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小暧来看我了！”

“辛苦你了。”肖母看了眼她手中的饭，冲她点点头。

“不辛苦的，婶子，我……”虽然，肖母还是比较冷谈，但能得到回应，云暧已经很高兴了，她不指望肖母能原谅她。想来前些年，肖母也是因为肖往而辛苦的隐瞒，她很感激了，很感谢肖婶子还能一如既往的待她，要不是发生这件意外，恐怕肖婶子还要苦苦隐藏这个“秘密”，面对着一个害了她儿子的凶手强颜欢笑……

气氛再一次沉默了，凝固的空气艰难的流动着，三个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谁都不愿意开口打破这种暂时的平衡。

“小……暧，你回去吧，这里我来就好！”

“婶子！我……好……”云暧轻轻应答，恐怕婶子现在见到她都难受吧~

“别急，先坐会，给秦少阳打个电话，等他来了再走！”肖往笑眯眯的留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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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临的越来越早，黑色的车一滑融入暗沉的夜色中，不见踪影。

“他，怎么样？”

“嗯，还好……”

”你想怎么做？！“秦少阳开门见山问出口，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时刻揣测着她的心思，偏偏她丝毫的不动声色，平静的令他心慌。

”…………“云暧没有理他，转头看向窗外闪过的霓虹灯。暗夜的雾更加浓重了，恐怕pm2.5过500了吧，雾中折射的光影，让她有片刻的眩晕与迷茫。

又是这样，他讨厌她的不招架，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如何也掀不起波澜的样子。这样的她让他瞬间愤怒的无法自控。她永远是这样，如瘟疫般躲着他，她的心思从不与他袒露。秦少阳感到深深的无力，他们这样要如何走下去？是靠他的一厢情愿？还是靠他的暴力挟持？！！

”呲……“刺耳的刹车声划过夜空，让人颤栗。

”下来……“秦少阳一把扯过云暧，把她拖下了车。

云暧也不反抗，皱着眉忍着手腕上的痛楚，跟上秦少阳疾驰的脚步。

两人在一个昏暗的小巷子里停下来，秦少阳狠狠的瞪着云暧，幽光下的眼睛如暗夜的恶狼闪着凶光。

”放手……“毫无音调起伏的两个字，刺激着秦少阳的感官。

”今天我们就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对我爱答不理，你是决定要去偿还你欠的债，是吗？你要去把自己卖给他，是吗？！回答我！！“他高亢的声音穿透着小巷的墙壁。

秦少阳的手越抓越紧，云暧深深的皱着眉头，看进他的眼中，嘴角荡起一丝笑意，半晌“是我的债怎么样，我要不要卖又怎么样，我不会连累你！还有请你放手！”秦少阳的话像刀子戳进她的心口，她的债啊，难道只能卖了自己才能还？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shit!你tmd不准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他的焦虑她看不到，他的忧心她也看不到，明明就在眼前的人却像是隔着山崖般飘忽不定，她平淡的语气好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你要卖，也要先卖给我！“

”唔……“没有给云暧丝毫的反抗机会，秦少阳粗暴的啃咬上去，受着欲望最原始的支配，它撕扯着她的唇，狠狠的，不留一丝余地的把他的气息灌输给她。

”唔……唔……“不要，云暧拼命的挣扎着，可是双手双腿都被他死死的压制着，无论怎样都无法摆脱他的束缚，只会更加增加他的进攻，两行清泪描摹着她尖瘦的下巴，缓缓低落。

嘴里的血腥让他更加疯狂，那种细心守护后将要被夺走的痛苦，无奈，失落，甚至绝望在秦少阳的感官里叫嚣着，如他的手在云暧身上游走般的游弋在四肢百骸难以消除，只能借以身下柔软的身躯来舒缓。

云暧感觉到他滚烫的大手在她的脖颈，后背，胳膊，小腹上划过，引起圈圈颤栗。不要，他不能这么对她！不能！

感觉到衣衫的撕裂，云暧恐慌的推搡着他，可是他毛毛扎扎的大头埋下来，不受影响的继续攻城略地。

”我……恨……你…“不再被堵住的嘴，艰难的发出三个字，透着无力，绝望与凄凉……

身上的人浑身一颤，动作停了下来，继而如春风拂面的遮上她紧闭的双眼，轻缓的擦拭着她的脸，温柔的整理着她的衣服，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被披在她的身上。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如叹息般话语消散在风中。

秦少阳楼她入怀，扶着她僵硬的背，云暧疲惫的任由他去。

在这个浓雾无人的小巷，两人拥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但寒凉的夜，有没有因此而温暖些？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