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蓉此时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爱一个完美的人不难,爱一个有缺陷的人却很难,长久地爱一个这样的人尤其难,而唯其如此,人的才显得深沉厚重,感天动地。爱一个人,便意味着全身心地、无条件地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他坚强掩盖下的脆弱、诚实背后的虚伪,才华表象下的平庸和勤劳背面的懒惰。
或许这就是她背叛了友情的代价吧!紫烟,你看见了吗?我在受苦,受着折磨。原来这样的爱情真的给不了我幸福。你说的没有错,他不爱我,这样的爱情是很累的。可是我没有了选择了,我既然要留下来,那就注定了我要走这样的一条路。如果你回去了,请为我祝福吧!
终有一日我会让她爱上我的。一定会的。
司空遥恒将心中的怒气还有欲望发泄完,丝毫没有眷恋,比起他的王府里的女人似乎她更不如一般。叶蓉低垂着眼睛将衣裳慢慢的穿上,身体的很疼告诉着她,她真的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罢了。
“来人,端一碗药来。”司空遥恒整理好自己的长袍,对着门外的人叫道。
不多会儿,管家来了。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叶蓉自然知道是什么,她没有挣扎,在她的细想里,没有母凭子贵,没有爱情的结晶是不会幸福的。所以这是一碗避孕药,叶蓉没有丝毫的犹豫接过来喝掉了。
她知道即使她不喝,最后的结果也容不得她来选择。
其实说她的心里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
目断夜长空。一点亮光处云中亭子。桂华旁。有众星相捧。已忘远方还有殷殷相忘。屋内。灯火阑珊。孤影独椅栏,天际看。月茫茫,孤星寒,此中有意,欲言已忘。天色已晚,孤枕难安,月华如练透纱窗,昱耀孤人忆尽心中伤。回望年少轻狂,春复暮,缓步兰芷地。燕莺声声啼人暖。
一晃,时间倒是过的很快。洛紫烟和宁若清来到南国已经半年有余了。洛紫烟倚在亭子里,看着南宫姬歌正孜孜不倦的练习着宁若清交给他的有些武功。洛紫烟看着,脸上也笑颜如花。日子过得很快,也似乎很宁静。洛紫烟呆在离宫里,除了去茹贵妃的夕烟宫,几乎不怎么外出。但是隐隐约约中感觉到暴风雨要来了。或许这只是表面的宁静罢了。
洛紫烟见南宫姬歌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满头的大汗。洛紫烟突然心血来潮,随手折断一旁的树枝,快速的朝南宫姬歌而去。南宫歌姬见突然出来的洛紫烟,一时间有些愣住了。他的母妃会武功?他怎么不知道。每一次他七皇叔教他武功的时候,她都站在一旁笑着看着。从来不支一言。
“小子,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看招了。”洛紫烟毫不留情的将树枝打在南宫姬歌的身上,力道丝毫不见得好小。南宫姬歌只感觉被打的地方很是疼痛。却不敢再大意。洛紫烟这个人一定是说到必定做到的人。南宫姬歌立即打起精神,不敢有丝毫的倦怠。他可不想被洛紫烟打得太惨。
“母妃,你这是以大欺小。”南宫姬歌拿着手中的木剑拼命的抵挡奴姬的树枝,可是还是不停的感觉到疼痛。什么时候他的母妃变得这么厉害了。
洛紫烟如果知道南宫姬歌的想法,一定会告诉他,他的老娘一直都很厉害,只是喜欢低调而已啊!这应该不是错。
做人当然也不能太低调,用洛紫烟的话说,只是时候未到。该高调的时候她可不会说低调的。
“小子,这刀剑无眼,可没有什么大小老幼之分,倒是只有高低之分,技不如人就只有挨打的分。”洛紫烟笑出声,可是手上却丝毫没有滞留,狠狠的打着南宫姬歌,一点都没有留情。
“母妃,我才学嘛!”南宫姬歌像个猴子一样,左跳右跳,倒是让这个老气横秋的孩子变得像个孩子了。洛紫烟看着心里心情倒是大好,不枉费这半年来的努力。
“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已经学了半年了,别给我油嘴滑舌,我可不会留情的。打在你身上可不会疼在我身上。打腿右。”奴姬说着一个闪身,将手中的树枝落在南宫姬歌的右腿上,“屁股。”
“母妃,你别这么狠啊!”南宫姬歌嘴里嚷着,这下倒是认真起来,不敢再由丁点的马虎了。洛紫烟说到做到的性子绝对不会让他轻易逃过此劫的。
“好样的。”洛紫烟见南宫姬歌有模有样的见招拆招,眼睛里闪过赞同的目光,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浓,手上的力量也放轻了些,“小子,不错嘛!”
“母妃,不待你这么玩儿。”南宫姬歌哭丧着脸。眼睛四处巡视,这样下去,只怕他一身都是被树枝打的痕迹了。虽然从半年前起,南宫姬歌就没有再去太傅哪儿了。倒是平时洛紫烟教他文,宁若清教他武。但是南宫姬歌可一点儿也感觉不到轻松,是不是的南帝和其他人会考考他。洛紫烟和宁若清也不放过他。
“好了。今日就放过你了。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偷懒。”洛紫烟收回手,这个孩子能够在累的不行的时候还可以陪她玩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半年的武功底子看来扎得很老实。只是欠他的努力和别人的教导了。
“七皇叔,母妃好狠心。”南宫姬歌一眼就看见朝他们走来的宁若清,南宫姬歌聪明的拿着木剑朝宁若清跑去。
和宁若清相处久了,南宫姬歌也不怕他的冷漠,自然也明白宁若清除了对洛紫烟会有温柔的时候,似乎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都不会有任何的波澜,一副清冷的样子,让人很想抓狂的。而且南宫姬歌发现他的这个七皇叔任何人的帐都不买,只要他的母妃说一句话,他的七皇叔必定会听进去的。而也只有他的七皇叔可以管着他的母妃。
宁若清一开始也不怎么习惯南宫姬歌的亲近,毕竟在他生活的日子里,多半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伴着一只魔笛魅生呆在仙临峰。后来又了洛紫烟,但是从一次遇见洛紫烟,虽然没有看见洛紫烟样子,可是心灵的那一抹触动,似乎让他找到了残缺的灵魂。
洛紫烟对于他而言是没有陌生的。所以宁若清还是不喜欢跟人亲近除了洛紫烟。半年来,倒是让这个南宫姬歌改变了些。洛紫烟倒是心里高兴。
看着宁若清,洛紫烟的心情一下子又跌倒了谷底,感觉心情一下变得特别的糟糕,憋闷的感觉像是一块石头压在了心口。
今晚又是十五了。
“怎么了?”宁若清接住朝他跑去的南宫姬歌,朝着洛紫烟笑着问到。
“母妃以大欺小啊!”南宫姬歌瘪瘪嘴,看着宁若清的眼神就知道,告状是行不通的。如果哪一天他的这个七皇叔对他的母妃说一句重话,太阳都会打西边出来了,“七皇叔,母妃怎么会武功。而且感觉很奇怪。”
“哦!你怎么就知道我的武功就奇怪了。”洛紫烟听闻,笑起来,这个小子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能够在陪他随便打闹中看住她的武功很怪异,还真是难得。
“不知道,就是感觉。”南宫姬歌敏思苦想,还是不明白所以。洛紫烟和宁若清相似而笑。
“有时间,你也可以让你母妃教你!”宁若清笑着摸了摸南宫姬歌的头,“好了,去找紫叶,洗个澡,换身衣服。”
“嗯。好。”南宫姬歌聪明的将空间让给他们两个。
“让紫叶给你拿药膏涂抹下那些伤痕。不然会很丑的。”洛紫烟的声音在南宫姬歌的身后响起,让南宫姬歌差一点点摔倒。他的母妃总不忘拿他开刷。天啊!他这是认了怎么样的一个母妃啊!
