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惆怅啊,怎么会这样……
年晓鱼无奈,如此之灾怎一个冤字了得。
未免节外生枝,县老爷决定就现在立刻审理此案,在带走年晓鱼的途中就已经命人去通知陆员外听审。
公堂之上,县令大人高居上位,手端惊堂木,正襟危坐。陆员外一到,立刻开堂审理。
“大胆年晓鱼,你伙同丐帮弟子杀人犯案,你可知罪!”
“大人说此话可有证据?”年晓鱼振振有词反问县令。
县令大人吃过一次亏,这一次自然是有备而来,不会轻易放过的。“证据,你想要证据是不是?好,本官就给你证据!来人,随本官一同去现场!”
县令一声令下,众衙役搬着桌椅以及押着年晓鱼出去,泉州老百姓也忍不住跟着去看个究竟。这里是一片山林,地上还有些小坑。百姓们实在不懂县令这一次是要干什么。
县令摆出一副今年丰富的样子丈量着下面的小坑“本官解释一下,这些坑呢就是当时凶手留下的脚印。这里湿气比较重泥土松软踩上几脚就会留下脚印。这些脚印就是当时留下的,大家看看脚印的大小便可知是男人的脚。之前本官还不明白为何一个女杀手犯案会留下男人的脚印。所以就故布迷阵来个斩首示众引发幕后帮凶上钩。结果怎么样,大家都有目共睹吧?”
那此劫法场在场人都看得清楚,确实有武功高强的丐帮弟子解救年晓鱼,在加上此次县令大人有足够证据令百姓们不得不怀疑年晓鱼是否杀了人。
大家目光各异都不约而同向年晓鱼投去,年晓鱼只觉得毛骨悚然。
县令大人眼神犀利,面带贼笑表情更是丰富不已“哈哈,年晓鱼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
“我……”
“行了,你不用狡辩了。”县令大人打断年晓鱼的话“你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因跟陆公子有些矛盾就起了杀心,而且杀人方式极为狠毒。居然将人绑在风筝之上然后点了爆竹。”县令大人一个眼神,手下立刻准备了稻草人然后按照场景再现,果然出现天外飞仙的效果。
老百姓看的惊悚,纷纷咋舌摇头“真是想不到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女子,心肠竟是如此歹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哎,你没听说过最毒妇人心吗。”
“……”百姓议论纷纷,这一次县令大人赢尽民心,那血碰大口弯的都快翘到脸颊上去了。
不行,此事不能就此算了,年晓鱼据理力争“县令大人说我要杀陆公子,那么请问我跟陆公子是什么关系,杀人目的又是什么?”
“哈,那就更简单了!”县令笑得更得意了,开堂之前可是做足准备的,一切要说的要做的胡师爷都已经写下来,只要按照写的说即可。
县令大人稍作回忆之后极为流利的背诵出来“众所周知,你年晓鱼衣衫褴褛一无所有无亲无故。所以就想尽办法找个有钱人,也是你就找到了陆少爷。可惜陆少爷是什么身份,他这么可能对你有意思,于是你就想谋财害命!”
“好!”衙役们一起起哄,拍手叫好。
不明其意的老百姓被县令这么一说又加上所谓的证据不想相信也难。
“真是越说越离谱!县老爷既然说我谋财害命,那么请问财呢?如果我真的谋财害命的话现在应该是锦衣玉食的,为何到现在还衣衫褴褛。我大可以拿着这笔钱逃之夭夭。”
“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啦。”县令大人不慌不忙继续背诵“很简单,你是乞丐嘛,忽然之间穿的漂漂亮亮惹人怀疑。所以你就选择悄悄挥霍神不知鬼不觉。”
“你!”年晓鱼真是白口莫别好话坏话都让他一个人说尽了。
县老爷见其说不上话,更是得意不已,只要抓了这个年晓鱼,将所有罪名推到她头上,这件纠缠许久的杀人案也算是到了头,就不用再生出事端了。
“既然年晓鱼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本官宣判此案……”
“等等!”人群之中一个粗狂声音传来,人群下意识站成两排。向着声源处望去,只见一白衣男子端坐轮椅由另一男子推着前行。此人在泉州城除了程嚣墨之外再无别人,即便不是本城人士也知道程家有个才貌双逊的二少爷。
只是奇怪这个纨绔不堪的废柴少爷为何会来此,想来也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一定还有好戏瞧。众人瞪大了眼睛竖起耳朵就是想听听程嚣墨讲些什么。
“大人方才之言草民听得一清二楚,好像是很有道理。不过草民愚钝对某些言辞不是很明白,还请县令大人赐教!”
县令胡子抽搐,眼神忽然变得狰狞,不管来人能不能反驳自己的观点他都不允许此人出现。他不想再节外生枝了,何况当日王叔之事就是李弗清出面搞得,想必背后就是程嚣墨在指点,现在他又来捣乱实在可恶。
县令没好气的责问“程公子不好好在家呆着,来此处作甚?你腿脚不方便到处走动,万一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让本官难做。传出去还以为本官虐待泉州百姓呢。”
“大人这么说是在转移话题吗?大人可是泉州城的父母官,是为百姓解惑的,如今草民心中有惑。大人这么神通广大能否告知一二?”
县令大人心虚的望了一眼胡师爷,胡师爷不说话,县令大人不知所措。偏偏程嚣墨又逼得紧晚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应下了“那么你有什么疑问呢?”
程嚣墨看了一眼年晓鱼又看了一眼李弗清,李弗清立刻带了人上来。众人不明其意纷纷看着上来的人。连年晓鱼也搞不清楚,而且他刚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是嘲笑自己还是鄙视自己啊。年晓鱼静静的看着,到底这个男人会搞出什么事情。
“程嚣墨,你刚才还说有事请教,怎么转眼之间弄这个男人出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县令不悦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