡之后头开始晕晕的,婉言拒绝后站起来清醒一下。走到一个水缸前一头扎进了水缸里,冰冷的深井水直接刺激了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这里的井水才真是有一丝甘甜,不像城市的水一股漂白粉的味道。
我抬起了头 捋了捋脸上的水把头对向火辣的太阳。这是我耳边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给,擦擦吧。”我循着声音摸索着果然摸到一个毛巾,毛巾下面是一双略微粗糙但是修长的手,擦干了脸我勉强睁开了双眼,眼前正是那个害羞的女孩。
“吃好了吗?”她俏皮的问道。
我点点头余光看到了受伤的是一个绣着牡丹的真丝手帕,我们不仅有些尴尬,“啊?啊,吃饱了,吃的我都撑了,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哈哈。”我略带尴尬的笑了笑。
我们陷入了尴尬,谁也没有吭声。
“ 额你没有吃吗?”我率先打破了沉寂,女孩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问道、
“我叫琴之亦。”
我点了点头:“琴,之,亦。好名字。”我笑道,她似乎被我的笑容所感染乖巧的捂嘴咯咯偷笑,我接着说:“哦,我叫李瑾涛。”
就在这时马大海不知怎么又出现了,连上喝出了红晕,走起路来也晃晃悠悠的,一副要腿软的样子。“哟,涛儿我就说吧,看上我们家之亦了?哈哈哈......”
琴之亦脸蛋更红了娇声道:“说什么呢海叔。”接着头更低了。
“涛儿,你师傅让你过去一趟。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我点点头。
回到饭桌上,大家都大家都没有走依然坐着聊天,师傅叫我过去对我说到:“涛儿,一会儿准备一下我们给大家重新分发镇宅符。”
我点了点头。确实,今天动身肯定不可能,我们必须要打探好情况,做好准备。乡亲们的镇宅符灵力尚有到有些不足了,所以趁早更换以防万一。
说干就干,我们一行人站了起来,准备干活了,村里的人口不多,但是我和师傅的存货仍供应不足,于是我们做出分工。我,黄奇,马大海,给村民贴镇宅符,师傅画符,曹皓帮忙打下手。
夕阳渐渐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也是累的够呛。太阳即将落山之时,村里几乎就没有什么人了,大家都躲回了家里,关紧门窗,只有少数耕种回来的农民走在羊肠小路,但一个个都是小跑着。村里的狗也缩回狗窝一声也不敢叫唤。村子再次没有了生机,就去空城一般死寂。
据说这里一到晚上,周围的孤魂野鬼都会四处游荡为非作歹。所以家家户户都闭窗锁门,提早入睡。
据师傅推测,这里本来风水极好,是一条很好的龙脉,可不知怎么龙胆似乎出了问题,这里就变成了凶地。
村长跟我们说,传说在清朝年间有个云游的道士云游至此,村民很是欢迎,家家户户拿出食物给他。结果好心没好报,此人经常调戏妇女。被几个壮汉打断了一条腿,扔到了大山里。从那以后,一到晚上就有人说看到鬼。村里鸡犬不宁。
村里怪事连连,什么畜生突然七孔喷血死亡,很多人突然得了精神病,而且白事连连。
走过了十几年村里又来了个紫衣道人,道号果净乃龙虎山弟子,游走附近山林两天两夜断定是有人故意破坏了龙胆,但以他的实力恢复不了。只得布下九雷八卦镇祟阵,可以阻挡鬼怪进村。
但好景不长,那个流氓道士竟然没死,愣是在山林之中活了十几年。见得果净道人布下阵法于是从中作对,破坏九雷八卦镇祟阵与其斗法。两人大战两天一夜,终究流氓老道以失败告终,而果净道人身负重伤,不久与世长辞。
法阵破坏后之后村庄白天没有事情,而夜晚村里就鬼祟遍野,家家户户紧闭门窗不敢在外面逗留。
几十年后,又一位紫衣道人来到了村里,最后得知是那位果净道人的徒弟,几十年前师傅托梦让他云游至此,帮助村民度过此难。面对这么多的鬼,造化弄人小道士也无能为力,于是给家家户户发了一道镇宅符然后就被群鬼杀害。
我们听说后心里也是十分难受,天下道教派别虽然不同但是多数的修道之人都有一颗慈悲的心,宁舍己命,只求保他人安宁。
曹皓听后攥紧了猛砸了一下桌子,双眼瞪得溜圆,大骂道:“奶奶的,那鳖孙真他妈该死,如果我当时在的话他妈的抄了他全家!”
