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沫迟疑了一下,还是回以聂情飞一个微笑,她知道自己的笑在面纱下他们看不见,但她胜在有一双会笑的眼睛。
聂情飞显然没想到这个女子这么大胆,敢于和自己对视,他斜靠在桌子上的身子不禁直了起来,然后像慢动作一般,他起身,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到秋沫的面前站定,伸出手里的折扇,轻浮地挑起了她的下巴,然后一只手伸向她的面纱,慢慢揭了开来。
秋沫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做,只是迟疑了一下,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用清澈的眼神无惧地望着他。
然而面纱揭了一半,聂情飞突然停了手,又将它挂了回去,嘴角勾了勾,意兴阑珊地踱着步子走回座位,惆怅地端起一杯酒豪饮下肚。
众人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连太子北堂晋都忍不住看了看他,然后再将目光投向了一边抱着琵琶静立着的秋沫,他想,或许花花公子聂情飞是真的看不上老鸨给他准备的这个女人。
北堂晋什么都没说,只是对着那几位女子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秋沫走在最后,临出门前,北堂晋还是不动声色地借饮酒之势抬眼看了看女子曼妙的身姿,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深色。
秋沫踌躇着前行,当她踏出门之前,还是回头,看向了那个白衣男子。这可是她今天那么希望见到的“子期”啊,如果能有幸和他再合奏一曲,这将是她莫大的荣幸,可惜,在性命攸关的时刻,一切多余的想法都是可耻的。
出了门,秋沫径直来到老鸨吴妈妈的屋子,她要来结算自己这一个月应得的报酬,虽然钱不算多,但是对于现在处在危机关头的她来说,任何一笔钱都是珍贵的。
吴妈妈没说什么,居然意外地什么都不问,就噼里啪啦打了一通算盘,然后拿出钥匙转身去取钱。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秋沫飞快地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倒了一粒药丸塞进嘴里。
从她进屋的那一刻开始,她就闻到了屋里有一股异香,如果不是她常年翻看医书为母亲寻找治病之方而学得了一些医术,可能她真的就要中了这迷情香了。
接过吴妈妈拿来的木匣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三根金条,这显然比她预想的要多得多,秋沫当然知道这多出来的部分是给自己的卖身费,不过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不问,接过匣子,安心地转身离去。
可是就在她的脚要踏出门的一刻,她的脖子忽地一疼,她能明显感觉有一根针插进了她的动脉,昏迷前,她只见到吴妈妈笑得暧昧的脸庞和蠕动着的厚唇。
一句话远远飘来:“这下你可有福了,知道他是谁不?当今丞相之子,人称飞龙小将军的聂世子…”
秋沫再次睁眼时,她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身在梦里,因为她觉得全身灼烫,眼前都是晃动着的记忆碎片,耳旁还有一个好听的男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唉,我只是说想约你见见面而已,吴妈妈还真是通情达理啊,居然把你弄成这样子送过来,你说我是该感谢她呢还是该责怪她…啧啧…瞧瞧这动情的小模样,和晚上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还真是判若两人…只能说这来自异国的迷情药还真是厉害…”
男人的声音清澈而慵懒,就像一只在太阳下舒服地叫着的小猫咪,挠得秋沫的心痒痒的,巨大的空虚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她忍不住拱了拱身子,双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来。
堇衣男人侧身躺在床的里面,单手撑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陷入情欲的女人,眼神却是冰冷的,他的手指若有似无地轻抚着秋沫的脸颊,看着她在自己的一点点触碰下慢慢变得疯狂,餍足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你不是被他们送到我身边该多好啊,你知道吗?我最讨厌被人利用,所以小美人,请原谅我不能陪你玩了,不过我不会见死不救的,我…马上就去喊我的侍卫来帮你解除痛苦…”聂情飞像只狐狸一般狡黠地笑着,故意凑近秋沫滚烫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一个翻身潇洒而起,就要跳下床去,秋沫却在这时抓住了他的衣角,被他一带,整个人摔在了床下,额角磕上踏板的边沿,一阵刺痛传来,让她的脑袋里有一瞬间的清明。
男人离开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转头,眯着眼打量起地上衣衫不整的美丽女子,突然,女子抬起了头,清澈的目光与他对上,她的眼神坚毅而有力,就像是一个漩涡一般,拉着他的意志快速陷落。
聂情飞愣在了原地,眼神放空。
神智不清的秋沫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快要窜出,巨大的空虚感让她痛苦得恨不得用爪子挠开自己的胸膛,她在迷迷糊糊中看到眼前有一个男子,所以破例地用了瞳术,将最后的一点精力集中在眼睛,控制了他。
就在聂情飞愣神的瞬间,秋沫脚步虚浮地扑了上去,一把将男人压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地拔掉男人的裤子,小手顺着男人的身子摸向他的下身,然后将自己的空虚对着那一点缓缓坐了下去,做完这一切,她终于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痛苦了,可是汗流如注的她终于也撑不住了,晕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修习瞳术是她在半年前才开始的,冬绮曾给她说过,有时候她的眼睛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在无意的一个瞬间,会让与她对视的人大脑空白。刚开始时秋沫还毫不在意,她根本不相信什么异能之说,可是后来她发现也许真的想冬绮所说,她的眼睛有着不可低估的魔力。
也许就像现代医学所说的脑电波,磁场什么的共同作用吧,她发觉,当她将精力集中在眼睛时,真的会让人恍惚,只可惜她平时练眼不得要领,功力很浅,效力只能维持大概几秒钟。
如果刚才她不是用尽脑力,加上聂情飞根本没对她有什么防备的话,依聂情飞的本事,她是不会成功强 暴到他的。
不知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但是昏迷中的秋沫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那种仿佛来自云端的快感,她只知道她成功的强 暴到了那个男人,至于后面那个男人翻身做主地折磨了她一整夜,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那个男人心甘情愿被她强 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