不过,在南宫姬歌的心里,洛紫烟比起生他的母妃更加重要,更加值得他尊敬。她虽然很年轻,但是每一次对他做的任何一样事情,绝对是为了他好的。而且也告诉了他很多道理。
宁若清朝洛紫烟走去,洛紫烟投入宁若清的怀中,他们大婚之前和之后似乎都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宁若清越发的风度翩翩,眉宇间多了几份成熟与稳重的气息。而洛紫烟越发的美丽,更是多了女人的韵味。
“若清,回来了。”洛紫烟笑着问到。
“想我了?”宁若清温柔的笑,伸手将洛紫烟拥入怀中,他们两个人只适合在一起,到不应该分开的,一眨眼不见,两个人都念着挂着。
“想。”洛紫烟倒是不隐藏,老老实实的说道,一双眼睛里的爱意甚是明显,爱就爱,想就想,和自己家最爱的人在一起有何必要遮遮掩掩的呢?
“傻瓜。呆在这里很无聊吧!”宁若清自然知道这离宫缠住了洛紫烟的脚步,禁锢了她的自由,她这样的女子不应该属于一座没有生气的宫殿。她还记得曾经在北朝的时候见过她的笑容。那是的洛紫烟是自由的,在没有回南国之前,他们在仙临峰的时候,她的笑容是开怀的。
终究是因为他,而让她改变了。
“我才不傻呢!”洛紫烟嘻嘻的笑着,伸手搂住宁若清的脖子,踮起脚尖与,迫使宁若清凝视着她的眼睛,“有你,在哪儿都是幸福的。”
宁若清笑着在洛紫烟的小嘴上留下一吻,“烟儿,我带你出宫去玩。”
“真的吗?”洛紫烟怎么可能不高兴,虽然这皇宫里有宁若清,陪在她的爱人的身边的确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但是这深宫后院,还是让她有些不自由,离宫太小,小的让她不知道该做什么,除了等待宁若清。而且宁若清随时都会被南帝叫过去,洛紫烟心里很清楚,即使宁若清给她说过他不喜欢那个皇位,可是南国毕竟是他的家,他有那一份责任的。有时候越不想的事情越是逃脱不掉。
当爱画上无休止的省略号,谁该谢谁给了彼此自由,谁又该怪谁没有将彼此挽留。在几年之后,几十年之后,当岁月苍老了红颜,谁又记得那海誓山盟的誓言,那些青春岁月的得与失早已是过往云烟。可是在时间的某个角落,一次无意的邂逅还是会激起心中的点点涟漪。余下的便只有妥协和放弃,无论谁都无能为力。洛紫烟接受的教育与成长的环境,她比谁都清楚,也比谁明白,看得透彻。
明知会失去自由,明知这是一生一世的合约,为了得到对方,为了令对方快乐,也甘愿作出承诺。恋爱是一个追求不自由的过程,当你埋怨太不自由了的时候,就是你不爱他的时候。
所以她是自由的,只是想要偶尔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在她决定不再回去,在决定留下来继续爱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就知道爱情是她的灵魂。自由在她的眼里只要有这个男人她都是自由的,因为她的精神和灵魂是自由的。
“若清,我发现我好爱你。”洛紫烟搂着宁若清的脖子,踮起脚尖在宁若清薄唇上轻轻一吻。洛紫烟可不知道这一吻差一点让她出去的愿望泡汤了。
“烟儿,别惹火。”宁若清可以经得住任何女人的挑逗,在他们大婚不久,他就被他的父皇算计过了。只不过用过药的他却镇静的比一般男子的克制力还好。最后倒霉的人自然就是洛紫烟了。洛紫烟一开始怨恨过南帝,但是无法改变的是,她生活的是古代,封建社会,这样的风俗习惯要改也是很难的。洛紫烟想着既然宁若清可以做到,那她就相信她。
若如有一天他背叛了他的誓言,她会选择离开,让他一辈子都找不到。没有了爱情,会疼,会难过,但是洛紫烟绝对相信自己会活着的,她会好好的活着。
所以担心这些一点都没有用。生活照样继续,还不如真真实实的将每一天过好。
但是宁若清一遇上洛紫烟,他的自制力就没有了。宁若清他也想不通。洛紫烟不用太费力,一个笑容,一个动作,都会让他有反应。
“烟儿,我们回屋。”宁若清可不想让别人偷窥了洛紫烟的娇媚去,他烟儿的美丽只有他可以看见。其实宁若清也是一个霸道的男儿而已。
洛紫烟听闻宁若清的话,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只是那笑容绝对不能给宁若清看见。
前段时间洛紫烟的月红来,每一次月红到来,洛紫烟都会疼一两天,可让宁若清担心死了。夜夜搂着洛紫烟,倒是难为了宁若清。毕竟让他忍着他的欲望。
洛紫烟让宁若清拥着朝他们的寝殿走去。刚进门,宁若清就随手将门关上,洛紫烟很好笑的看着宁若清的猴急,这样的宁若清还是很少见到的。
“若清,大白天的你关门做什么?”洛紫烟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也只有宁若清愿意宠溺她。这话一出,即使为人夫的宁若清,脸上也难免有些泛红,洛紫烟看着情不自禁的大笑起来。
“若清害羞了。哈哈……“对于洛紫烟来说,她可没有古人那么矜持,或许对别人来说她有些离经叛道,但是现代的人看活的春宫戏自然看的不少吧!她当然也看过,还是她大哥洛寒的。只是这是一个秘密。
“烟儿,你就调皮。“宁若清无奈的笑道,将洛紫烟拉过来,禁锢在他的怀里。一手搂着洛紫烟的药,一手托住洛紫烟的头。霸道的将吻落在洛紫烟的红唇上,带着惩罚,也有宠溺。洛紫烟的笑声还有话语都被吞进了宁若清的肚子里。
洛紫烟不禁头晕目眩,他的吻是这么的霸气,占有欲十足,像是要尽情掏空她所有的一切。
洛紫烟嘤咛一声,微启着朱唇,任由他不停进攻掳掠。他把她吻得快喘不过气来,双膝微微颤抖。她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攀着他的肩膀,陶醉在香甜的吻中。
“唔……”一股陌生的感觉开始蔓延,她情不自禁抬起手臂往他的颈子圈上去,柔软的娇躯贴着他伟岸的身材。
这一扭动,勾起宁若清体内熊熊的欲火,他把她搂得更紧,仿佛要融入自己身体。
宁若清看着她迷醉的神情,柔细的肌肤磨蹭着他的胸口,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每吸一口气,闻到的净是从她身上传来的香甜气息。
“你好香!”宁若清把脸埋进洛紫烟的颈窝处,嗅着从她身子传来的淡淡香气,勾起他体内熊熊的欲火,“烟儿,烟儿……”
洛紫烟此时脸颊一阵火红,她能感觉到他炽热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从两人接触的肌肤传递过来,没多久,她就觉得全身有如着火般好热。
当然洛紫烟又岂会轻易的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洛紫烟伸手轻轻的解开宁若清的长袍,一双柔荑带着火一般伸进去贴在宁若清的胸前,所经之处都被洛紫烟点燃了一团烈火。
“娘子,为夫是不是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你?”宁若清沙哑的身影在骡洛紫烟的耳边响起,惹得洛紫烟格格笑起来。
“你舍得吗?”洛紫烟挑了挑眉头看着宁若清,她不会忘记因为这次痛经,加上来月红的日子,宁若清可是憋了有半月有余了。洛紫烟心里知道他是心疼,也没有克服心里的那一个魔障。一直都在等他。
宁若清对洛紫烟的笑,那记忆犹新的沁香让他一时间迷恋。他又低头掳掠她的红唇,尽情撷采她的甜蜜,把她吻得全身发软瘫在他怀中,任由他摆布。
当宁若清再次感到餍足的离开时,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轻拂在她发间。洛紫烟醉了,沉迷在他那一望无际,有如黑夜的双瞳中,胸口传来鼓噪的心动声,怦怦的跳得好快。
“若清,我想要。”洛紫烟的声音带着妩媚,还有一份撒娇。她的美丽似乎只有在此时才会绽放,只为了宁若清一个人悄然绽放。
“你准备好了吗?”
