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硬的转过身,笑容难看,几乎是想哭了,瞧你个鸣人怎地这么八卦啊,人家脸色不好,关你什么事。这下好了,我要倒霉了,都是你的错。
“呵呵,天很快就会黑了,赶紧去吧,不然都剩下些不好的,呵呵!”我笑着,一边说,一边后退。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脸色不善的走了,我似乎都看到他周边有着雪花飞舞,低气压骤然下降,乌云盖顶。
我缩着肩膀乖乖的跟着他走,保持着几步之远,免得被冷气刮伤。
“姐姐,姐姐,小月姐姐!”
才走了一段路,就听到有人在大喊,好像在叫我?
回头,看到是良子他们三人,也都是背着背包的样子,向着我这边跑来。
“诶?良子你们要出去修炼啊?”我张开怀抱,拥着良子和木木,哎哟,我的手心啊!
“不是,我们刚完成任务回来。”良子笑着说。
“额,这样啊。呵呵···”我滑下了一滴冷汗。
“白痴。”旁边的佐助听着,冷冷的鄙视我。
“呵呵…。”我尴尬的笑着,又问:“你们已经能接任务啦?挺好的。”
“才不好呢,一开始我们接的任务不是去找猫就是去耕田。无聊死了。”良子嘟嘟嘴。
“好了,良子,别发牢了,对了,姐,你现在要去哪啊?那人是谁?”旁边的木木拉着良子,笑着问我。
“哦,我要去买菜,准备做晚饭了。这位是我现在借住的屋子的主人,他叫宇智波佐助。佐助,她是越前良子,她是神田木木,他是。”我向他们介绍着。
“我是高柳佑千。你好!”小千推推镜框,自己说着,伸出手。
小千礼貌的介绍着自己,伸出手,可是佐助压根没搭理他了,侧着头,冷着一张脸。
“呵呵···,他这个人不太喜欢说话,也不太喜欢和人有过多接触,不过也主要是他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小千你别介意,呵呵……”我额头上又滑下来一颗大水珠。
“没关系。”他笑笑。
“诶,姐,这男人好帅,好酷哦,超有个性耶!你们是不是,那个啊?”木木在旁边用手肘顶了我一下,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
“才不是呢,姐姐有藤原君了,你看藤原君那美型男,一身高贵气质,总是带着迷人的笑容。又有礼貌,还是个太子,比起这个冷冰冰的人好多了。虽然藤原君配姐姐就有点浪费了。不过我觉得藤原君比较配姐姐,而且姐姐不是他未婚妻吗?”良子头伸过来,拉着我另一只手臂。
汗,额头泌出更多的水珠,逐渐汇流滴在地面。我头上挂着黑线,只想现在晕过去,眼不见为净啊。
“对了,姐姐,你不是嫁过去了吗?”良子抬起头疑惑的看我。
我的天啊,你们能不能别说了,别问了?我看到佐助冰冷的视线看过来了,良子,你感觉不到杀气的吗?居然当面说佐助这个冷冰冰的人没有礼貌。哎哟,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啊?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了。阿门。
“呵呵,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嫁过去,哪儿听来的谣言,真是的。”我扯了扯唇角,装模作样的笑着,不甚在意的一掌打过去。
“哎哟。”不用怀疑,叫的人是我,不是她。
我忘了手心的伤,打她反而弄疼自己了,倒霉。
“怎么了?姐,你手划伤了啊。话说,姐怎么一身脏兮兮的,沾了不少灰尘啊。”木木拉过我的手,打量着我。
“没事,我就是刚刚不小心摔倒了。呵呵。”我收回手,随意的笑。
“可是,姐姐,这··。”
“好了,我们也不要打扰小月姐了,让她早点回去休息吧。”良子还想说什么,被小千在旁打断了。
“是啊,我还要赶着去买菜做饭呢,有空再聊啊。拜拜。”我笑了笑,挥挥手道别。
待得他们离开,我方转身去看某个脸色不好的人。
我咋这么好运呢?今天中大奖了?不是鸣人就是良子,想提前去见佛祖吗?在我跪拜佛祖面前的时候,我一定会和佛祖说我最后的心愿,就是我想掐死你们两位啊!缺心眼缺的跟世界一样大。
“过来。”他在一旁环胸,冷冷的看着。
我能不能不过去?
不能。
我低下头,认命的走过去。
好吧,老兄,要动手就快动手吧,早死早超生。诶,你拉着我的手干嘛?想打手心啊?天,这是小时候老师惯用的伎俩,不会你也想这么做吧,我现在这么大了,比你还年长一岁,这样很糗耶!
