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脾气还挺暴,娘的竟然敢摔我,说实话,我是完全没有防备,要不能让他摔倒,笑话。我赶紧蹦了起来,准备再战,这小子先动了,一拳朝我脸上打了过来,我一偏头躲过了他的拳头,不过咱只说事不论人,这小子练过,绝对练过,而且力量远在我之上,他这一拳是旋转着打过来的,带动的拳风我都明显的感觉到了,我不敢多想,单指点向了他的膻中穴,要知道人的前后中线上的学位都是关键穴位,打上了绝对够丫喝一壶的!这小子也明显愣了一下看出来我是奔着他的膻中去的,另一只手赶紧挡在了胸前,反应够快的,不过咱也有后手啊,他打我那拳头还没收回来呢!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往回一拽,直接扎向了他的怀里,这招算是臭无赖,我以前看拳谱上的八极拳铁山靠就是这么靠的,反正装架子呗,他又不一定看得出来我是装样子的,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和精神病人没啥好动手的,虽然我也被别人认定为精神病,但小爷是冒牌货!
这小子明显是怕了,一个驴打滚躲过我这招,爬起来又冲了过来,我即使我刚才那下子给他惹急歪了。也不管什么招式不招式的了,一个大嘴巴子朝着我扇了过来,这不是要了命了么!我侧身一闪,躲过了他的无敌大嘴巴子,下了个脚绊,丫一个标准的狗啃屎朝着卫生间的门外扑了出去。
鲁迅先生的名言我就记住两句:时间就像是乳沟,挤一挤总会有的!还有一句就是痛打落水狗!我直接冲过去骑在了他的身上,我有个毛病就是边上手嘴上也得加紧攻势。
“你丫不知道大人不打脸么,让你想抽我,小爷今天非得给你来一套还你漂漂拳不可!”嘴上过瘾了我就准备开整!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我擦,我忘了全美宣还在门外头呢!这娘们把我刚才的话都听见了,我准备要做的丫也知道了,会不会认为我在欺负人啊!
我赶紧跳了起来,立正,敬礼:“报告美女姐姐,是这精神病先吓唬我的!”这就叫恶人先告状,我管他是谁呢,反正我有信心他说不过我。
楼外楼一听我开口了赶紧反驳啊:“没,我忘了带纸了就想管他要点,结果这小子朝着我那隔间的门就是一顿大飞脚。”尼玛这小子还挺会瞎编,哪儿就一顿大飞脚了,明明一脚而已!
“宣姐,你能相信一个上厕所不带纸,然后趴在地上把手伸过来抓我脚脖子的精神病的话么?”我就不信我损不死他。
“你丫才精神病呢!”
“不是精神病你装鬼!”
“你放屁!”
“你才放屁呢!你丫刚才还拉屎了呢!”
“够了!你们两个都闭嘴!”全美宣发飙了,这种情况必须做到毫无声息,我立马闭上了嘴。
楼外楼这小子还想辩解,结果被全美宣这顿大脖溜字,就一个字能形容我的心情:爽!
全美宣气鼓鼓的看着楼外楼说道:“你去了没?”
楼外楼乖乖的点了点头回答道:“这部刚出来,拉泡屎还遇见白痴了。”
尼玛,这小子还真记仇,不行我的还回来。我指了指全美宣身后说道:“宣姐有人招手呢。”全美宣闻言回过了头,我趁机就给了楼外楼一个大脖溜字干的他一栽歪。全美宣知道我骗她了,回头就想骂我。我耸了耸肩膀说道:“没了,估计是鬼吧。”她听我说这话反倒不骂我了,倒是点了点头,靠真是奇怪。
全美宣把楼外楼打发走了之后给我领进了电梯。不过电梯不是向上走,反倒是向下去,也没啥好奇怪的,奇怪的事情咱也见多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到了地下三层之后,全美宣把我带进了一件办公室,里面坐着一个大叔,穿着一身军装,反正官衔肯定不小虽说我不认识肩章。靠难道这里是部队的精神病院?
大叔示意我坐下,坐就坐,我仔细看了看大叔,龙眼剑眉,大鼻子阔口,国字脸,一看就是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浑身的气势有点让我紧张,说实话我这人没皮没脸,从来不知道啥叫紧张,但是看着这大叔我真的有点发怵。
大叔瞪了我半天,下的我后背全是汗,丫突然笑了:“别紧张,就当作陪我聊会天怎么样,桌子上有烟,想抽自己拿,那不还有水果饮料么,随意。”我这个人就是有一点好,听话,他说拿我还惯着他?我一看这烟嘿,好嘛,没有牌子,肯定是传说中的特供了吧,抽一根再说!我有一个爱好就是吃着糖喝茶再抽烟,标配!
