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推开柴屋的木门一看是舅舅江有成和表哥江进。
莫然见到二人,正要解释,舅舅江有成一伸手抱住莫然,安慰道:“舅舅相信你,这席府的人都是闭着眼睛办事的吗?”
而表哥也是拍着莫然的肩膀说道:“我家莫然也是一表人才,配他们家席莉难道亏了吗?”
莫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道:“玉睚眦是什么东西?我以前都没有听过。”
“这玉睚眦,是龙九子之一,是意修的种意念的法宝。这玉睚眦头部和尾部可以分离,使用玉睚眦时,提前被施法着注入意念,放玉睚眦头部在受害者的房内,不出数月,施法者的意念就会变成受害者的意念。”舅舅解释道。
“不过莫然,你爷爷莫长山曾经使用过玉睚眦,不过之后便一直下落不明,据传应该是邪异抢了去。”舅舅补充道。
舅舅和江进慢慢地走进柴屋,一看四周的景象,江进说道:“莫然跟我们下山吧,干嘛留在这里受苦,走表哥带你去ktv唱歌,放松下。”
“你个小子,就知道玩!”舅舅轻轻地拍到表哥江进的头说道,“不过,莫然你别在这呆了,这里不是休息的地方。”
舅舅担心莫然适应不了这样恶劣的环境,委屈了莫然,就想让莫然跟他们一起下山去住酒店。
“不必了,舅舅,这里收拾收拾也能住,而我现在离开会给他们以把柄,会让他们说闲话的。”莫然回答道。
“怕什么,大不了咱们找别家去学习,离开了席秋生就不信咱学成了。不行的话,咱就去胡门学习意修,虽然胡门的意修不如席门好,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舅舅江有成很不满意席秋生这次的安排,他并不知道是席成的安排,所以很不服气的说道。
“再说,那独狼不是也是他席门的弟子吗?那意修迷魂大法不也是席秋生传给独狼的吗?”江进也替莫然打抱不平着。
“舅舅,表哥,你们别再说了,这件事情我心中有数。”莫然知道舅舅他们是为自己好,但是不管怎样,这件事情都必须查清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相信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如果遇见困难第一次退缩了,那么以后你还会退缩。”莫然继续说道。
江有成没想到自己的外甥想问题如此成熟,也不再劝莫然下山的事情了。
于是,几个人便开始帮莫然打扫起这简陋的柴屋了。
在席府大厅中,席秋生和席成在商量着什么。
“父亲,关于这件事情,你觉得我的处置怎么样?”席成问道。
“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总觉得这样的处置对莫然来说,是不是有点太过严厉了?”席秋生有点感叹的对席成说着。
“事到如今,父亲,你还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吗?自从莫然来后,怪事就连连发生。”席成说道。
“他先是毁坏了我们的家传之宝‘检意石’,我们席家的生意从他来了之后也是一落千丈,而大徒弟吴启二十几年的意修修为也被他吞噬。
这次又想对阿莉图谋不轨,并且还使用玉睚眦这种邪恶的东西来种意志,幸亏我们发现的及时,才没有酿成大祸。
我怀疑莫然是不是和莫然合作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救出他的朋友章飞,金石虽然我们不清楚,但独狼这个人是什么角色?咱们可都是很清楚。”席成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你是说他和独狼之间做了什么交易?”席秋生还是满脸质疑的问着。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席成见席秋生似乎不愿意相信,继续说道,“父亲,我早就说过,咱们最好保持中立,不要掺和正异和邪异之间的事情,一旦牵扯其中,必然受到牵连。”
“成儿,一事归一事,关于咱们潜异的未来,我也考虑过。正异和邪异之间,未来必有一场大战,我们这些潜异不是加入正异就是归顺邪异,没有别的出路。什么正异,什么邪异,为是不就是利益?”席秋生一针见血的指出当前的局面。
而席成听完之后,便不再说话,他也认为父亲说的在理。
“那莫然怎么处置?”席成问道席秋生。
“他就交给我了,明天我去找他谈谈。”席秋生对席成交代道。
这席成今天为什么会如此处置莫然呢?!难道他一点怀疑都没有嘛?
一方面是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人证物证俱在,他确实很震怒,另外一个更为隐蔽的原因就是他隐隐感到只要有莫然在,他席家就不得安宁,其实他早就找借口将莫然逐出师门。
而在沈新的酒吧里,吴启正一脸怒气的质问着独狼。
“你居然连我都瞒?你太毒了吧?”吴启生气的对独狼怒吼道。
“怎么了,师侄,生这么大的气?咱们的计划不是很成功吗?莫然现在已经被逐出师门,困在后山了吗?你离得到席莉不是更近了吗?”独狼奸邪的笑着,对吴启说道。
“你别打岔,万一席成害死我怎么办?”吴启还是怒气难平。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帮了你,半点感谢都没有,还这样给我说话,俗话说,无毒不丈夫。我看得起你,让你做海城之王,看不起你,你屁都不是。”独狼突然怒斥道。
独狼的计划已经快要完成,吴启现在对他来讲,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利用价值了。
而吴启却不知天高地厚的来教训独狼。
吴启见到独狼如此反应,突然就变了脸,心中一顿,果然是‘兔死狗烹’啊,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吴启,你给我听好,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在这儿和我大吵,而是去趁机在你的小师妹面前去献殷勤,获得她的芳心。”独狼吩咐吴启道。
吴启听完,蹲坐在沙发上,他明白自己终究不过是一枚棋子。
而独狼站起身对吴启说道:“你要想喝,就再喝几杯,我可是忙的很,得先走了。”
说完,独狼站起身,头也不回,径直走了。
待独狼走后,吴启端起酒杯,郁闷的喝着。
走出门外,独狼对着站在门口的沈新说道:“接下来,该是我们上场的时候了。”
说话间,二人已到酒吧门口,一辆加长林肯下来一个青年人给独狼和沈新开车门,二人坐入轿车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