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锤铁练习还在宇翔的抡锤下进行着,不过这已经是第八天了。在这期间,老头一直都是一样在店面等到宇翔然后一起进入锻造室就没有话语闭着眼睛坐在矮凳之上。宇翔在这些天的不断抡锤中也挺了下来,熟话说你不坚挺谁能替你坚挺。
对于打铁而言,宇翔算是彻底明白了它为什么排在人生三苦之中了、甚至觉得打铁是最苦最累的职业。不说锤子的重量吧,常人提着一桶水在一段时间之后都会体力不支。宇翔就那样一次次抡着锤子,重复着一个动作,且必须精准的砸在生铁上。宇翔为自己拿的是大块生铁而庆幸。
第一天,宇翔抡了二百多下之后手臂便有些着不上力,汗水大颗大颗的流下,在火炉旁边汗水又以水蒸气的形势消失。再出现在宇翔的全身再消失...如此循环着。手臂发酸之后每次抡起都是万般痛苦,期待着下落的过程。在似自残的抡锤中宇翔挺到三百多下后,老头睁开了眼睛摇了摇头便出了锻造房;宇翔看天色已黑回了宇府吃过饭、洗了澡迅速睡去。
第二天,宇翔多抡了三十多锤。老者的反应又是摇了摇头...第三天,加了二十多锤。第四天加了十几锤;第五天依旧加了十多锤;第六天提升了十锤左右;第七天添了五锤再也抡不动了。锻造房老头没有反应的离开,宇翔也相继离去...这第八天,宇翔疲劳的身子在刚入辰时起来吃完蓝慕蓉准备的饭菜。匆匆去了瘦老头的武器店,进店之后宇翔,老头甚至没有了招呼就一前一后进了锻造房;这里不要说宇翔不懂什么礼貌,而是两人渐渐熟络起来,在宇翔第五天进店给老者打招呼,老者就说以后不必这样拘于礼数、抓紧时间练习。
“噹、噹、噹、噹...”这样的声音似乎并不是嘈杂之声,老者听着这样的声音依旧闭目养神。宇翔还是有节奏的抡着锤头,直到出现“叮”的打铁之声,宇翔抡锤的节奏也慢了下来。“叮...叮...叮...”这样敲砸着。此时老头表情随着“叮叮”之声作响后一脸享受的样子。
老头的双眼依然闭着,但是嘴里念念有词。“稍微快点...再快点,快了、慢点,慢;用力,力道不足再用些力...”宇翔听到老头说用力,思想表示对他极为鄙视、妈的,敲这么久了你丫的终于肯说句话了。一说话就是用力,还再快一些。出力的又不是你,你又不累。
不过宇翔也清楚老头为什么突然开始说话了,肯定有什么事发生,或者在教自己什么,凝神屏气的敲打着生铁。就在宇翔敲打的过程中,老头“哎”的一声又不吭声了。
宇翔依旧一次次抡着锤头,额头的汗水在宇翔锤铁练习中有次擦了擦汗被老头斥责后。再没有擦过汗水,任汗水不定向地流。甚至汗水流在睫毛之上也不予理会,只是把眼睛微眯专注的盯着自己左手用镊子控制的生铁,抡着锤子一次次向它砸去。
锤子一下下的抡着,直到抡不动为止。天色也暗了下去,而后老头向往常一样当宇翔停下锤头后离开了锻造房,留下一个人的宇翔大口大口喘息着。当恢复了丝许力气后,出了武器店朝宇府的方向迈着步伐。
此时宇翔抡锤子的锤铁练习,也可以勉强叫做淬铁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