我抬起头,可怜兮兮的说:“能不能不要打手心啊?”
“谁说打你了?白痴,手受伤了,怎么不说?”他瞪了我一眼,呵斥着。
“额,我以为你在生气···。”我嗫嚅着。
“嗯哼?”他低低的哼一声。
“因为良子说你冷冰冰长的不怎么样。”我头压得更低了。
“谁会为这个生气,她说什么,与我无关。”他冷淡的嗓音说着。
诶,那您老到底是为什么生气啊?真是大姨夫来了?我目瞪口舌的望着面前的人。
他似乎笑了,拉着我的手,走到一家草药店,“我要一些消炎药,还有一些绷带。”他对着店里的某人说着。
这家店是典型的和室风格,里面没有开门窗,只点燃一盏灯,那灯外罩似乎积了不少灰尘,也是灰色的。整个室内靠着这小小的光线,才不至于昏暗一片。
到处弥漫着草药的味道,浓郁的直扑鼻而来,是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不一会儿,老板从柜台那里颤巍巍的露出他的身影,手拿着一些药草到切药机切成一小段,一小段。
“这是鱼腥草吧。”我看着这长长的细枝上,叶子被太阳晒得暗黄。
“小丫头,你也懂这些?”老头自我们进来就没瞧过我们一眼,现在才是抬起头。
“嗯,小时候家里也是有卖过草药的,跟着家父的时候,才认识一下药草样子。其他的就一点都不会。”我笑了笑,不好意思的点头。
“那你说这有什么功效?”老头也是一笑。
“伯伯,不好意思,我记得不多,说错了,你见谅啊。”低头沉思,慢慢回忆以前爸爸开药给客人的时候说的话。清清嗓子。“鱼腥草,主治肺炎,泌尿系感染,中耳炎,外用毒蛇咬伤,对流行病有抑制作用,有镇痛,止血,止咳的功效。”
“嗯,不错,也说得七七八八了。”他欣慰的点头。
“这个是给我的吗?”我问。
“不是,这个才是给你的。”他指了指旁边,在黄纸上放着一些药。
“·····。”那你切什么切,早点把药给我嘛。我一头黑线的想着。
“你看,里面的又是什么?”他又问。
敢情你还问上瘾,考上瘾了?好吧,舍命陪君子,到时候说错了,大不了被你鄙视一下。
“这是板蓝根,香附,何首乌,牡丹皮,额,这,这应该是夜交藤吧,主要是让我消炎,止痛,让伤口快速痊愈的吧。”
“小丫头,不错哦,要不要学医啊?”老人热情的问。
“不,不用了,我们有急事要走了,佐助。”我后退一步,对佐助使眼色。
他放下钱,拿起药包,拉着我走了。
“我的妈啊,吓死我了,我才不要学医呢。”我直拍胸口。
“你家以前卖草药?”旁边的佐助从刚刚就开始静默,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啊,小时候喜欢跟着爸爸,所以也懂一些草药了。不过我不想继承父业。”我无所谓的说着。
“嗯。”他握着着我的手。
很快的我们去了市集,买了一袋袋的胜利品,不过现在都是佐助提着了,我看了看空着的手心,笑了。
佐助,这是第二次了吧。呵呵。
又是走了一段路,我看着远处的暮霭,才慢悠悠的说出刚刚心里一直想着的事。“佐助,问你一个问题,虽然这样问是很失礼,你讨厌藤原?”
他沉默了,过一会儿,才慢慢的点头,“嗯,很讨厌。”
“·····。”还真诚实啊!
“对了,大姨夫是什么?”
“大姨夫就是一个学名,你想多了,呵呵···”冷汗。
“每个月都会来几次?”淡然的嗓子说着,语气里明摆着不相信。
“额,这个嘛,这个并不定时,偶尔会来,偶尔不会来,这都得看心情。”窘迫。
“你意思说我病了。”他笑了,好不温柔。
“······。”我能不能收回之前的话?您还是别笑了,我怕啊TAT。
远处的山边像一幅油画,露出了半个太阳,深红的颜色,犹如咸蛋黄。在黄色的相间是深蓝,已是挂着点点星星。橘黄的光线映照着我们的面门,我很囧的样子,流着冷汗;他白玉般的面容挑着眉,拆穿我的谎言。拉着我们长长的身影,互相依靠着,真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