马大海白了他一眼让他冷静一下,又转眼看我和师傅,“两位道长,我们村里的事……”
我听的出来,他的意思是怕我们怂了打退堂鼓。师傅沉思两秒道:“马先生,我们一定鼎力相助。”
听到这一旁的村长和马大海都点了点头,神色也放松了不少。
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恢复风水,其他的都是治标不治本。我们都早早休息,等明天一早就去上山一探究竟。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师傅便起身联系吐纳和步罡,到了七点多,村子里才开始热闹起来,有了一丝生机。我和师傅带着家伙出了院子,此时马大海他们也已经醒了,师傅把想法告诉了他们,想找两个认识路的人带路,上山看看。
这可为难住了马大海,这山上很不太平,用村民的话就是“脏的很”,山上充斥各种鬼怪。
“那,我找村长吧。”马大海挠了挠头,找到了村长。村长也犯了难,村民都不太愿意上这山。
这时一个跟我个子差不多但是比我壮一圈的男人站了出来,用方言对村长说了几句,这个男人阳火很壮,也是个长命相从面相来看是个憨厚本分的人。
村长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对我们道:“就让我儿子陪你们去吧。”我吓了一跳,这个男的竟然是老村长的儿子。没想到村长一家的思想胆识这么高,突然又冒出一个声音。
“村长爷爷,我也去!”我们扭头一看,正是那个少女,村长皱着眉头骂到:“小女孩子家掺和什么!那是你能去的地方吗?!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给你死去的父亲交代!”
看得出来村长很是照顾这个女孩,我想他们两家之间肯定关系特别不错,最起码是忘年交。
“爷爷,铁柱叔不懂普通话,我去了还可以帮忙翻译,况且有两位道长肯定没事的。”琴之亦说道,这一下把村长说的哑口无言。村长看了看我们似乎在征求我们的意见,他自己确实不敢冒然下决定。
我点了点头,“村长放心吧。我可以帮她。”我说道,师傅也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于是我们备了些水和干粮便上了山。
不得不说这里没有现代化的污染风景还是属于原生态的,偌大的天明国里这样的地方确实寥寥无几。
不是能听到各式各样的鸟叫,猿鸣,各种珍惜的动物层出不绝。
这次上山曹皓和黄奇也跟了过来,一个可以处理突发事件,一个可以随队治疗。进入了大山迎面而来的是冰冷的气温,原本丛林就具有隔热的功效,再加上冰冷的阴气,也让几人打了个寒颤。
“慢着。”师傅突然停了下来,从包里掏出黄色道袍穿上,又掏出几张折起来的护身符递给了几人:“拿着,带在身上。这护身符不能沾水,一会有什么情况不能慌。有我们呢。”
几人点了点头,接过护身符装了起来。“涛儿,罗盘,纸,笔。”我点了点头,从我的背包里掏出了这些递给了师傅。师傅看了看罗盘,又眺望四周,提笔在本子上记下了什么东西,又向前走了起来。
我们也随即跟上,一般师傅带着我的话都不会开阴阳眼,因为有我呢。一般的情况我就能对付,何况我现在有神器在手。他只负责弄一些风水上的东西。
要说附近没鬼,那鬼都不信,在我们四周不只有多少双充满怨气的眼盯着我们,但迟迟不敢动手。只是远远的看着我们。
我是不鬼收到附近阴气的侵袭,因为我背着纯阳剑,穿着道袍。这些阴气虽然浓烈但是仍被我阻挡了。
由于马大海在城市生活久了,适应了鱼肉的生活,加上年龄有些大,走了一会便吵吵着休息。
我们停了下来,我看到琴之亦有些发抖,身上的阳火也小了一圈,我赶紧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她的脸一下就红了,低下头小声的呢喃了句谢谢。
师傅扭头问铁柱:“老乡,这附近有没有溪流或者泉眼?”
铁柱大叔听不懂,扭头看了看琴之亦,琴之亦便翻译起来,弄得跟外国人一样。
铁柱大叔摸了摸脸上卷曲的黑色胡渣说几句又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我们大概明白了些,琴之亦翻译后我们基本确认我们的猜测。
这时一个黑影从一旁窜过,速度极快,“什么东西!”曹皓警觉的站了起来,掏出了三棱军刺。
这时我们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