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敢咬他的嘴唇!
他用食指在唇上擦了一下,手指上,一抹鲜红的血。
她挑衅地看着他,冷冷地道:“慕总,我说过了,我们必须先签协议,否则,我这次咬你的唇,下次就要咬你的命根子,让你断子绝孙!”
好狠!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也是第一次,他会被一个女人咬到。
他对她,越来越有兴趣了。
那一刻,他放弃了将她用过之后,就将她光着身子丢到公园的想法。
他想让她,成为他长期的女人,他要困住她,要将她身上所有的刺都拔光,直到她离不开他,再将她狠狠抛弃!
“行,既然小玫瑰你不急,那我也不急,我等下将协议拟好,你下班后再签,记住,签了协议后,就要乖乖地听话。”
“我玫瑰说话算数!”玫瑰一边说,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玫瑰出去时,经过阿KEN的办公桌,她朝他礼貌地笑笑。
阿KEN也点点头,心下却在想,怎么这么快?
按慕轩天的速度,最少也要一个小时的,可现在才过了二十分钟。
再看玫瑰走路的姿势,轻盈洒脱,完全不像是被慕轩天折磨过的样子。
他推开慕轩天办公室的门,却不见慕轩天在里面,再找了一下,才看到慕轩天站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照来照去。
“慕总,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慕轩天转过头,这一刻,阿KEN看到了他唇上被咬破的一角。
伤得真不轻!
“慕总,我去帮你拿药。”
阿KEN走出来,去医务处拿药。
看来,玫瑰是软硬不吃,慕总若想要将她收拾妥当,还真要费一番功夫了。
*
下班时,玫瑰出了办公大楼。
一辆车停在她跟前,车窗摇下,阿KEN下车,绕过车头过来帮玫瑰开车门:“玫瑰小姐,请上车,慕总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玫瑰上车后,阿KEN又给玫瑰递过一份文件:“这是总裁给你的协议,你看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的。”
玫瑰将文件抽出来,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纸上,只有几行字,第一行,慕轩天永远不再追究梁烈的责任,第二行,玫瑰要成为慕轩天的女人,期限一年,一年期间玫瑰必须有求必应。
慕轩天已经在尾页处签了字,就等玫瑰签了。
玫瑰拿着笔,迟疑了一下,她转头问阿KEN:“你们总裁,要一年时间才会厌倦一个女人吗?”
阿KEN开着车,目前仍然注视前方,“玫瑰小姐放心,只要乖乖地听话,慕总对一个女人的喜欢,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阿KEN口头上这么说,可自己的心里却有些怀疑,因为这只是从前的习惯,从前,慕轩天从来不会将一个女人带到自己的别墅,如今却破了例,所以他不敢保证慕轩天对玫瑰的兴趣会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玫瑰听了阿KEN的话,心里略微放心了些,但愿慕轩天这个男人能早点厌倦她。
车在一幢别墅前停下。
玫瑰下了车,环顾四周,别墅位于山脚下,离外面的大公路有两百米的距离,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海浪声以及汽笛的鸣声。
这是海边。
玫瑰以前没有来过这里,她心里感到害怕。
阿KEN在院子外面按了按门铃,没多久,一个保安模样的人过来了,看到是阿KEN,他没有多问便开了门。
但这个保安在玫瑰身上扫视了一眼,很是警惕。
院子和客厅之间有着一条石子路,左边是一个游泳池,右边是一个篮球场。
客厅的门开着,玫瑰一进门便能感受到里面的华丽,超大的水晶灯、挂着的壁画、奢华的家具……
不多久,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从厨房里走出来,阿KEN看见她,忙尊敬地跟她打招呼:“梅姨,你好。”
玫瑰心想,这个女佣,面子还挺大的。
“梅姨,这是玫瑰小姐,慕总让我将她带过来的,玫瑰小姐,这位是梅姨,她在慕总身边侍候了很多年了。”
“梅姨,你好,我是玫瑰。”玫瑰礼貌地跟梅姨打招呼。
大概是平时家里难得有人来,梅姨显得很热情,又给他们倒水,又给他们拿上家里的点心。
阿KEN只坐了一会儿,便说自己还有事,要先走了。
梅姨便拉过玫瑰的手问长问短,比如她做什么工作的呀?家里都有什么人呀?玫瑰一一回答,令梅姨觉得玫瑰非常单纯,不做作。
“这么说,你是少爷的秘书?”
“不,只是秘书助理。”
“那就是秘书嘛!你这么年轻便当上了秘书,真了不起。”
看来,梅姨对公司里的事一窍不通。
当梅姨知道玫瑰的父母已经去世,只有一个弟弟和她相依为命时,梅姨不禁流露出同情,并说:“你和我们少爷都是苦命的孩子呀!”
什么?苦命的孩子?
他苦命?
玫瑰正要细问,哪知背后一把声音响起:“梅姨,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