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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封神劫 第十九章 文王

元始眯着眼看了林哲一会,面如秋水,“也罢,事已至此也是天意。你且去朝歌寻文王姬昌去,那是天定的明主,你将他带离朝歌回西岐去吧。他命中七年之厄劫难已过,你若去却也正是时候。到得西岐,按照此图样,建造封神台一座,将封神榜置于其中,自有用处。”说着自怀中取出一卷轴出来。

林哲现在巴不得赶快离开这里,听见元始这么说,连忙上前接过卷轴,答应着退下去了。

出了昆仑山,林哲便驾起云光直朝朝歌而去。一路上一边飞一边想元始天尊的话,看似平常,可林哲总是感觉有那么点不对劲。因为陆压说过,自己去离恨天的事只怕是想完全瞒住元始不太可能。可元始对那些事却只字未提,而且自己在造化玉碟里混沌那里修习的自然之法,难道元始一点也感觉不到?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头绪,估计应该是元始故意为之。但既然他不提,自己也索性装迷糊好了。

不多时间,已经到了朝歌,林哲连忙找个僻静的所在住下云光。回到自己的命馆,宋异人正好来找他。

“贤弟,你这几日是去了那里?怎么也没知会愚兄一声?教我好找。”宋异人见林哲回来,惊喜的问道。

林哲闻言一惊,要知道在离恨天里面的时间和外界是不相重合的,这样说自己在昆仑山难道竟然昏迷了数日?

“兄长,小弟近日蒙老师召唤,回昆仑去了一趟。事发突然忘了告知兄长,还请见谅。”林哲连忙对他言道,心里对这位姜尚的拜把子兄弟真的很感激。

“昆仑山?短短几日你如何能往返与昆仑?”宋异人听林哲这样一说,吓了一跳。

林哲这才想起,这位宋老哥毕竟是个凡人,这些玄奥之事他如何能明白?晒然一笑,“大哥,小弟自幼再昆仑学艺,学的就是这玄妙之法,若不闻天地玄奥,不知地理阴阳小弟如何开的这命馆?”

宋异人还是一脸的茫然,显然这些事情对他来说说太过不可思议了。林哲见这位老哥如此的憨厚鲁直,却也很是感动,不禁想以后怎么也要找个机会报答下这位老哥才好。

宋异人诺诺的望了望林哲,“贤弟既然无事就好,倒是愚兄太过小心了。”

林哲心里又是一暖,“兄长,这朝歌毕竟也非久留之地。依小弟看来,天地将变,人间杀伐将起,这朝歌却是个刀兵之地。我也要离开此地,倒不如兄长就随小弟前往如何?不是小弟夸口,我定可保得兄长一家富贵荣华,享用不尽。”

宋异人不经意听林哲说出这么一段话来,呐呐难言,踌躇了好一会才勉强到,“贤弟,并非愚兄不相信与你,只是愚兄这些年在朝歌也置办下偌大的家业,如何好就此抛下?”

林哲知道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一时间倒也无法可想,“兄长,小弟所言日后兄长必知不是虚言。这样,我留给你三道灵符,有甚为难时候,你便将其烧化,我自会相助。”说完,从怀里掏出三张符纸递与宋异人。宋异人连忙伸手接了。

林哲忽然又想起一事,问道,“兄长可知西伯侯姬昌再朝歌的住所却在何处?”

宋异人见林哲问起,不解的道,“贤弟所说可是那因为谋逆之罪被拘禁的西伯侯?一个逆臣贼子,贤弟问他何来?”

林哲闻言一怔,怎么姬昌在民间竟然是这么个人?再一想也就释然了,庙堂之事,平民百姓如何尽知?何况这里的事情大异封神书中所讲,倒也不该奇怪。“兄长不知,小弟的前程却正恰恰应在这西伯侯身上,此人乃天定明主,必将代商享天下。”

宋异人看着林哲似乎在看天外来客一样,满脸的诧异,“贤弟切勿出此言,倘若被外人听见告知朝廷,甚是麻烦。”

林哲听见这话倒是一喜,“兄长此话怎么讲?”