“嗯!”洛紫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笑着微微应了一声,轻点了下头。
宁若清将洛紫烟抱起来到柔软的床铺上,大手掌隔着她的衣裳,轻轻的在她身上滑动了起来,滑过她的脸颊、纤颈,直达到她锁骨间。此时的洛紫烟就像是一只猫咪般佣懒的轻声轻吟,他手掌触过的地方都带来一阵阵灼热的火曲,转眼间,她的身体像星火燎原一样变成熊熊大火,烧得她全身滚烫不已。
“你真美。“洛紫烟声音沙哑的说。
“若清,我们要一个宝宝好不好?”洛紫烟突然望进了宁若清的眼睛,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没有怀上孩子是因为宁若清给她吃了一些东西。
只是因为洛紫烟再一次无意间说懂到生孩子很疼,她会害怕。而且在古代生孩子是很危险的。这儿没有破腹产,也没有什么产检,一个孩子要生下来,一不小心就会要了这个母亲的生命。却没有想到宁若清真的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洛紫烟没有阻止,毕竟先下有了孩子,并不是一件好事。宁若清的身份的尴尬,他今后要走的路。可是突然洛紫烟好想有一个孩子,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那是爱的结晶。
“烟儿……”宁若清深深的凝视着洛紫烟,他知道她的想法。
“若清,孩子会是我们爱的结晶,若清给我一个孩子吧!”洛紫烟带着祈求的目光,“我答应你,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的。不会让那些危险发生。”
“烟儿,谢谢你。”宁若清的眼睛湿润了,得此娘子,今生无悔。他的烟儿永远都那么的美,那么的值得爱。
“你答应了吗?”洛紫烟有些不放心的问到,她知道宁若清也很喜欢孩子,不然他不会那么照顾南宫姬歌。
“烟儿,我会保护好你们的。”宁若清说着在洛紫烟的朱唇上轻轻一吻,“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和我的烟儿一样漂亮。”
洛紫烟笑了,她知道此是她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洛紫烟的脑海里不仅幻想着他们的孩子。
洛紫烟伸出舌尖,轻轻的贴这宁若清的胸膛,他的脖子,肩膀。
这样的挑逗宁若清又如何经受得住。洛紫烟明显感觉到他的厚重的呼吸轻轻拂在耳边……
“嗯……”沈香媛忍不住发出轻吟,眼神变得迷蒙,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何时,她的双手重新获得了自由,紧紧拥着她爱的男人。
宁若清看着身下的女人陷入迷乱的神情,红唇微启,发出性感的吟哦,每一声都让他热血沸腾。房间里的温度骤然的升高。
两个人的缠绵,似乎他们的灵魂也在尽情的缠绵。赶走了那份独孤,如海的繁华,不再与人相干。
身后残红纷飞若雨,为谁悼未了情缘,情繁如梦,唯有花开是真。
这叫人如何舍得,如何放开。说不定一个孩子也在慢慢的诞生,对,他们爱情的结晶。
宁若清拥着洛紫烟,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不知道要了多少次,宁若清随后见洛紫烟累的睡过去了方才停下来。
“烟儿,我的烟儿,今生今世我宁若清绝不负你。”宁若清的话在房间里响起,只是他怀中的人儿根本就没有听见。此时的洛紫烟累的早已经闭上了她的眼睛。
只是有时候人不要给对方太大的期望,也不要轻易的许诺些什么。当你让她失望的时候,却中疼痛是是撕心裂肺的。承诺常常就像是蝴蝶,美丽的飞盘旋然后再也不见。没有人会知道那将是怎么样的毁灭。
宁若清一辈子都不会明白那种疼痛,知道有一天他知道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原来有时候错过就错过了,哪还有给人后悔的机会呢?
“烟儿,烟儿。”宁若清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洛紫烟睫毛颤抖着醒来。见宁若清已经一身清爽的坐在床榻上,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她。洛紫烟很是怀疑为什么每一次他都恢复的那么快,怎么受苦累的人永远是她自己呢?这世道还有公平而言吗?
洛紫烟想着不由的嘟着她的小嘴,太不公平了。
“怎么了?”宁若清自当不知道洛紫烟的小心思了,脸上的担忧之情外泄出来,“是不是很疼,不舒服我们就不出去了。”
洛紫烟瘪瘪嘴,娇嗔的看了宁若清一眼,撑起有些酸疼的身子,这个宁若清还真是一个腹黑的男人,看上去风度翩翩的,怎么一到了床上就变了呢?
钻进宁若清的怀抱里,枕着他的大腿,轻声问道,“现在什么时候。”
“天刚黑。”宁若清揉了揉洛紫烟的长发,“还很累吗?”
“你说呢?”洛紫烟不满意的瞪了宁若清一眼,“若清,你给我洗澡了。”
洛紫烟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身子一片清爽,看来这个男人还是知道自己爱干净嘛!小小的高兴下。
宁若清没有回答,只是宠溺的笑了笑,“还要出去吗?”
