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KEN守候在总裁办公室门外,办公室的百叶窗帘没有拉上,所以,他透过玻璃就能看见里面那个女子既痛苦又快乐的样子。
但他没有看,而是打开手机,玩着简单的游戏。
一个小时后,办公室的门开了,女主持人迈着疲软的双腿,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她的脖子上印满了红色的吻痕,与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KEN脸上流露出同情的神色,他递给女主持人一张支票,她接过,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声音里,有淡淡的哀怨。
过了一会儿,阿KEN推门进去,慕轩天正仰靠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
阿KEN进了卫生间,拿了一块抹布,默默地走到慕轩天面前帮他擦拭桌上的污秽。
一大团白色的黏液,伴着几缕血丝。
果然,那女主持人是处女,她之所以愿意来,完全是因为家里的母亲病重在床,爸爸出了车祸,妹妹还在读大学。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对慕轩天来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认为,天底下的女人都是无情无义的。
阿KEN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声。
要不是那个女人,慕轩天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
上班那天玫瑰才知道,被录取的一共有三个人。
一个叫白娇丽,一个叫顾娉婷。
玫瑰一看到白娇丽,就从她身上嗅到一股气息。
社会就像金字塔,不同的人在不同的阶层生活,玫瑰一看到白娇丽,就知道她和自己是来自同一阶层的。
有时候,见到同一阶层的人,会有说不完的话,也有时候,会相互排斥。白娇丽眼神扫过玫瑰时,同样嗅得出来,玫瑰和她是同一阶层的人。
白娇丽看玫瑰的眼神是排斥的,不屑的。
而顾娉婷,明显就来自金字塔的上层。
她举止端庄优雅,说话做事不急不慢,闪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眼神很纯洁,不带一丝杂质。
这是一个不知人间疾苦,也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玫瑰认为。
试用期间必须住宿舍,三个人被安排到同一间套房,三室一厅,刚好每人一间。
刚搬进来那晚,白娇丽的身体就占了客厅的整个布沙发,她睡着丝质睡衣,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敷面膜。玫瑰抬着一个箱子和一袋东西进来的时候,她懒懒地抬了一下头,又接着看电视去了。
倒是顾娉婷,她刚刚从房间出来,一看见玫瑰,就热情地走过去要帮她一起扛箱子。
玫瑰看了顾娉婷一眼,她虽然不能称得上瘦弱,但很斯文,一看就知道没干过重活的人,她客气地说:“谢谢,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顾娉婷却执意要帮玫瑰的忙。玫瑰拗不过她,只好将比较轻的那个旅行袋给她。
谁知,顾娉婷刚一接过旅行袋,手就跟着旅行袋的提手往下坠,她居然提不动!
她抱歉地说:“没想到你拿的时候,那么轻松,可我拿着偏就这么吃力。”
玫瑰将旅行袋拿了回来,笑笑。
如果顾娉婷也和她一样,从小就打零工,那么,她也可以有玫瑰一样大的手劲的。
玫瑰刚将自己的东西整理好,就听到有人在敲客厅门,她以为呆在客厅里的白娇丽会去开门的,于是继续坐在床上休息,结果敲门声还是响个不停,最后还是顾娉婷去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