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蠢,又被你坑了。”
从车上提下五瓶红酒,徐嘉儿可一分钱都没花,却花了方胜武快六十万,他也是一阵心疼,可看徐嘉儿接过酒时,他可心花怒放了好一阵。
“先放红酒柜里吧。”徐嘉儿脱掉高跟鞋,赤着腿走进客厅,喊了声,就是一愣。
露台上站着个人,牛仔短裤吊带衫,背影极美。
“王蔓,你怎么进来的?”那人一转头,徐嘉儿就脸一沉,心想,她还跑上门来了?
“你备用钥匙就放在门口的地垫下,留学的习惯还没改吗?”王蔓妙目一转,就飘到张玄身上。
她打张玄手机不通,就急不可耐的找过来了。
“哼,我看你是发疯了,你信他帮你按几下就能丰胸。”
“你不信我信,张玄,等你放好红酒,我先进你房间等你。”
徐嘉儿大怒道:“你敢在我的地盘进我的男人房间?”
张玄一阵咳嗽,我只是你的保镖嗳。
“我给钱的啊!”
“你要给钱找男人去鸭店!”徐嘉儿拉着王蔓要让她滚蛋,没天理了,敢跑来我家撒野。
“嘉儿,我们说好的,你别忘了,我要做什么,你不能拦着。”
徐嘉儿想起在温泉山庄说的要让王蔓拆散张玄谭娜的事了,一下就拉不动她了。
王蔓娇笑声,问张玄他房间在哪儿。
“楼上。”
“那我等你。”
张玄看徐嘉儿快气爆炸了,就说:“你醋劲太大了吧?”
“谁吃醋了?”徐嘉儿瞪大眼,抓起个纸巾盒就砸过去。
张玄嘿笑声就上楼去了。
开门便见王蔓双腿垂在床沿那,这小腿毫无赘肉,像是两根丝瓜吊着,她还双手撑在身后,眼波晶莹地瞧着他。
“嘉儿生气了,你不怕她?”
王蔓笑着问说,她倒有些想要让徐嘉儿和张玄关系破裂,好将他聘过去的意思。
“怕她什么,是徐董事长请的我,她也辞不了我。”
王蔓一愕,又想到,徐嘉儿请保镖,哪能不经过徐汉天的认可,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两人也没想到,徐嘉儿这时候已捧着一碗葡萄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门外,耳朵贴着门在听。
这两个家伙要敢做坏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可听了一阵也没听到什么异样,徐嘉儿刚要将下楼,突地里面传来一声气息悠长的娇喘,她毛都竖了起来。
该死的王蔓!我就知道她不怀好意,跑来按什么足底!摆明就是要跟张玄那色狼做坏事。
“嗳哟,你轻点!”
“不用力怎么成?”
啪,一颗葡萄被徐嘉儿掐破,汁液溅得她一身都是。可她还浑然不觉,将头更贴近了些。
“我快受不了了!”
王蔓放声叫道,又传来张玄的声音:“再忍忍就好了,我就快了。”
徐嘉儿哪还会认为他俩是在按摩,将碗扔在地上,一把推开门,就喊道:“你俩要做那事,别在我家里做,要不然我嗳!”
就瞧王蔓张玄都扭头看他,两人一个蹲在地上,一个浑身是汗的坐在床上,这模样怎么都不像徐嘉儿想的那样。
“嘉儿,你还真吃醋了?大不了晚些让张玄也帮你按一下嗳哟!”
徐嘉儿涨红脸吱唔了几声,掉头就跑下楼去了。
这两个混蛋,还真是按摩,可是你们按摩怎么对话那么像是嗳呀,羞死个人了。
她问张玄要毛巾,张玄也没多想,随手扔给她,谁想她拿住张玄擦手的毛巾捂在脸上吸了一口,才去擦汗。
“你变态啊?”
“我好久没闻过男人味了。”
张玄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走上去,王蔓虽有点准备,也被他吓了一跳,门还开着呢。
“我试试效果怎样。”
张玄轻笑声,王蔓本就浑身无力,这一闹,她更是酥软得腰一软,又倒在床上。不想张玄没有再多做什么,将手收回。
“医者父母心,你要尊重我的专业,我是以专业精神在摸你。”
王蔓信他才有鬼,斜眼幽怨的瞥他下,才说:“我休息一会儿再走。”
“你休息吧。”
张玄下楼看徐嘉儿抱着桶爆米花在看电影,就坐过去,抓了把放在手心边吃边说:“都怪你,把钥匙藏在地垫下。”
“这还怪我了?”徐嘉儿怒道,“谁让你帮她按的?”
“她不是你朋友吗?你们七姐妹之一啊。”
徐嘉儿语塞了,好半天才回了句说:“那也不能来这里啊,你们去外面开房不好吗?”
张玄嘿嘿地笑,徐嘉儿就捶他:“你乱想什么?”
坐了十分钟,王蔓就起来了,让张玄送她下楼。
“你过了发育期,我这手法虽然精妙,见效也快,但也要一个长期的过程,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让男人摸你那里。”
王蔓一愣:“怎么说?”
“阳阴调合的道理,我帮你按的时候,我的阳气进了你的穴位,除我之外,再有别的阳气入体的话,会影响到效果。”
王蔓妙眼一转:“你摸就没问题?”
“是的。”
王蔓咯咯一笑,伸出食指在张玄嘴唇上摁了下,半信半疑地开车走了。
张玄满嘴鬼话,他自己都不信,王蔓要信才怪了,但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要有个万一,怎么办才好。
下了楼张玄干脆也出去了一趟,到三医院的宿舍楼下,稍微有点晚了,他还没打电话给谭娜,就看洪伟国也在这里。
“洪主任也在等人?”
这楼里都是单身护士,半夜的你洪主任有家室的,等的谁啊?
“啊?!是张秘啊,是啊,我等人呢。”洪伟国脸红了下,就摸出烟来,张玄摆手说不抽:“你那毛病,暂时碰不得女人啊。”
洪伟国一下石化了,娘的,你不早说,我中午还打了炮呢。
“不过就是影响些药效,你从今天开始不碰女人就好了。”
靠,说话大喘气,差点被你吓死,洪伟国擦了把汗说:“张秘,我还有两个朋友也有这毛病,你看我能不能把方子给他们?”
“这要对症下药,你给方子,要他们肾虚脱的程度不一样,那会出人命的。”
张玄看谭娜下来了,就拍拍洪伟国的肩:“你朋友的事再说吧。”
拉着谭娜一路走出三医院,到对面的小河边,就抱住她手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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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没事就明天吧。”谭娜软软的靠在他肩膀上说,“罗姐也会去呢,你们一块儿过去吧。”
张玄想着明晚还要去罗洁家里坐坐,就答应下来。
谭娜看时间不早,要回宿舍,两人才站起来,就从斜对面二十多米外的草丛里钻出两个人。看得两人就是一怔,正是洪伟国跟个二十多岁的女护士。
那护士跟谭娜都是月子中心的,看她就是一愣,红着脸整理着衣服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