洛紫烟点点头,今夜他们是怎样都要出宫的,洛紫烟心里还没有忘记离开仙临峰的时候,白云寺方丈大师说的话!这宫怎么样都得出,洛紫烟可顾不上那么多。
“若清,你替我找见一套衣裳来吧!”洛紫烟推了推宁若清的,“快点了,我们早点出去。”
宁若清想着洛紫烟被这皇宫管的也够久了,点点头将放在一旁的白色长袍伸手拿了过来,“早给你准备好了。“
“咦!怎么有包袱?“洛紫烟奇怪的看过去,桌子上有两个不大不小的包袱,怎么回事?
洛紫烟疑惑的看着宁若清,眼睛里的疑问现已而建。难道他们要出去?
“南宫姝儿和南宫姬歌他们在南宫宇飞的陪同下已经先我们一步离开了。”宁若清淡淡的解释道,“我说了出宫,你一点都不好奇。”
“我以为你想出去游玩呢?”洛紫烟不满的说道,当然这只是一个借口。她也不会说心里的真话了,不够有些疑惑,为什么他们现在要出宫去,而且还带着那三个人,要做什么事情也不能带着三个拖累吧!
“我们要出去做什么?”洛紫烟穿着衣服,奇怪的看着宁若清,疑问啊疑问,怎么她睡一觉起来就冒出来这么多疑问啊?
“冰城那边遭到雪灾,这一次我们出去是为了安抚民心的。”宁若清为了不让洛紫烟担忧,自然没有将真话全部说出来,这一次前去,他们更主要的是为了找到一支军队。
“那为什么要带着他们三个啊?”洛紫烟不解了,既然是雪灾,那肯定很危险了,说不定一会儿一场暴雪,一会儿来一个雪崩的。这不要人命吗?
“我将姬歌放在茹贵妃哪儿,谁知道他们三个竟然偷跑出去了。所以只好让他们随行了。”宁若清解释道,虽然这样说的过去,可是洛紫烟不解了,他们逃跑就让他们去,怎么有些说不通呢?
洛紫烟狐疑的看着宁若琴,这个男人越来越深沉了。是哪儿不对,暂时她也找到。
算了,随遇而安吧!即使宁若清有意瞒着自己,那肯定是为了自己好的。不用去担忧的。
洛紫烟穿戴好后,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宁若清就带着洛紫烟一身轻功到了宫门口,一辆马车停在宫门口,似乎是专程等他们的。洛紫烟不由的将视线看向那驾车的男子,他身上的杀气好重在。而且洛紫烟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高手。
洛紫烟狐疑的看着他,但是宁若清很快将她抱入车里。洛紫烟看见了紫叶,这怎么回事呢?
“别担心,紫叶是来照顾你的。”宁若清感觉到了洛紫烟的疑惑与不安,小声的安慰道,“再说了,说不定你的肚子里还有我宁若清的孩子呢!”
“七王妃,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杀手,只会对认定的主子忠心的。奴婢的主子就是你。”紫叶的声音依旧和平常一样冷冷的,但是她的话却让洛紫烟大吃了一惊,但是一股暖流却还是流进了洛紫烟的心里。
怎么会一个丫鬟变成了一个死士,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洛紫烟不由的看向宁若清,等待着他的解释。紫叶自然知道洛紫烟此时的疑惑,也不出声,悄然离开。
将空间留给宁若清和洛紫烟两个人。
“说吧。“洛紫烟没有宁若清想象中的气愤,而是很平静的问到,似乎两个人只是在说一些家常话一般。
“烟儿,你不怪我瞒着你吗?“宁若清捉摸不透洛紫烟,盯着洛紫烟看了好一会儿,缓缓的开口。
“为什么要怪你啊?”洛紫烟奇怪的问到,眼睛里有着明显的不解,“如果你铁心不告诉我,今日想必紫叶的身份也不会暴露出来。再说即使你不打算告诉我,我也不会怪你啊!如果我连你都不相信了,这世上我还能相信谁呢?”
洛紫烟的话深深的震撼到了宁若清,那肺腑之言不予言表,她的信任,让宁若清的眼睛里的爱意更加的浓厚。似乎天下万物,只有洛紫烟才能进入他的眼睛。
“烟儿,对不起啊!”这一声对不起,洛紫烟明白宁若清想要表达的意思,欣然的接下,然后伸出手环住宁若清的腰,将她的头埋进他的腰间。
无声的动作,让宁若清的心变得暖暖的。
信任是一种有生命的感觉,信任也是一种高尚的情感,信任更是一种连接人与人之间的纽带。你有义务去信任另一个人,除非你能证实那个人不值得你信任;你也有权受到另一个人的信任,除非你已被证实不值得那个人信任。信任也如一叶方舟传载着浓浓的母爱,信任如一汲春水传递着深深的友谊,信任如一只鸽子传送着厚厚的思念,信任如一片祥云传带着款款的祝福。做人没有信任也就失去伙伴,做事没有信任也就获得失败,生活没有信任也就变得荒凉,世界没有信任也就走向黑暗。信任使花儿更加美丽,信任使人儿更加可爱,信任使精神更加富有,信任使生命更加精彩。
洛紫烟突然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如果每个人都不愿意迈出信任的第一步,无论是什么世界世界将停止不前。”
是啊!如果没有信任,他们两个人的今后又该如何去面对。宁若清有些惭愧,这半年来无论是什么时候洛紫烟都那么的信任他,哪怕是那一次被他的父皇暗算,之后洛紫烟一点怒火也没有,只是告诉他,她永远相信他。这些他都没有忘记的。
“其实我也是近来才知道的。”宁若清伸手将洛紫烟搂着,让她躺在他的腿上,会更舒服一些,“我母妃当年是父皇南巡的时候遇见的,但是我的母妃没有高贵的出声,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女子。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她无意间出手救过的一个女子竟然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花满楼的主子冷花情。母妃进宫后,冷花情离开了皇宫,回去整理她的花满楼,却不料她一去竟然遭到她同门师姐的暗算,所以一直没有再回到母妃的身边。直到她再次来寻早母妃的时候,已经得知母妃和我不幸的消息。她很清楚父皇对母妃的爱,所以她一直都不相信我真的会被江水给淹死。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找我,宫中自然也有她的人。紫叶和紫柔都是花满楼的人。”
“可紫叶为什么选我做主子,而非是你啊!她应该效劳的人应该是你吧!”洛紫烟抬起头疑惑的问到。
“这……”宁若清语塞了,其实他也不知道。紫叶和紫柔怎么逼问都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那我们这次出宫是为了什么?”洛紫烟隐隐约约举得宁若清这次带着他们出宫绝非是为了去体恤民情的。雪灾怕是真的雪灾,只怕意不在此。
“找一支军队。”宁若清到没有隐瞒,“烟儿,你会后悔吗?是我将你拉入了这场纷争中。你知道吗?我不想要什么,一心想给母妃报仇,但是有时很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我不像我的烟儿,还有姬歌他们受到伤害啊!”
