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胡子拉碴的汉子嗯了一声,手中板斧一摆,就向韩铁冲了上去!
千家惠惊叫一声,韩铁向她笑笑道:"不怕,有我在。"
说着,俯身把千家惠抱起来,斧头已经迎面向他砍了过来。
韩铁微微闪身,右脚往前一踹,汉子就像个麻袋一样飞了出去,斧头喀嚓一声砍进了旁边的鞋柜。
韩铁身影连闪,右脚连续向外踢出去两脚,叶老大和另一个汉子也乖乖地躺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xia身,干呕起来。
韩铁冷笑着道:"就这水平,还当什么斧头帮?你们改个名字叫豆腐帮算了,我看更贴切一点儿。"
说着,韩铁抱着千家惠向李俊伟走去,李俊伟早就吓呆了,惊恐地叫道:"你,你别过来!我爸爸是李作荣!你,你,你要是敢,敢过来,我让人杀了你!"
韩铁飞起一脚踢在李俊伟的小腹上,哼了一声道:"妈的,老子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你爸是李刚还差不多!再跟老子提李作荣,我就阉了你!"
说着,韩铁把惊呆了的千家惠放在沙发上,向地上的几个人道:"滚!再让老子见到你们,一律阉了!"
四人shen吟着爬了起来,不敢再看韩铁一眼,相互搀扶着离开了房间。
韩铁转头向千家惠道:"千老师,你先休息一下吧?我看你脸色不好。"
千家惠脸上的惊讶还没有退去,不敢相信地望着韩铁问道:"韩铁,你真的只是个网侦吗?怎么这么能打?"
韩铁笑道:"不是我能打,是这几个家伙绣花枕头草包肚子,没什么真本事,千老师,你脸色有些白,我煮些姜糖水给你喝?"
千家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摇摇头道:"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韩铁笑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问明千家惠红糖,生姜的放置地方,起身帮千家惠煮了碗姜汤端了过来。
千家惠脸色显得更加白,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韩铁皱皱眉头,心说是该叫醒千老师还是帮她盖个被子?
韩铁同学左右为难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把千老师抱shangchuang,再给千老师盖被子。
他放下姜汤,轻手轻脚地环抱着千家惠,慢慢地向卧室走去。
千家惠睡得很沉,鼻息均匀,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闪动着,韩铁怕惊醒她,尽量屏住呼吸,仍然感觉到千家惠身上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好不容易来到卧室的chuang旁边,韩铁慢慢地把千家惠放在chuang上,刚要起身把自己的双手chou出来,千家惠却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韩铁心说还是手重了,要是再慢一点儿,估计就不会惊醒千老师了。他刚要说话,千家惠吃惊地瞪着他道:"韩铁,你,你要干什么?!"
韩铁吓了一跳,慌乱地抽着手道:"千老师,我,那个,那个见你在沙发上睡着了,怕你,怕你受凉,这才抱你过来的。"
说着,韩铁忍不住转头看了看千家惠胸前的丰硕,心中暗叫可惜,刚才抱着千老师的时候光顾着别吵醒她了,怎么就没趁机多看两眼?
千家惠狐疑地望着韩铁,见他一双眼睛向自己胸前扫过来扫过去的,不由撇撇嘴道:"就这么简单?韩铁,你没趁老师睡着了,非礼一下老师什么的吧?"
韩铁大叫冤枉:"千老师,您看您说的,我韩铁能是那种人吗?我就算好se点儿,也不能趁人之危啊?"
千家惠瞪着韩铁点了点头道:"这也说的是,你虽然不是好人,这点儿正义感还是要有的。"
韩铁笑着点头道:"那是,千老师,我是好人。"
心里暗暗补充了一句,尼玛,还好人呢,下次再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老子就不是人!禽shou不如啊!
千家惠点了点头道:"也算是好人吧,对了,你帮我熬的姜汤呢?"
韩铁这才想起来,连忙点头道:"好了好了,估计现在已经凉了,我这就帮你去端过来。"
千家惠点了点头,却感觉一阵疲乏,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韩铁把姜汤端过来递给千家惠道:"千老师,再不喝就凉了。"
千家惠点了点头,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又不好意思让韩铁帮忙,只好躺着勉强伸出手来,颤巍巍地抓zhu姜汤碗。
韩铁想伸手,却有些不敢,问道:"千老师,我帮…"
他话还没说完,千家惠手一歪,一碗姜汤连汤带碗全倒在千家惠的睡衣上。
千家惠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这姜汤熬得非常滚烫,忽然淋在身上,自然烫坏了。
韩铁来不及说话,迅速弯腰抱起千家惠,风一样冲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向千家惠身上冲去。
千家惠气喘吁吁地道:"韩铁,你,你干什么?"
