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真皮的座椅上感觉真好,皮质顺滑的像是戚黛的肌肤一样,靠,我还是禁不住的回想,真的没有想到,我还可以从那里出来,天空都蓝了许多。
忘记了正式自我介绍。我叫金泽曦,满族人,而且是纯正的满族人,也就是说我们全家上下都是满族人(有点墨迹哈)家里十分的宠我,以至于养了一身的臭毛病,从我家人对我的称呼大家就能明白:活祖宗、活驴、少爷……我这个人十分的纠结怎么说呢,我就是一个矛盾集合体。从小练武,跟着一个据说是国民党的教官学的乱七八糟的拳法,我对打穴最感兴趣,练了六年,结果在小学毕业前把我们班上的一个小子一顿揍,我家老爷子回家用鞋底子给我一顿抽,果断的让我弃武从文了,初中三年学了画画和书法,后天整天拿着两样当成绩不好的借口,我老娘果断的断了我文学家之路。到了高中我家人彻底对我放弃了,我就学了街舞,而家人对我的要求很简单:别把别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别将别人打进医院还有别给老师气进医院就行……说真心话,我是好人,只不过看不惯那些不平事而已,所以经常帮着别人打架出头,经常气我的老师,谁让她收礼的时候笑得那么灿烂来着!后来上了个破专科,学校后面是座坟山,绝对的风水宝地,要不哥怎么如此人才呢,不过生活倒也自在,可是到了大二的时候,快要实习了,还是被学校开除了,因为我把保卫处的领导给揍了,为啥,我们那破学校晚上大门不定时就关门了,好多在校外打工兼职的同学回来的晚,想要进学校你就得给好处。男生经常是买烟塞给保卫处的老师,说是老师,我他妈感觉就是一群比我还流氓的大老爷们!
那天也是喝大了,我正和哥几个往学校走呢,看见值班室里那狗日的摸一女生的手,那姑娘都快哭了!要知道出去兼职的同学都是懂事的或者家里困难点的,这逼仗着一点芝麻大小的权利就占人家便宜!操,我直接冲过去跳过电动门,一脚踹开值班室的门,进去就是一顿电炮飞脚!谁叫这逼臭不要脸的,刚才不是笑得挺灿烂么!摸人家姑娘小手的时候不是很开心么!不过大家都懂得,喝多了酒力道就控制不住,打穴手其实也是我自己偷着学的,我师父根本不教我,他说七岁看到老,我到死那天都是好斗的性格,但是他家里有有本拳谱里面有打穴手,我用一根冰棍从他孙子那混到手,抄了下来,其实想想,那时候我就比较缺德,以至于后来他孙子挨了两根白蜡杆……说个题外话,我小时候总打架去,一捅娄子我师父就会让我选几根白蜡杆,意思就是打断几根。白蜡杆那玩意韧性多好,干揍就是不带断的,以至于我见到白蜡杆现在还打怵。回到正题,当时是夏天嘛,穿的都比较薄,我就记得朝着那老逼的小肚子锤了一拳,后来他就躺了……当时喝多酒也没想那么多,我还里倒歪斜的唱着好汉歌给我那几个哥们开了电动门,自己走回了宿舍呢,只不过没有看见刚刚被占便宜的丫头,估计吓跑了吧。
第二天我还呼呼大睡呢,被一群人拎起来了,带到了派出所,被指定了故意伤人。据说学校调出视频看见的只是保卫处那家伙在批评那小丫头,然后我就冲进去一顿王八拳。我可冤枉死了,明明是丫的占人家姑娘便宜,我把实情说了没人信,学校也没人站出来为我证明,我那几个兄弟说的话根本没人信,那丫头也不见了踪影,屎盆子是扣我头上了。行我认,我这好人算是白当了,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好心真的不一定有好报,后来我那几个哥们来看我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打在那家伙小肚子的一拳差点废了他,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打在了他的气海穴上,手再重点能打死人的!他下辈子是废了,干不了体力活了,判我个故意伤人罪我也没话可说了,家里赔了好多好多的钱,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我家还有那么多存款,不过家里也是元气大伤。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我送到精神病院了,说我是精神病,可以免受牢狱之苦,但是得在这蹲着了。那时候戚黛还经常去看我,后来次数也就少了。
想想活这么大了真就没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情,能让我觉得骄傲的也就是超出常人的能力了吧,我觉得自己能够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就是大家所说的鬼,可能医生们就是用这个判定我有精神病的吧,可是他们看不见不代表没有对不对!就像我梦中坐在墓碑上吃苹果的老奶奶,我确确实实的看见她了。我正胡思乱想呢,突然觉得不对劲儿,我还没问边上开车这姐姐的名字呢,这个是不礼貌的行为哈!