“我相信你。”洛紫烟笑了,这个男人啊在想什么,可瞒不过她的眼睛。其实很多时候,洛紫烟也想过和宁若清会到南国真的是对的吗?可是无论如何她已经没有选择了,所以她不喜欢逃避,而是要勇于面对。
马车快速的往前驶去,风吹起了车帘。外面明亮柔和的月光倾泻而进。洛紫烟懊悔的咬着唇瓣,撑起身子,一脸的严肃,“若清,我们得单独行动。”
“怎么了?”宁若清皱了皱眉头,以为洛紫烟感觉到了什么危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洛紫烟的眼光落在了他腰间的魔笛魅生上面,缓缓的说道,“在我们离开仙临峰的时候,方丈大师曾经告诉我,今夜魔笛魅生将会带来血色红月。我想,今夜你也不会容易逃过去吧!”
血色红月,洛紫烟在仙临峰的时候已经见识过了,回到南国,这种怪异的景象一直没有出现过。而今不知道这预言是否成真。但是却万万不能大意,这件事若被人知晓,只怕又会引来一场大动。而且宁若清的那个“煞星转世”之说,只怕想要堵住也无奈了。
宁若清听闻,也神色凝重,对于他师父的话他一点都不会怀疑,“烟儿,你就在马车里可好,天亮我便前去寻你。”
洛紫烟望着宁若清的眼睛,摇了摇头,“不好。若清在哪儿,我洛紫烟就在哪儿。”洛紫烟知道宁若清为何想将她留下来,只不过她又岂会乖乖听话,“若清,月亮已经出来了,我们还是走吧!”
宁若清见到了洛紫烟眼睛里的坚定,知道自己也没有办法劝她留在马车里的。
“让紫叶陪着你吧!”
洛紫烟摇了摇头,对着空气里喊道,“紫叶,你留在马车你,明日我们前来寻你。”
“是,主子。”紫叶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那一份冷意佳泽在寒风中。倒是有些融洽。
宁若清也不再顾什么,将马车里的一件黑色披风,将洛紫烟抱在披风里,一手搂住她的腰,瞬间消失在黑夜里。洛紫烟双手紧紧的抱着宁若清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能够听见那丝丝的风声。
微闭双眼,轻风在耳际徐徐作响。转身面对轻风吹来的方向,顿时,清爽的感觉洋溢转至。尤其是它吹抚我脸颊的那一瞬。它的柔情,犹如母亲的手,安抚我孤寂的灵魂。快要到高空的月亮还在黑黝黝的森林边缘绝望地徘徊,河水不时地向上泛着银光,没有一丝风息,然而树梢微微摆动,林荫道旁的树木和恍如幽灵的雕像在其间投下长长的、捉摸不定的影子,喷泉吐水,沙沙声十分奇妙地穿过广阔寂静的夜。
“若清,前面有水声。“宁若清的眼睛随比不上宁若清在黑夜里快要看物,可是她的耳朵却是极其的敏锐,若如她没有猜错的话前面一该是一个很大的瀑布。而且哪儿的气候应该与这上面不一样。空气的丝润还有那一丝丝的特别的香味。
宁若清也隐隐约约听到,站在树枝上听着那水声,辨别了方向,宁若清脚下一点也没有马虎,运用轻功,闪身就消失在黑夜里,轻盈的身子朝那水声方向而去。
水声越来越大,从开始的小小声,变得犹如天雷一般轰轰而来。洛紫烟知道他们已经到了瀑布的对面。就是不知道这下面到底有多深了。
洛紫烟扯了扯宁若清的衣裳。黑色披风下的洛紫烟的眼珠子黑黝黝的转着。
“若清,别忘前面走了。”突然洛紫烟出声阻止到,宁若清虽然疑惑却还是止住了脚步,洛紫烟再次说话,“若清,你放我下来吧!”
宁若清虽然不是很赞同,但是看见洛紫烟抬起的眼睛给她的眼神,他知道她定是有事要做。宁若清也没有丝毫的大意,小心的看着洛紫烟,“小心些。”
洛紫烟抬头看了看天空上的月亮,倒是很圆,只怕只有半柱香的时间了。
“若清,你说我们的后面会不会有尾巴?”洛紫烟记得方丈大师说过,一定不能让世人听见那笛声,更不能让世人见到那场景。否则天下必定大乱。
洛紫烟有些不放心,宁若清离开皇宫,只怕大皇子南宫宇瀛和那个皇后早已将按耐不住了。说不定还有其他敌人也说不清。洛紫烟不敢大意。
“有。”宁若清简简单单的说了一个字,不用想都知道有,而且这些人的武功也不低,但是想要近身还是比较艰难,“他们上不了我们。”
“这个倒是不愁,看来我们只有兵走险招了。”洛紫烟突然说道,她想这些人中必定会有高手吧!洛紫烟从袖中掏出出门前。在首饰盒里随便拿出来的一颗夜明珠,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了作用。
夜明珠将周围的环境照的很亮,洛紫烟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眉头不由的轻皱着。夜明珠的光芒不是很强,对于对面的瀑布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些。洛紫烟突然转过头看着宁若清。
“若清,你能看见对面的瀑布吗?”洛紫烟身体是没有丝毫的内力,她想要看远处的东西,还得借助光。
宁若清顺着洛紫烟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浩大的场景也让他感到震撼。这水太大了,也很急。
洛紫烟看见了宁若清脸上的惊讶之情,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若清,你能够抱着我从这儿下去吗?”
宁若清自然知道洛紫烟的想法,但是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他的武功的确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可是这悬崖到底有多深,他根本就无法估计,更何况下面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如果是他一个人倒是没有什么,有了洛紫烟,他不敢带着他冒险。
“烟儿,你在这儿等我,……”宁若清的话还没有有说话,洛紫烟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抬头看了看天空,洛紫烟将手中的夜明珠忘在手心,小心的托住它。
试着朝悬崖边走去,“烟儿,你做什么,很危险。”宁若清一个箭步如飞将洛紫烟拉回来,禁锢在他的怀中,刚刚真的将他吓到了。如果洛紫烟不小心从这儿摔下去了,必死无疑。
“烟儿。”宁若清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眼睛里的害怕却是那么的明显。洛紫烟知道刚才自己的动作真的是吓到宁若清了,她做的过分了。
洛紫烟伸手抱住宁若清,“若清,我们下去吧!”洛紫烟抬头看着宁若清,“我相信你,我们一定可以的。”
宁若清有些后悔答应让他随着他来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一点也没有办法控制。他真的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若清,别再犹豫了,时间要到了。”洛紫烟催促道,她放在他腰间的手明显的感觉到魔笛魅生的动静。洛紫烟此时很是不解,不是说除了宁若清,没有任何人可以感觉到魔笛魅生吗?在其他人的手里它就是一只好看的笛子按摩?
那她怎么会感觉到?洛紫烟不解,却也没有在此时将心里的问题问出来。
“烟儿……”宁若清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将洛紫烟抱在怀中,细细的吻落在洛紫烟的头上。他很清楚洛紫烟的性子,如果他自己独自离开,洛紫烟肯定会随后随他而去。那样的危险更大,宁若清纵使万般的不舍,却也无奈,“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们都不会有事。”洛紫烟笑着抬头看着宁若清,那笑没有倾国倾城,却想有魔法一般,让人看了却永远也忘不掉,“走吧!”
