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
我知道曾波就没有什么好主意。我点点头,微笑着说,一切都看缘份吧,看缘份。
曾波用手点点我,说跟我都是在一起吃过饭,喝过酒,泡过妞的兄弟。在所有的公司里,上级泡下属这点事都是明摆着。要是有现成的视频或者图片,就拿出来,让狼友们过过瘾。
确实啊,曾波因为以上那些行为和我交情不浅。估计他以上级泡下属这些事没少干,所以才如此的了如指掌。
曾波晃了晃他手里的手机,笑着说如果我有什么好看的,可以跟他互换着看,这样总算是公平了吧。
哎呦。没有想到他那里真的有珍宝。“真没有!”我很惭愧的笑了笑,恍然想起那天在练歌房把蔡芹她们三个都小小的亲了一下的事,脸上不觉一热。
出了曾波的办公室,我先到蔡芹她们那里,这三个人正在办公室里叽叽喳喳的畅想着野游。三种不同的女性香气在办公室里混杂着,让人心里痒痒。
“这件事恐怕不好办啊?”我背着双手,装得好像一个老领导。意图扫扫她们的性。
怎么了?她们三个都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白腿上,眼巴巴的望着我。
我把同曾波见面的过程夸张的讲述了一遍,并表示曾波最后需要考虑考虑。
啊!她们一个个都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开始拿着手中的东西摔摔打打。嘟囔着别的部门都能去,并且报销,为什么单单我们部门不行,曾波到底想什么?
我暗自笑了笑,说面对这样的困难,我始终想着她们三个的快乐是我这个当领导的最重要的。就和曾波理论,最终曾波答应了申请的请求。
她们三个听后欢呼雀跃。跳起来,过来和我拥抱。
既然她们如此的热情,我也就不能推辞和下属增加感情的机会,我一次和她们紧紧拥抱,她们高耸的胸,实在是硌得慌。
安排完了事,我今天还要事要做,就是追查昨天的那辆把我的胳膊刮开的车。
虽然寻找车的事,已经叮嘱毛子做了,但毕竟我和他们做事的方法不同。我看透影子的能力不能和周围的人说,时时刻刻的半隐藏状态。也算一种苦恼。
下班之后,太阳落下去。天色渐黑。我来到被那辆车刮了的地铁站,顺着周围建筑的影子,快步跑着穿过洗漱的人群。
“东哥!”一声亲切的称呼,一辆跑车停在了我的身边。
哪里来的小弟?我没有记得我有小弟这么的阔气。我停下来仔细一看,车里面是侯涛和高声。这两个小王八蛋怎么在这里出现了。我皱眉吼道:“谁是你们的哥。”
“东哥,夜跑呐。”侯涛把手里的最后一块鸡肉塞进嘴里,打开车门走下来,双手捧着给我一支烟,笑着说:“东哥,上次你教训了我们,我们诚心知道自己错了。真的想认你这个大哥,就是没有机会。今天在这里偶然相见,算是缘份,你就收了我们这两个小弟吧。”
我转头看了看高声。
高声从车里走了出来,没有多说话,到是隔着跑车对我点头哈腰,满脸的微笑。
他们两个是诚心知道错了。知错能改的孩子就是好孩子。我把侯涛手里的烟结果来,点上抽着,算是答应了他们。
“东哥。你这是干什么去。”侯涛小心翼翼的问我。
我吐了两个烟圈,指了指我胳膊上的纱布。说昨天有个人开车刮了我,像是故意的害我,我正要找呢。
“我操!”侯涛和高声都撸胳膊挽袖子的骂谁敢动东哥,他们一定弄死他。
侯涛让我坐他的车,说我们三个开车找要快一些。
“你什么意思?”我望着高声淡淡一笑。我曾经在众人的面前揭穿过许妍勾引郁青的事,还和高雅吵过,和他的冲突比较深,恐怕他对我不服。
高声咬咬牙,有些狠劲的对我说:“东哥,以前的事就过去了,大部分都怨我。今天开始,我一切都听你的召唤,你说怎么就怎么着。”
我点点头,上了汽车。让他们按照我的指示走。
侯涛点头,开足马力争分夺秒。
“高声,你认识一个叫于超的人吗?”我想起了那天在温哥华别墅看高雅洗澡的全过程后,勇救她不被玷污的事。心里竟然有一点为这个绣花枕头担忧,要是那个于超再趁醉想要强办高雅,可就不好了。
高声转过头,皱眉说认识。
他的表情,显然他不明白我是怎么和于超认识的。我没有说,只是继续问于超是什么身份。
高声说于超是一个海外集团的世家公子,是高明的好朋友,正在追求姐姐高雅,整天动各种的想法想给高雅制造惊喜,但是高雅对于超并没有感觉。前一直对高雅追求的相当频繁,但是这一阵,忽然没有了音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淡淡一笑,为高雅这绣花枕头暂时逃离了魔爪,也为于超得了惩罚后退缩而暗爽。
“对了,说起来我姐,那天是她不对,我在这里给你道歉了,东哥。”高声给我连连道歉。
不用,不用。我连忙阻拦他。又问他姐姐现在怎么样。
“很好,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心情特别好。就好像,是恋爱了一样。”高声回过头给我点烟,问刮伤我胳膊的是不是于超的手下干的?要是于超的手下可就不好办了。
他说这话,一脸担忧。显然高声对于超有一些畏惧。能让高家畏惧的人,一定不简单啊不简单。我笑着说:“没有,我和于超没有交集,我也只是听说有这么一个名门公子,想要了解一下情况。我想你这个身份的人一定知道。”
高声轻松的说,那没有就好。
“有他妈什么不好办的。”侯涛掏出来一个卤蛋,说无论是谁,都给他好好的办掉。
高声摇摇头,没有和侯涛理论。
侯涛开车果然有一套,又快又稳。顺着我的指示,穿过了闹事,又顺着地铁线来到了一片稍显荒凉的郊区。这时,天彻底的黑了,加上这里没有路灯,两旁的大树茂盛,透着惨惨的寂静。
“东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辆车啊,不能就这么摸黑走啊。”侯涛显然开始畏惧起来。
我淡然一笑,问他们是不是没有来过这种无人的郊区?
侯涛和高声异口同声的说是。
孩子到底是孩子,虽然满口的横话,一脸的嚣张,但恐怕真到了紧要的关头,不一定能顶事啊。一会要是真的出现状况,我还得注意他们两个,不要让他们受伤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