我点上一颗烟抽了一口,恩,真柔,烟自己顺嗓子眼就下去了,根本不用刻意吸,爽!我明白一个道理传说中的无功不受禄么,赶紧过了瘾的了:“大叔,转个院不用这么客气吧?”
全美宣等着我说道:“管谁叫大叔呢?没大没小的!”
我才不鸟她,我算明白了这里头肯定这大叔官最大!大叔笑了笑朝着全美宣摆了摆手,敢情他还是很随和的,这种性格我喜欢,动不动就生气得少活多少年?我就爱气人,不爱生气。
“你小子是纯满族人?”大叔问话了,小的必须回答啊。
“嗻,小的是纯满族人,您老有何见教?”
“好小子,听你说话,一半儿京片子一半儿东北大茬子味儿,怪不得这么混呢!”他这话说的没错,我从小在东北上完小学,跟着我奶奶生活来着,长大了我奶怕我气到她就送到北京我老爹身边了,所以说话两边都占。至于他说的混这也正常,大家应该都知道偏远地区的孩子都野,在东北从小我就掏鸟窝摸鱼啥都敢干。倒是可能许多人不知道京城和许多大城市的孩子也特野,为啥?家里有钱有势,将来的路早就安排好了,见天儿的玩。我老爷子虽说没啥钱,但是做点小生意也算是小康了,加上我到北京之后的兄弟家里条件都好,他们的家长还挺喜欢我,将来的路我也就没愁过,所以到了京城还是天天出去野,所以人就这么混。不过转个院至于像是调查户口似的么?
“你信这个世界上有超自然的东西么?”大叔问我,很是严肃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说道:“干嘛不信,我是精神病,有啥不信的!”
老爷子表情还是那么严肃,我又有点发毛:“我是认真的!”
我乖乖的点了点头说道:“信,我能看见许多东西,但是别人看不见,所以都以为我是精神病。”
这回大叔乐了:“东北的苗子就是上道儿。”其实他说的什么超自然我都明白,不就是怪力乱神么。全国两个地区最信这些,一个是香港地区,特别的信道;另一个就是东北了,没办法,大仙们太灵,所以都信。起码我知道好多领导干部家里都供奉着保家仙。
大叔点了点头说道:“我叫洪武,国安局隐秘行动组三组的组长,愿意加入我们吗?”
“啥?啥玩意?隐秘行动组?”这名头不小啊,国安局的嘿!但是我感觉事有蹊跷,如果说你在精神病院住的好好的,突然有一天来了个美女给你领到另一家精神病院,出来个穿着军装的爷们儿说让你加入国安局,你觉得这事儿靠谱么?我觉得老丫的是不是也是精神病啊?不过看他的样子不像啊!
老头儿看出我的疑惑了,说道:‘我们这个部门不为外人所知,专门处理全国的超自然事件所以才会找到你们这样的人才。”说完他又拿出一组照片都是他和国家领导人的合影,还有一个证件。钢印是看着挺牛的,照片也不知道是不是P过的。
“能见鬼的多了去了,干嘛找我啊?”我还是不信他。
他笑了笑说道:“因为你不仅可以见到鬼,还能碰到鬼,甚至可以和鬼沟通,不是么?想起来了么?”
经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点什么来,要说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忘性大,那么久以前的事情竟然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消失后我家对面是一座监狱,后来监狱搬走了,得拆迁啊,钢筋什么的也值钱呢,白天好多大人去敲推掉的房子碎石,里面有钢筋。我们这群混小子没零花钱也学着大人去敲石头,不过那些人都是开发商雇的人,不让我们弄,所以只好深更半夜的去啊。我们几个小子一人负责一片儿,我正跟一块墙体的碎石较劲呢,有人站在了我的面前,我一看穿的是不对那种胶鞋,穿的也是武警的裤子。我以为是周围的一个半大小伙子呢,他们晚上也经常来,穿的都是以前管武警要的衣服啥的,耐磨。我就伸手扒拉他:“大哥,别闹我凿碎了看看有没有钢筋。”那人不动,我就寻思看看到底是谁,麻痹一看吓一跳,这他妈不是一年前那个被女朋友甩了想不开自杀的小武警么?我还记得当时我们在监狱大墙边上玩藏猫猫呢,岗楼上传来了枪响声,后来听我奶说有个小士兵想不开自杀了,我还记得当时武警中队的大门上系上了红布,说是这小子闹得挺厉害的。接着两眼一抹黑我就啥都不知道了,第二天醒了我已经躺在家里的炕上了,发高烧,烧的厉害,请的大仙说我撞不干净的东西了。
现在一想是啊,我还扒拉到他腿了呢!是能碰触到不干净的东西!奇了怪了,我记忆力啥时候这么好了?我也没吃核桃补脑啊?我抬头一看,洪大叔正看着我笑嘻嘻的点头呢,我就明白了原来是这老丫挺的搞的鬼,看来他说自己是什么隐秘行动组的事儿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