宁若清点点头,将洛紫烟紧紧的抱在怀里,洛紫烟这一次将眼睛漏了出来,借着手中的夜明珠的光,洛紫烟迫使自己打量周围的环境,虽然在这样的下落中,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可是洛紫烟不能放弃,他们两个人都不能有事,这是洛紫烟唯一的信念。
“烟儿,乖!将眼睛闭上。”宁若清在洛紫烟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样的速度,睁着眼睛真的很难,而且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
然而洛紫烟听见宁若清的话,坚定的摇了摇头,上天不负有心人。洛紫烟回眸给了宁若清一个安慰的眼神。
“若清,哪儿有一棵古松,我们停下来。”洛紫烟突然低头看见脚下不远处有一颗古松,树枝很大,两个人伸着手未必可以将它保住。看来有些年生了。
宁若清也低头看见了,这样下去,他纵使有轻功,也无法乎洛紫烟无事。宁若清一个旋转,稳稳的停在了古松上,洛紫烟也并站在他的身边。那树枝很好,他们站在上面也比较安全。
洛紫烟碰碰跳的心这才稍微安静下来,对面的瀑布的声音越来越大。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应该可以将笛声掩盖过去,可是这古松上还是很危险,一不小心掉下去,谁也不清楚线面到底有多深。洛紫烟和宁若清两个人都赌不起。
“烟儿,没事吧!“宁若清见洛紫烟久久没有说话,还以为她不舒服了,有些着急的问到。
洛紫烟回过神来,侧头对着宁若清淡笑着说道:“若清,我没事。我只是在想这悬崖到底有多深,听着瀑布的声音,似乎那深度我们还没有走到一半。真是无法估计。”
洛紫烟摇了摇头,天无绝人之路,洛紫烟说着话,眼睛也在不停的打量周围,手中的夜明珠也发挥了最大的作用。
“烟儿,我怎么发现你知道这么多呢?”宁若清笑着问到,他见过她生活的年代,一点都不似现在这样,也听她谈起过她的家庭,而且她有一个那么疼爱她的哥哥。她怎么会对这些荒山野林的东西感兴趣呢?而且还知道的怎么清楚?
“我们家族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段不平凡的经历,如果活不下来的人就注定被家族所抛弃。他们需要的是能人,而非废物。”洛紫烟不以为然的口气,说真的,曾经她在乎过,愤怒过,也恨过。为什么其他人可以平平淡淡的生活,有亲情,有家的温暖。而她呢?没有,在十八岁成年之前她的命运还是一个未知数,随时都会被突如其来的历练而夺取生命。
只是后来她慢慢的懂得,有时候人拥有了一样东西必定会因为它而失去一样东西,不然老天这个称是不会平的。
洛紫烟的话却让宁若清搞到心疼,这样的娇小的烟儿,到底是经历过什么东西方才走过来的?宁若清拦在她腰间上的手不由的用力了些,“烟儿,以前你是不是也经历过这样的危险?”
洛紫烟听着宁若清的话,眼睛却没有放过她的视野里的一丝一毫,“当然是了。不过我很幸运的是我一直都有我大哥的陪伴,比这危险我们都经历……”
洛紫烟的话说道一般,突然长大了嘴,完完全全可以撒进去了一个鸡蛋。天啊,她怎么忘记了,这样的情景和过去那一场景如此相像。洛紫烟突然脸上出现了兴奋的笑容,在夜明珠微弱的光芒中,平添了几份朦胧,却也让洛紫烟的美丽犹如圣洁的莲花一样绽放。
“烟儿,你看到什么了?”宁若清自然没有放过洛紫烟的表情,有些奇怪的问到。
“若清,你看,这悬崖峭壁上根本就没有草木,为什么这儿有一棵这么大的古松?”洛紫烟指着悬崖问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这古松出现的太奇怪了。”
宁若清这才顺着洛紫烟的目光看过去,竟然刚才疏忽掉了这些,宁若清自然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这也太古怪了。
洛紫烟没有打扰宁若清,只是小心的蹲下来,朝古松的实干看过去,距离有些远,洛紫烟无法看见那古松是是怎么长在悬崖峭壁上的。
倒是宁若清因为洛紫烟的话,发现了一些东西,“烟儿,哪儿有一个山洞。”
“是古松的尽头哪儿吗?”洛紫烟问到,心中其实已经有七分了然了。
宁若清点点头,他自然感觉到了魔笛魅生的颤抖,他抱着洛紫烟朝山洞方向施展轻功而去,他毕竟得抓紧些时间。
古松原来是从山洞里长出来的,因为古松足够大,那个山洞又像是陷在了悬崖峭壁里一眼,而且也在悬崖的深处,一般人是无法看见的。若非今日他们站对了方向跳下来,他们恐怕也发现不了。
洛紫烟自然感觉到了宁若清的反正,余光看见月亮越来越高,心中也有些着急。
走到山洞外面,洛紫烟容不得再想什么,看着那只容得下一个人爬着进去的山洞,洛紫烟当机立断:“快,快进去。”
“烟儿。”宁若清的眼睛没有往日的清澈,望着洛紫烟的眼睛倒是多了一成薄雾,带着红色。
“若清,我们必须活着,快点啊!你走前面,我在你后面。“洛紫烟着急的推着宁若清,“难不成你想我们两个都掉进悬崖下面去吗?”
宁若清点点头,让洛紫烟走在前面,他也不会放心,这山洞里到底有什么,他们谁也不清楚。这险他不敢冒。
宁若清将魔笛魅生紧握在手里,一阵一阵的热波让他涌来,在魔笛魅生控制他最后一点理智的时候,宁若清奋力的往里面走。这山洞越往里面走,似乎越是宽大。
洛紫烟紧紧的握着宁若清的手,希望她可以给他一点理智。洛紫烟手中的夜明珠在山洞里越发的明亮,走了一百多米,洛紫烟巡视了一圈,这人很多大小石头,但是却很少宽大,石头的摆设看起来杂乱无章,却又不挡道。洛紫烟看了一眼宁若清知道宁若清已经撑不下去了。
他的眼睛变得如雪一般的红。洛紫烟心疼拉住宁若清的手,“若清,我们别走了。就在这儿吧!”
“烟儿,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回。”宁若清松开洛紫烟手,想继续往前走,可是洛紫烟却在此时抱住了他的腰。
“若清,我陪着你。”洛紫烟坚定的话深深的触及这宁若清的心,宁若清没有忘记在洛紫烟决定留下来之后,在仙临峰的第一个十五,圆月如血,他就像遭了魔一般无法控制自己,魔笛魅生控制了他的思绪,吹着魔笛魅生,差一点就害死了洛紫烟。
那一次他去找了他的师父,他的师父给他魔笛魅生的一些魔性,这一次害死第二次发作。
“啊!”宁若清似乎突然像是发狂了一般,“烟儿,快走,啊!”
