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糟老头,我追我大哥,干你什么事。”
李炎听了胡三的话,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有断袖之痞呢。
见胡三还有再说下去的趋势,李炎立马打断道:“好啦!三儿,我们和骆老伯先进城休息下再说。”
李炎见胡三还尤自抱着自己的胳膊,虽然内心知道这是作为弟弟对哥哥的亲昵之情,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与那些不自然的目光,李炎还是轻轻地挣脱了胡三的双手。果不其然骆北川在旁边已经看得眼珠子就象那快要出膛的子弹,差点暴了出来,眼白中的那点眼黑整个都凸出在眼眶外面。骆北川转过脸去,权当没看见,心里不知道在嘀咕着,有这么漂亮的媳妇,居然还搞断袖之风,现在的年轻人啊!世风日下。但转念一想抓李炎来此地的目的,骆北川心中也就释然。但心里面始终象是被一只苍蝇堵着似的,看到李炎与胡三就犯呕吐。
“算拉!我才不管你们那些破事,都累了一天一夜了,我要找个地休息下,喝点酒吃点饭。你们俩爱来不来。”骆北川说着向关内自行走去,真的不再管李炎与胡三两人。其实,骆北川心中早算定了李炎与胡三肯定会跟上来,这样说只不过给自己的脸面上点颜色,扮扮包公,长长面子而已。
李炎与胡三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中就象那空瓶子一样,一个主意都没。心下打定主意只能跟着骆北川走一步算一步,等休息好后辞别他,与胡三一道回扬州。心中转念想到苏萁与唐飞霜担忧的眼神,李炎心中虽着急上火,但也无可奈何,就象那大白馒头上的苍蝇一样,虽然你赶飞了它,但一会就又回来了。让人看着就抓狂,却也始终逮不到它。这样想着,脚下亦不慢地跟着骆北川进关而去。胡三自然是以李炎马首是瞻,只是由于先入为主的主见,在听了越女的话后,胡三就对骆北川表现的相当不满,两只眼睛望向骆北川时就象是眼镜蛇的眼睛,在警告着自己的敌意与危险。
三人在一个小客栈落了脚,要了壶酒与几个小菜,三个人各自独霸了桌子的一方,似是三国鼎立时候的三个霸主,独独少了南面一方没人。几个特色小菜还算得上美味,只是里面一股肉馊味,让三人一点吃饭的心情都没有。骆北川朝南仰面而坐,摆足了一副主人的架子,手上架着只烟杆,前面放杯酒,抽口烟泯口酒,舒服的都闭上了眼睛,只是由于长相不好,十足欠揍的表情,让胡三看的心情老不爽。好像坐在胡三面前的不是骆北川,而是一只会学着人享受的老猴子。
李炎与胡三看到菜色,只吃点素菜,叫了两碗面狼吞虎咽地吃了,吃得满嘴油腻,方才拍着肚皮,打着饱嗝,看着满桌的狼籍,法西斯式的胜利微笑挂在脸上,好像在嘲笑着菜的不堪一击。
李炎对着正在舒服的骆北川道:“不知道骆老伯带我来这里到底是所欲何事?若是没什么事,我与三儿就与老伯在此告辞了。”李炎自认自己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很是得体,此时就等着骆北川对这番话给一个中肯的肯定,就象是一个小孩子在完成了老师交代的作业后,只等着长辈给一个大大的表扬。但骆北川偏偏就对这番话感冒了,骆北川气地在一旁用烟杆猛敲打桌子,把桌子敲地“砰砰”直响冲着李炎不满道:“你这娃娃,我把你这翻辛苦的救了出来,一句感谢的话没有,却还要赶回去再次让那女娃杀了去投胎?还是要杂滴?”骆北川这番火气冲天而起,若是有把干柴在这里,也用不到火刀火石了,直接以其口中的火气就能点燃了。
但毕竟有比他骆北川火气更大的。胡三本就看不惯骆北川,此时更是气呼呼地一甩手中竹筷,满脸怒容的看着骆北川,心里面纳闷的要死,幸亏自己到了先天之境,真气源源不绝,不然的话,纵是追上了李炎与骆北川两人,也要累得想那刚吃进肚子里面的面条一般,软趴趴的趴在地上了。想到此处胡三心中愈发狠一定要学好轻功。胡三道:“你这老头,抓我大哥到这里,这笔帐现在就跟你算算。”胡三说完就握紧拳头,脸上也是阴转阴沉,黑的都能滴出半斗墨水来。
李炎看这架势不对,若是真爆发了个人战争,恐怕这个小店要毁在了两位高手的魔掌下了。为了保护这个看起来还象点样子的破烂小店,李炎冲胡三道:“三儿不得无礼,若是前辈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俩就告辞了!”
“对对对...没事的话,我们就告辞了,老头。”胡三立马附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