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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崛枭 【020】恶战开始

‘刀法的基本功分为劈、砍、刺、撩、抹、拦、截、挑,所谓的刀法,就是将这些基本的招式运用起来,或劈且拦,或刺且挑,或砍且撩,更有能者也可以将枪法,戟法,斧法甚至剑法融入其中,形成自己独有的刀法~~~~老夫的刀法最重基本,重力重劈砍,基本扎实了才能够融会贯通,在劈砍当间衔接迅速,自然,从而以力杀敌。’

师父韩琼的话不时的在耳边回绕,李恪闭幕躺在床上,回想着不久前师父与褚燕交战的经过,刀法和自己的一样,重力道,多以劈砍为主,但不同的是期间的链接如行云流水,强上自己不时一星半点,会想起自己的交战情况,一招过后,每每都会感觉到力空一小段时间,而正是这一小段时间,给了褚燕破解自己招式,反击的机会。

“该怎么办呢?!~~”

“难道真到要放弃吗?~~”

李恪心中愁措,迟迟难以下定决心,人是万灵之长,区别于万物最重要的本质便是会思考、学习,而学习也分快慢,有了榜样,现成的刀法要比自己去摸索要快的许多,李恪因此由于难择,毕竟上天不会眷顾自己每每斗将都会全身而退,说不得什么时候~~~

这是一个危险的抉择啊!~~

李恪心中叹息一声,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犹豫的眼眸中一道坚定的光芒闪了闪,心中已然做出了抉择,师父韩琼的刀法虽然是成名于他中年时期,但到晚年的时候仍旧放不下而加以专研,演变,补充,可以说这套刀法大成与晚年,而自己呢?

自己几乎没有什么战场厮杀的阅历,也没有纯熟的刀法境界运用,只是一个初学者,很难短时间内领悟其刀法的精髓,与其学其不成,画虎似猫,倒不如暂时放下,专注与基础,熟练于基础,待到境界积累道一定的程度之后再反过来学习师父的刀法,这要比自己现在学习快得多也好得多。