宁若清的最后一丝理智已经没有了,此时的他没有冷清的样子,反而是邪魅,一双火红的眼睛,黑发瞬间变成了青丝,魔笛魅生在他的嘴边发出悠长的笛音。笛音清亮悠远,入耳不由心神一静,洗尽尘俗,曲调如松涛阵阵,万壑风生。悠悠笛音便缓缓扬起。笛音婉转缥缈。不绝如缕。宛若天籁之音。一阵清脆的笛音扬起。音韵悠游柔转。悦耳动听。宛若朱雀般轻鸣。
宁若清眼睛微微闭上,洛紫烟站在他的身边轻声的唤着,“若清,若清,烟儿要你回来。若清,别让它控制了你。若清,烟儿需要你回来。”
那柔情的呼唤,宁若清皱了皱眉,是谁在叫她,是谁如此温柔的在唤他。到底是谁?
突然,敌意骤然变高,有趣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那是铁骑的声音。洛紫烟听着那笛音,胸口憋闷的犹如一块大石头压在了她的心口,连出气都感觉好难。
“若清,不要,你不要被他控制,不要。“洛紫烟摇着头,手捂着胸口,泪水落了下来。
宁若清听见了那哭声,心里好疼,感觉有人在撕裂它一般。是她的烟儿,是她烟儿的哭声,烟儿,是烟儿。宁若清在自己和魔笛魅生中挣扎。可是他却无法摆脱束缚,似乎就像青藤一般将他紧紧的缠绕。
笛声变慢了,虽不似那细水流畅,却也没有刚才的杀气,洛紫烟感觉喉咙的血腥味,嘴角流出丝丝血丝。洛紫烟没有想到这个魔笛魅生既然对没有内力的人也有如此大的伤害,难道它真的如司空遥恒那个妖孽说的一般,有了魔笛魅生就可以轻易地抵挡千军万马吗?
洛紫烟轻声的唤着那没有了自我的宁若清,然而宁若清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然而那双眼却从她的身边跳过,看着不远处,似乎哪儿有着什么。洛紫烟一开始有些疑惑,但是一想到可宁若清是看到了异世。虽然她相信宁若清不会像其他拥有过魔笛魅生的人一样,受到极大的恐惧。
宁若清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副画面,他和一个女子站在一个山峰上,两个人相偎相依。一丝神智回到宁若清的脑海里,那是他的烟儿,他识得。宁若清轻声唤道:“烟儿。”
山涧有着流水,有着欢笑,有着白色的的背影,在树林间奔跑。还有那一抹回头的笑容……
……
洛紫烟听见宁若清的叫唤,虽然很小声,但是她还是听见了。喜极而泣,她就说嘛,宁若清的意志力绝对是超级强大的,不会轻易被魔笛魅生所控制的。
“若清,我在,我在你的身边。”洛紫烟急切的回到,有着哽咽,又有着喜悦之情,“若清,睁开眼睛看看烟儿,好不好?”
洛紫烟的声音带着哭声,又有着祈求,宁若清听在耳里,感觉心就像是被人撕裂一般的疼痛,他的烟儿在哭,他不喜欢他的烟儿哭泣。宁若清与魔笛魅生对抗着,他不能够被魔笛魅生所控制,他必须醒过来,醒过来看看他的烟儿,他说过不会让他的烟儿轻易流泪的。
笛声如流水,时而变幻,诡异万千。洛紫烟只感觉一股奇怪的力量随着笛声似强似弱的从周围向她压过来。洛紫烟不敢想象,如果某一天宁若清无法控制魔笛魅生的时候,这天下将会遭受怎么样一个劫难。
只是宁若清在挣扎的时候,却反被魔笛魅生给反噬了。宁若清睁开眼睛,却没有丝毫的清澈,神智也没有清醒。笛声突然变了,犹如鬼魅的声音,带着凄楚。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洛紫烟的时候犹如陌生人。
洛紫烟摇了摇头,对着宁若清慢慢的走过去,伸出手,“若清,若清,我是烟儿,我是你的烟儿,你不认识我了吗?”
宁若清定神的看着她,却没有反应。外面的圆月犹如鲜血在其中滚动,这异常的景象早已经引起了南国人的注意。此时外面早已经众说纷纭。异象无人知道是好事坏,也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何?曾经听闻在北朝也曾经出现过,如今北朝的情势动荡不安,是否意味着南国也将会出现这样的情势?每个人都心怀诡测,异象出现必定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而悬崖下,洛紫烟朝宁若清走过去,却不了宁若清一掌拍在了洛紫烟的胸口,洛紫烟虽然侧过一些,她本有机会出手避开的,可是她下不了手去伤害他。宁若清的那一掌结实的排在洛紫烟的肩膀上,那疼痛袭击而来,洛紫烟知道掌落到之处的骨头肯定碎了。
洛紫烟犹如断了线的风筝,直径飞了出去,划过一道抛物线,只听见“嘭”的一声,洛紫烟洛紫烟了地上,宁若清此时犹如发了狂的野兽,红色的眼睛燃着烈火一般,突然魔笛魅生的声音尖锐无比,洞里的石头立马都变成了一堆沙子。
“啊!”宁若清嘶吼的声音震得山洞似乎颤颤巍巍的。洛紫烟捂住耳朵,还是感觉内脏活生生的疼痛。
“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洛紫烟最后一点力气都失去了,她剩余的是有那靠爱支撑的毅力。洛紫烟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然后一双纤手在地上却什么也没有抓住,紧紧我成拳,抬起头,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睡着,睡着了她就完了。她必须要醒着,醒着。不能让她的若清被魔笛魅生给控制住了。
“若清,若清。”洛紫烟的声音只有微弱的一丁点了。
宁若清的眼神渐渐的变得明亮,看着匍匐在地的洛紫烟,宁若清的心口骤然的疼痛,“烟儿,烟儿。”
洛紫烟见宁若清认出来了,洛紫烟唇边笑容却妖冶如罂粟,惊艳了刹那,照亮了芳华,“若清,若清,清醒了就好。”
那一抹含血的笑容,如此的妖媚,却勾起的是宁若清的疼痛,扔掉手中的魔笛魅生,宁若清快速上前将洛紫烟抱入怀中。眼睛的红色慢慢的褪去,那黝黑的眸子,此时尽是后悔与无尽的担忧。
“烟儿,烟儿,对不起,对不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烟儿,对不起……“宁若清的已经语无伦次了,即使他那么清冷的人,无事处变不惊,此时也变成了一个无厘头的男子,心中无尽的后悔,还有那担忧,怎么会这样啊!