宋异人叹口气,拉林哲进到屋内坐下,“贤弟有所不知,当年四方诸侯齐来朝歌朝贺。众人无事,闲来无聊,都言西伯侯能演伏羲先天八卦,例无虚算。便叫姬昌演算当今天子命格,谁料,姬昌推演之下却是天子不得善终之命。”

“本来大家也未当真,只是做一时谈笑。谁知不知如何这事却很快传遍朝歌,以致天子震怒。天威之下,本无活理,只是当今天子仁慈,不忍背负杀害诸侯之命,乃将其囚禁在朝歌。”

林哲连忙问道,“兄长可知此人被囚禁再何处?”

宋异人讪讪到,“听人说是在羑里,离朝歌却也不远。”

林哲嘴上不好说什么,心里却是苦笑,这文王被囚羑里自己当然知道,可这羑里却再那里?“兄长,小弟对朝歌地理不甚熟悉,不知这羑里却在何处?”

宋异人一听不好意思的到,“我倒是忘了,贤弟并非朝歌人氏了,出北门大约三十余里便是了。”说完,宋异人狐疑的看看林哲,不放心的到,“贤弟问此何来?难不成贤弟想去救他出来?那可是谋逆的大罪啊。”

林哲笑笑,“兄长既然还不肯随小弟离开此地,小弟倒也不好强求。但小弟已是决定要去寻西伯侯,今日就此别过,他日小弟再报兄长深恩。”说完起身对着宋异人深深一礼,然后径直出门往北门去了。

林哲走后,宋异人目送他的背影越来越远。眼神中依旧是一片迷茫,原本想自己这结义兄弟昆仑山学道多年会变聪明点,没想到却愈加愚钝了。原本也就是不够圆滑罢了,现在学道学的反而有些磨叨了,居然去相信那些鬼话。他看看手里林哲留给他的及张符纸,摇摇头,叹了口气,随手揣在了怀里。

他当然不知道,这符纸却是林哲利用刚在造化玉碟里混沌所传授的自然之力而作,上面乃是林哲与符纸之间的感应信息。这在后来却救了他全家性命,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却说,林哲离了命馆一路出北门,去往羑里。原来这羑里本是朝歌附近的一个小镇,约有两三百户人家。林哲进去,却全然不见有兵丁把守,大是奇怪。找村民一问,西伯侯姬昌就在村西首一座小院落里。

到得这里,和村子里并无二致,也只是一户平常百姓家的样子。林哲心道,难道这时代的人都是如此遵守王道法制?囚禁之所居然并无人看守?这样看来,所谓画地为牢之说确不是虚言,而且也并非文王治下所独有啊。

观看这小院,倒也清尘脱俗,青青翠竹环绕小院,正好做篱笆墙。从竹缝里看进去,几株腊梅枝叶茂盛,几间茅屋掩映在竹叶梅影中间确有一番情趣。院子里并不见人影,林哲站在权做篱笆墙的竹子外面静静的朝里面张望,只依稀听见屋内有人正在弹琴。

琴声悠扬隽永,似溪水潺潺;忽又突起高亢之音,似登临绝顶,俯瞰大地;猛然琴音又转作凄厉,似金戈铁马往来冲突;转瞬间又成激扬振奋之声,直如英雄铁血,驰骋纵横;不经意却又转到空旷寂寥之地,遍地银装,晓寒肃杀……

一时间,林哲竟然好似迷失再琴音里面,心境随着琴音或欣喜、或豁达、或刚猛、或雄壮、或寂寞……

正意识模糊间,琴音嘎然而止。林哲心下一惊,知道刚才自己已经意识迷失,大惊之下,冷汗湿透衣衫。

“何方高士,既然已经大驾光临何不进来一叙,庭外偷芳岂是雅士所为?”屋内一苍老声音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