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午饭吃得其乐融融,引来周围无数单身狗的白眼自不必说。期间王惊蛰接到李唐的电话,被预约了共进晚餐,惹得韩思怡一阵不满。
不是他不想多抽出点时间来陪陪惹人怜爱的小女友,若不是眼睁睁看着上海公子哥随意欺负自己的姐姐,若不是被公孙静柏撵得如同丧家之犬,才十七岁的王惊蛰也想好好享受风花雪月。但是现在他必须玩了命的往上爬,仅仅是为了生存。说累大家都很累,但说苦,王惊蛰着实比一般人要苦点。
这不,刚送别了一步三回头的韩思怡,他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本申论直奔自习教室,图书馆那种地方他去两次便失去了兴趣,多的是蹭空调打情骂俏的小情侣。王惊蛰不是那种痛恨别人占着资源不学习的愤青,单纯的嫌图书馆的莺莺燕燕过于吵闹,相比较之下自习教室纵然简陋些,却也正好适合一个人安安静静看书。
教室空的很,没几个人有那意志在盛夏来闷热的自习室里接受煎熬,除去习惯性坐在第一排的王惊蛰之外,只有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着个模样憨厚的稳重学长,面前常年摊着本量子力学方面的著作,破旧程度与王惊蛰的《资本论》如出一辙。
闲暇时王惊蛰悄悄给他相过面,私下把他当作那种二十三年蝉一般的人物,要么一生不得志,要么一飞冲天震惊世人。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哪能说得准,不过对于大隐于市的妖孽存着几分敬畏总没错。
(今天实在太累了,先码着,过会儿传上来。这位学长也是个大人物,不过花儿爷还没有出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