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受伤,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当一个人真的喜欢上另一个人的时候,你的眼中除了他整个世界都将变得不存在。这就是爱情的力量,那么的无穷。
不得不承认,爱情。原来是含笑饮毒酒。饮下去,注定今生因爱而荒芜。上天在造人的时候就让爱情随之而生,是祸还是福,全然不知。
“若清,我没事。”洛紫烟的声音无不透露着虚弱,她爱的男人啊!看着宁若清的担心,她的心里又着难受,但是却又有着幸福的滋味。她知道他的心里肯定会害怕,所以她不能够睡过去,洛紫烟伸出手将那冰凉的掌心贴上宁若清的脸,轻声的唤着,“若清,若清,别担心,我没事。”
“烟儿,怎么会这样?”宁若清洛紫烟,眼中的不敢置信,还有那份恐惧,让他一时间都忘记了给洛紫烟把脉。
此时失去了理智的宁若清就像是狂兽一般,因为爱而少了那一份冷静的男人。其实也没有什么错。
“若清,别担心,让我睡会儿。”洛紫烟苦苦的撑着,可是身子受到的伤害,她实在是无法装作无事了。身子已经越来越弱,感觉到神智离她似乎越来越远了。若不是怕若清走什么傻事,她早已经在落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昏睡过去了。
“烟儿……”这一声烟儿带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宁若清的害怕与惶恐全部都叫了出来,洛紫烟闭上的眼睛,再次动了动那睫毛,颤抖着睁开眼睛。
“若清,抱着我,我睡会儿就醒。”洛紫烟断断续续的将话说话,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宁若清回过神来,理智变得清楚,将洛紫烟抱起来靠在他的怀中,然后捞起她的手,他冰凉的说搭在洛紫烟的手腕处,他的眉头紧蹙。
他从来没有想到,伤害她的会是他自己。这一刻他变得好害怕,害怕自己一朝会将她推离了他的生活,害怕她被他发狂的时候给害死。
外面的血红圆月,已经变得如常一般的清冷柔和。洒在大地上的月光犹如一层薄纱,轻轻的笼罩着世界。刚才那恍如一间的异象,给人错觉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怎么会这样呢?
异象出现,必定会有大事发生。
南朝人已经人心惶惶,但是百姓却只是当做看了一场稀奇古怪之事,再大的事情发生,他们也只求能够吃饱穿暖,如真有灾难降临在他们的头上,他们也认那是命运的事情。百姓的想法永远是那么简单,安居乐业就罢了。而在朝为官,皇族之人却想要安生,恐怕越来越难了。
大皇子的府邸,南宫宇瀛正坐在大厅里,刚才那一幕异象他亲眼所见,听管家来说,连身下爱的美女都不要了,起身披了一副就出来看,是真的要变天了吗?他不禁在想这异象到底要说明什么。
“王爷,这异象出现,恐怕这天要变了。”南宫宇瀛王府的管家站在南宫宇瀛的身边,惶恐的说道。
“本王也是这么想的。”南宫宇瀛冷声道,“如果不是那个贱种出现,太子之位早已经是本王的了。现在不管是朝廷上还是私下,父皇都偏袒着那贱种,听父皇身边的太监说,父皇还曾有意说过要将皇位传给他。做梦,皇位只能是本王的。”南宫宇瀛恶狠狠的说道,心中的怨恨越来越大,恨不得将宁若清给活活的杀死,方才解他心头只恨。
“王爷,小的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该不该说。”突然一脸谄媚的管家将脖子伸到南宫宇瀛的面前,脸上堆满了难看的笑容。
然而南宫宇瀛却不见觉得那难看了,对着管家说道,“有主意就说吧!”
“是,王爷。“管家一脸堆笑的看着南宫宇瀛,那一双眼睛猥琐的光芒,轻声说道:“王爷,曾经那贱种没有回来的时候,可没有出现过这种异象,刚才小的在院门口,听见府中阿牛说他的外亲在北朝的时候也见过这样的异象,那时候那贱种不是还在北朝吗?这不是给了我们机会吗?”管家的笑越来越张狂,也越来越猥琐。
南宫宇瀛听闻管家的话,那一双黑如墨的眼睛立马散发出奸诈的光芒,与管家相视而笑,他在呢么一时间就忘记了呢?舆论的作用可不是那么小的。这怕这一次那贱种想要轻易的的处理掉,只怕有些难吧!民间舆论只怕是父皇,他只有有心人为,却也没有用吧!
“呵呵……”想着南宫宇瀛就笑出声来,这一切实在是太好了,天助他也。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管家,就按照你说的去做,本王要在明天知道这个都城都传来来,最好是传到皇宫里去,然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样子。现在他不在朝中,那些支持他的臣子们,本王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能耐挣扎。”南宫宇瀛想着接下来的胜利,心中就满是喜悦。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也来得太恰时了,怎叫他不心动,不激动呢!
夜里,洛紫烟一直躺在宁若清的怀中,那股药草的淡淡的味道,让她很安心,虽然是在睡梦中,却让她的心很是平静,没有一点受伤后的害怕。宁若清见血红的圆月慢慢的变成了柔和的又带着写冷清的光芒,宁若清搭在洛紫烟的手腕住,那虚弱的脉搏正说着洛紫烟手的内伤的厉害。宁若清思忖了一下,捡起魔笛魅生插在腰间,将洛紫烟横抱在怀中,让洛紫烟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让她更舒服一些。
抱着洛紫烟出了山洞,宁若清小心的站在松树上,眉头紧皱,低头看着怀中的洛紫烟:“烟儿,你会害怕吗?这一次,生一起生,死则一起死。”
轻轻的将吻落在洛紫烟的额头上,宁若清脚下施展轻功,朝悬崖上去,虽然这一次经历了血红的圆月,和上一次一样,神智清醒过来后,宁若清明显感觉到内力越来越强大,就像是谁让身子里注入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充满了力量。很快的又被身子给吸收进去,为己所用了。
可是毕竟悬崖到还太高了,宁若清可能到了三分之一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速度明显减慢,宁若清见到头上有一块突出来的石头,宁若清一手搂住洛紫烟一手握住石头,顾不上那石头的顶部刺入了他的手心,鲜血直流。
宁若清眉头紧皱,手上一用力,脚下也没有丝毫的怠慢,一只手等到了悬崖上已经血肉模糊了。宁若清和洛紫烟一身白衣,此时在月光下边的一场的妖艳与恐怖。被血红的血染透了长袍,犹如一朵朵在深夜里绽放的血色蔷薇。
宁若清抱着洛紫烟,见怀中心爱的人儿,脸上越来越苍白,宁若清丝毫也不敢怠慢,从来没有觉得过他的心里的害怕,就连洛紫烟要回到她的世界去的时候,也没有害怕过,那时候只是深深的不舍。
紫叶看见宁若清抱着洛紫烟归来,两个人的身上全是血,紫叶吓得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外面驾车的黑衣人,却十分镇定的问到。
“主子,你们没事吧!”
听闻声音,紫叶方才如梦初醒一般,进入马车,看着洛紫烟苍白的脸,那呼吸也变得虚弱了几分。
“七王爷,你和七王妃这是怎么了?”紫叶不解的问到,紫叶一见洛紫烟的脸色,嘴角还有一丝没有擦拭干净的鲜血的痕迹,紫叶心中立即明白,洛紫烟这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经过上一次他们到离宫行刺的事情,紫叶是最清楚洛紫烟的伸手,绝非一般人可以伤害到她。更何况还有了七王爷在,虽然不见他出过手,但是他身上的气场却是无法忽视的。
“我们被人袭击。“宁若清最终没有说出实话,他不相信别人,除了洛紫烟。他知道洛紫烟醒着,也不会说出实话的,有时候有些谎话却是善意的。有的是对别人,有的是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