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穿着米白色的衬衫外加粉红色波西米亚风格裙的冷烟云和穿着西装笔挺的上官清宇出现在一栋以玻璃为建筑的大厦前,冷烟云眯着黑色的眼眸没有在说什么话语,而是直径地走到电梯那,而就在这时,她微微转过身来,看向他,“几楼?”
上官清宇只是瞄了她一眼,走进电梯,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了,他快速地回答着,“8楼!”
说完,立马接起了电话,当电话接受的时候,电梯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门,他率先走到最前面,直到来到了很大的录音工作室,根本就不用推开门,就有好几个助理以及录音师等等都在那里等着两人,见到两人一来,热情地将椅子递给两人。
冷烟云看着嘴角在笑,而眼睛周围却没有笑痕的中年男人,只是客气地说道:“谢谢!”
中年男子虽然有点鄙视她,但却碍于上官清宇的面子,还是没有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并将已经打印好的歌词递给她,“这是您之前亲手写好的歌词,而也照着您的意思采用夜的钢琴曲5—石进为背景音乐!”
她仔细地看着歌词,轻轻哼着歌,“我们是被无视的孩子,我们是被放逐的孩子,没人管,没人疼,没人爱。在现实的世界里,开始变成自私的孩子,学会抢别人玩具,学会去欺负别人,学会取笑比自己弱小的孩子。”
唱到一半,泪水凝聚在眼眶里,强忍着不落下,声音已然嘶哑却还是清咳着继续准备好的唱道:“他们才懂得自己错了,可那时,没人会去原谅已经长大的孩子,直到那一刻,他们才懂得,没人会在乎自己,只能自己疼,自己爱,做爱自己的孩子 。”
一首做爱自己的孩子也惹得在场的人都纷纷落泪,但只有上官清宇的心情是最为复杂的,他既为她心疼,也为她心痛,抬起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我们先去录歌。”
她有点哽咽地点点头,嘴角一抹,站起身子直径走到麦克风前,轻柔地唱出这歌曲,辗转反侧,伤到深处,她忍不住落下泪水。
而就在这时,一只大手将已经准备好的面巾纸递给了她,轻声细语道:“不要哭!”
刚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嗓音不知不觉地勾起了上官清宇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他眼眸尽是复杂地看着她,而她心情有点低落,加上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她便朝他示意着,转身走向卫生间离去。
毫不知情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表情很是狰狞,衣服已靠近然破烂不堪的吴晨手拿着麻药正一步步地靠近她,很快的,她便晕倒在地,而吴晨四处张望见没有人,直接将她抱到一间小仓库里。
也正因为这样,吴晨才看到她的手机,眼神尽是恨意,嘴角不由地上扬,蹲下身子,拿起手机,拨打了自己早就能背下来的号码,可不曾想到原来云麟早就换了手机号码。
心有不甘的吴晨狠狠地瞪向她,而就在这时,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单桓瑾的模样,她讥笑着,翻开联系人的电话,最终还是找到,拨打着电话,电话接通了,吴晨并没有等单桓瑾说话,而是轻笑着说道:“单桓瑾,你老婆在我手上,要救你老婆,现在马上去你们最喜欢去的海滩上等我!”
说完,吴晨便将电话挂了,蹲下身子把她绑了进来,站起身子并将鸭舌帽压低了一点,拿出已经准备好的炸弹,恶狠狠地看着她说道:“冷烟云,你和整个大厦的人就等死吧!哈哈!”
哈哈两声便离开,而吴晨没有注意到原来本该昏迷的她却因为自己药物配在一起的时候量过少,而提早起来,仍然有点晕,却已经清醒过来的她微微蹙眉看着周围的环境,想要活动双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起来了。
无奈之下的她仔细地看着附近,却发现桌上有一把尺子,她嘴角微微地上扬,用手抓着一旁的椅子,支撑着身子,很是勉强地站起来,看着还在远处的桌子,她咬着牙根,强忍想要呕吐的感觉,一跳一跳地终于跳到了桌子前,看着尺子,她轻笑着。
马上转过身,勉强地将尺子拿在手上,慢慢地割开绳子却在这时,她才注意到离自己不远的炸弹,眼底尽是惊恐地看着虽然还有半小时的时间,可她却在这一刻害怕起来了,虽然她不知道这肚子的孩子是谁的,但是,至少是一条生命,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自己的孩子。
想到这里,她割开绳子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可是,绳子却怎么都没有割开,正当她绝望的时候,门竟然打开了,她有点紧张地站在那里,可不料被人抱在怀里,有点惊讶的她抬起头看向那人,直到看清楚那人是上官清宇后,她不由地叹了一口气,直接放松了下来。指着不远处的炸弹,“这里有炸弹!”
上官清宇只是点点头,直到将她绳子解开了,他这才拿起电话,“派炸弹专家!”
说完,他便将电话挂了,有点紧张的他仔细地看着她,直到确定她身上没有多余的伤痕后,他嘴角才不由地上扬,抱着她的身子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
可她却不赞同地摇摇头,“这炸弹只要没有确定没有危险,那我就会一直站在这里!”
上官清宇眼底有点慌张,但看到她坚定的眼神后,也没有在多说什么,只能点点头,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嗯,我们只有半小时的时间在这里等,我已经给你安排了新歌发布会,你到时候得去,不然有很多的歌迷都不知道你复出了!”
她表示理解了点点头,几分钟后,一群穿着西装笔挺的人走到这屋子里,熟练地研究着炸弹,却在最后剪开炸弹的线犹豫了。
她看到这里,很是疑惑地走到专家的旁边看着红,黄,绿三条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