‘战场是要死人的啊!’李恪的心仍旧有些不甘的哀叹一声紧闭双目,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休息睡觉为先。

~~~~~~~~~~~~~

第二天,进入春季的太阳高高挂于天空,渐渐散发出了属于自己的光芒与温度,有些淡淡的光芒,冲淡了寒冷的战场。

郡治瘿陶城下,安定王张纯,黑山军少帅褚燕出了营寨,率领十万余大军,直普城下,冲城楼上望去叛军铺天盖地的,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是的,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虽自称为军,但实在不像,拖家带口的,倒像是难民潮。

叛军简单的列阵以待,从远处望去,黑压压的一片,让城墙新招募的青壮将士心底发憷,青健的身躯,微微颤抖。阵前摆放着各种简陋的攻城器械,绝大多是云梯,叛军仗着人多,将整个郡城团团围住,战火的阴云,顿时笼罩整个城池。

瘿陶城下,叛军阵前。

安定王张纯从车碾上下来,换骑了北疆战马,神情兴奋异常,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再攻城的时候张纯才会表现出与以往昏懒完全不同的兴奋,双眼放光的望着瘿陶城,仿佛能够透过高大厚实的城墙,看到城中妖娆的美人和醉人的美酒,身旁簇拥着的各个叛军将领也是兴奋难当。其中也包括以打家劫舍为生的黑山军将领杨凤。

杨凤昨日败在韩猛手中心中憋屈,更多的是不服,认为自己一时轻敌所致,因而待两军摆开了阵势,便率先策马而出,冲着站在官军阵前的韩猛大喝道,“小兔崽子快出来,昨日老子一时轻敌,今日再战必定砍了你的狗头以泄老子昨日之辱。”

“哼!手下败将昨日逃了性命算你踩了狗屎运,今日我韩猛便取你首级,”韩猛见杨凤挑战,神情倨傲,不屑的冷哼一声,说道,“叔父,让侄儿出阵,杀了这厮。”说着便提地长枪想要策马而出。却被韩琼伸手制止。

“猛儿稍安勿躁,败军之将无需再战”韩琼对韩猛摇摇头,说道,“武艺一道不可恃强凌弱,否则与你成长不利。小娃徒儿?”

韩琼另一侧正在养精蓄锐的李恪闻声立刻明白的韩琼的意思,冲着韩琼一抱拳道,“徒儿明白,这就去会会杨凤。”

“切莫像昨日一样心急,记得老夫说的话”韩琼点点头,嘱咐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叛军阵前杨凤正在挑衅韩猛,忽然见官军阵中冲出一小将,,却不是韩猛,立刻谩骂起来,不过韩猛虽然脸色见见铁青但没有韩琼的允许也不敢擅自出战,只得装作听不到也看不见,杨凤见状只得挥舞着长枪,气愤的哇哇大叫着,迎向李恪。

“小娃子,昨日没死在我们少帅的手上,今日竟然还敢上阵,难道不怕你杨凤爷爷要了你的小命。”杨凤举起长枪硬接了李恪的一道劈砍,觉得没什么力量,不由褚燕讥讽道。

“哼,区区小伤,我视之蚊虫叮咬”李恪冷哼一声反驳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小命吧”

不知为何,昨日的伤今日起来奇迹般的结痂,虽然没有好全,但已经不影响什么,这让李恪惊喜之余也百思不得其解,就在刚刚不久前李恪还再次查看了一眼伤痂,已经隐隐有了脱落的痕迹。

“可恶的小娃,少帅说的对,你也只有那张令人讨厌的嘴巴了”杨凤怒哼一声,舞起长枪与李恪交战在了一起。

一时间双方擂鼓大作,各自为己方的将领(首领)助威。

“当”的一声,兵器相交,两马相错,不分胜负。

杨凤调转马头,心想,这小娃却是有番力气,恐怕要学着点少帅近身游走,寻找机会下手,想罢,拍马向前,奋力一击,想逼李恪防守,借机化解马势与其近身而战。

这样正中下怀,李恪昨夜几乎想了一夜的属于自己的招式,今天再战张燕怕免不了多几处伤痕,现在见杨凤愿意给自己当陪练,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于是,李恪收起了积几分的力气,专门就招式与杨凤纠缠起来。

就这样场上两人的拼斗,形成了不相上下的局面,李恪闪避、出招,招式频频变化,期间的衔接也渐显熟络。反观黑山杨凤也是愈战愈勇,有几次占据上风,差点就可以刺死李恪于马上,一时间信心大增,兴奋的连连吼叫。

场下叛军士兵也兴奋地吼叫着,助威着。就连褚燕的脸上也有了笑意,似乎对战场上杨凤的表现很满意。

而官军阵营,就显得有些沉闷。城楼上观战的太守陈东,皱起眉头,脸色阴沉的说道,“这李恪小子,亏得本太守对其赞赏有佳,今日怎么还不如昨日?~~难道是伤势的缘故?”说道最后,似乎也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而一旁的中年儒士也点了点头说道,“武艺之事在下懂得不多,但是据在下观察,这小子的动作不昨天和顺畅多了,恐怕另有隐情吧。”好厉害的洞察力。

城下,官军军阵前,韩猛见李恪战了几十个回合也拿不下自己的手下败将,心中更加的得意,脸上的轻视之意也逐渐的浓了起来,紧了紧手中的长枪,准备在李恪败后自己第一个冲上去,一击斩杀力竭杨凤。

“叔父,李恪那家伙恐怕不行了,要不让侄儿上吧~”

“愚蠢”

没等来允许却挨了韩琼的一声斥骂,韩猛气愤恼怒却不敢发泄,只得憋红了一张脸,将愤怒的目光投向场中。

“猛儿给老夫听着,李恪这小娃悟性,根骨都是成为一个武将的上选,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成为战场上的一员猛将,前途远大,你不要嫉妒总和他作对。要包容接纳他。”韩琼见状心中叹息了一声,说道。

“叔父!~~”韩猛吃惊,不与他作对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与他相处?!韩猛一脸的不情愿道。

“听老夫说完”韩琼狠狠的等了韩猛一眼,继续说道,“老夫成名二十余年虽也教过一些人一招半式,但从未受过徒弟,今日却破例,为何?难道你一点都看不明白吗?我韩家在巨鹿屹立数十年需要的是什么?绝不仅仅是军功,而是人才,这也是那些世家大族的生存之道。”

“那李恪这小子~~”

“哼,李恪这小娃前途远大,又得老夫倾囊相授恩情已在,你若稍加笼络,便可为我韩家所用,壮大我韩家的实力,到时不必蜗在巨鹿这小小的一郡之地。”

“叔父,这~~~”韩猛闻言脸色惊诧,他从里没有想到过这个看似鲁莽,暴力的叔父竟然隐藏着这么深的心机,有些目瞪口呆。

韩琼见此状,眼中闪过一丝叹然,自己的后辈中竟然没有一个让自己完全看上眼的,想到此韩琼不由自主的望了李恪一眼,要是~~可惜,不可能的事情,韩琼收回心思,又对韩猛板着脸,严肃的,“此乃我韩家生存之道,你若是始终不明白就别想做到老夫的位置。”

“叔父~~”韩猛闻言大惊失色,叔父难道要剥夺自己的家主继承权?!

正在这时,场中也发生巨变,只听一声惨叫,接着杨凤一头坠下马,口吐鲜血,挣扎着要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这一变化,让双方都是一愣,尤其是黑山军,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是势均力敌,明明还不时的占着优势,为何就一下败了。

“呼!~~”李恪长舒了一口气,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杨凤,并没有马上取其首级,而是将挑衅的目光投向了叛军阵前的张燕。

“异姓家奴,敢战否!~”

~~~~~~~

“该死的小子!~~”

~~~~~~~~~~~~~~

李恪再战褚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