韩铁边把千家惠的睡衣翻起来,一边道:"千老师,被水烫了要立刻用清水降温,可以止疼,还能防止减轻烫伤。"
千家惠脑袋昏昏沉沉的,发现冷水冲在身上之后,刚才烫伤的地方确实不怎么疼了,点点头道:"我还以为要抹牙膏呢,我,我有些头晕。"
韩铁点点头道:"等一下我送你去医院,感冒了又被烫伤,这一下不去也不行了。"
千家惠昏昏沉沉地嗯了一声,随即头一歪,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韩铁伸手摸了摸千家惠的额头,发现有些烫手,他叹了口气,把千家惠身上的衣服往上翻了翻,低头望去,心中忍不住砰砰乱跳。
姜汤烫伤的地方就在胸腹部,刚才韩铁情急之下没注意,现在才看到刚才自己用凉水冲的地方正是千家惠胸前,现在把衣服往上一掀,立刻看到千家惠黑色的小内内。
韩铁盯着千老师的小内内看了半分钟,终于还是伸手把小内内推了上去。
一只硕大的白兔从内内里面蹦了出来,韩铁心跳漏了一拍,心说罪过罪过,我这可是不得已,治病救人为主。
心中胡思乱想着,小韩铁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昂然顶在千老师的tun部。
韩铁只觉得心浮气躁,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千家惠胸前也有被姜汤烫伤的痕迹,韩铁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有些诡异,他一手拿着水龙头冲伤口,另一只手环抱着千家惠,半蹲在地上,小韩铁玩儿命地顶着千家惠的tun部。
韩铁心里发出一声感慨:关键的时候,第三条腿有大用处啊!
千家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道:"韩铁,我,我有些冷。"
韩铁连连点头,想想自己盯着千家惠的胸口看了四五分钟了,自己是饱餐美色得其所愿了,千老师可还在水深火热之中煎熬,这也有点儿太禽shou了。
韩铁急忙把千家惠抱回chuang边放下,伸手去解千家惠身上的纽扣,韩铁心里颤巍巍的,心说帮女人脱衣服咱没干过,帮女老师脱衣服就更没干过了。
小韩铁不屈不挠地挺立着,韩铁终于解开了千家惠胸前的纽扣,露出雪白的肌肤。
两只雪白的鸽子出现在韩铁面前,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地碰了一下,随即害怕地缩回了手。
千家惠似有所觉,嗯了一声道:"韩,韩铁,我,我有些冷。"
说着,千家惠往里面滚了滚。
韩铁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千家惠滚烫的额头,不敢再耽搁,急忙伸手把千家惠的睡衣睡裤和小内内都扒了下来,拉过被子该在她身上,心头砰砰乱跳。
他把千家惠的湿衣服拿到卫生间里放下,见千家惠不停地发抖,急忙打开衣柜,从里面又找出一chuang被子压在千家惠身上,然后伸手环抱着千老师。
过了一会儿,千家惠慢慢平静下来,鼻息也平稳了些。
韩铁这才站起身来,在千家惠chuang头柜里翻了翻,找到一只体温计和退烧药,他伸手在被子里摸索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把体温计夹在千家惠腋下,测了三分钟拿出来一看,39.5度!
韩铁心说怪不得烧成这样了,他急忙倒了开水,抱着千家惠把退烧药喂进去,又弄了条湿毛巾放在千家惠额头。
整个过程中千家惠始终有些迷糊,顺从地任凭韩铁bai弄。
喂完药,韩铁和衣躺在千家惠身边,心中有些犹豫,心说千老师现在可是一丝不gua,这怎么送医院啊?
他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等等看。
千家惠服了药后,呼吸明显平稳下来,过了半个多小时,韩铁又给她测了测体温,烧已经明显退下来了。
韩铁这才放下心来,不再纠结替千家惠穿衣服的事情,折腾了半晚上,韩铁也有些累了,又怕晚上千家惠没人照顾,想了想,把外罩外裤脱了,掀起被角躺在千家惠身边,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
韩铁这一觉睡的不踏实,不停地做着稀奇古怪的梦,梦中的自己一会儿变成征战四方的大将军,一会儿变成惊天地泣鬼神的预言师,一会儿又梦见自己身披红色衣冠,正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迎娶公主的花轿旁边,下一刻发现自己拥抱着新月公主,不停地aifu着,公主满脸泪水,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