我清了清嗓子,然后问她:“姐姐,你叫啥啊?”
美女姐姐看我一眼然后继续聚精会神的开车,国立一会儿回答道:“全美宣。”
搜得斯内,原来是斯密达的美女啊,我不禁想入非非,你说俺俩都是少数民族的同胞,是不是应该相亲相爱,互相多多关照呢,要是能进一步畅谈一下人生理想就好了……我正想的嗨着呢,车停了下来。我定睛一看北京市XXX精神病人收容所!操,丫还真把我转院了啊!我得跑啊!可是车门怎么也打不开,果然是让这小娘们锁上了,枉我刚才还想将她纳入本王帐中,不行,这娘们太损,要不得。
“跑什么啊,进去就知道了,不是精神病院。”说完,精神病院的大门打开了,丫继续将车开了进去,找好了停车位。我仔细看了一下,这里停着的车都挂着军牌,不会是那些当官的压力山大,都疯了吧。
“想什么呢!快下车啊!”美女已经下了车,我才发现自己又慢了半拍,得,我不入地狱谁爱入谁入,老子就是不下去!我就缩车里不下去,你能把我怎么着,你要敢动我,我就喊非礼!结果这娘们脾气比我还暴,开门就往外扽我,劲儿还真大,小爷好歹练过六年的武,可能输给她么!结果我还没发力,就被她扽了下去了……
“我告诉你,别说我无赖啊,再拽我,我可喊非礼了!”我先威胁她一下,让她知难而退!
不过她的无赖程度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她将衬衫上面的扣子又解开两颗,要是再解开点就能让我一览双峰了,她看着我笑咪咪的说道:“你说现在是我喊非礼管用,还是你喊管用?”
靠感情老子又上当了,得,我怕您还不成,我乖乖的跟着这无赖走吧。进了精神病院的大楼,里面连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甚至没有病友们的叫喊声,要是去过精神病院的朋友应该都知道,精神病院里面的热闹程度可不比动物园差哪儿去喽,难道真的不是精神病院?
“瞎瞅什么呢,跟住了,一会儿再走丢了。”全美宣有点不耐烦了,我就是这种性格,我奶说我跟猴儿在一起都能把猴儿烦死。“带你去见个人,不用紧张。”
她这是在逼我,一般人不都是么,越提前知道某些事情的发生越是紧张,不行,我得拖延一会儿:“报告!我想拉屎!”
全美宣看我的眼神立马充满了笑意,我知道她是在嘲笑我:“赶紧去,我就在门口等你,别想逃跑。”
我进了卫生间一看,和精神病院的格局一样,窗子上还安了栅栏,这下完了,就算我再驴也弄不过铁家伙啊,赶紧的抽根烟吧,这是我从全美宣车里顺来了,女士香烟虽然没味儿,总比没有强不是?我钻进了卫生间的隔间,脱下裤子蹲下,不管有没有屎,没有硬挤也得挤出来点。我正和我大肠里面的便便较劲呢,我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脚踝,不对劲儿啊,这不是经典鬼片儿中的场景么,从茅坑儿里伸出一只带血的手……我不敢看呐!这鬼好像还挺着急,又拽了两把我的脚踝,操,上脸了还!我刚要发作,隔壁传来了幽幽的声音:“哥们儿,有富余的纸么……”尼玛,敢情遇见了没带纸的家伙,我赶紧擦擦屁股,提上裤子冲出去,朝着那哥们蹲着的隔间的门就是一脚:“你丫傻逼吧!吓死老子了!”
门被我踹开,我看见里面那哥们儿了,他的姿势犹如后现代主义的作品,一只手从隔板下塞到我刚刚蹲着的那个隔间,趴在地上,还撅着个屁股,如果上面再插一朵凋零的菊花就完美了……
那哥们儿脾气倒是挺好:“你好,我叫楼外楼,请多多关照。”操这小子还挺逗,我也消气儿了,把手中富余的纸递给他,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归位之后处理完后事(后面的事)提起裤子还想和我握手,去你妹的,那脏逼手按在地上半天了。他倒也不尴尬,冲了冲手,又伸了出来。我想了想,自己也没洗手呢,赶紧洗洗吧,洗完手和他握了握手:“我叫金泽曦。”马勒隔壁我话刚说完,他扯着我的手一个过肩摔,我就飞了出去,他还在那儿叫唤:“叫你丫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