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醉玲珑进了房间,房门一关上,前一刻还笑吟吟地人立马很嫌弃地摔开手问到:“说吧,你这次又惹了什么要事要来找我帮忙?”
醉玲珑这没头没脑的话听得秦小悠一怔,这是上演的哪出?而没有听到秦小悠回答的醉玲珑也不惊讶,自顾自地斟了一杯茶喝了之后这才语重心长地开口到:“琴儿,不是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老这么不着天不着地的玩着。这醉云轩我可以替你管一时,可替你管不了一辈子。而且,不管怎么说你个姑娘家开青楼也是不好的,瞅着机会遇到善心人,还是把这楼转手了的好。”
什么?醉云轩竟然是她的?额,不对,应该是说是秦琴的。此时秦小悠真想捧住老天的脸啃上那么两口,实在在对她太好了,虽然没有让她穿越成什么大家小姐皇宫贵族,但是,拥有一大包银票和一家青楼也是很好的啊。要知道之前秦小悠看着那堆银票琢磨谋生之道的时候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开青楼。看来这秦琴和她是志同道合之人,难怪她自穿越之后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契合得如此之好。
被自己拥有一家青楼这消息砸得乐得颠三倒四的秦小悠就差没起身跳起舞了,醉玲珑看秦小悠傻笑了半天还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用手指敲敲她面前的桌面问到:“琴儿你一个人傻笑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有,有,我当然有听了。”秦小悠一边伸手摸着嘴角快要流出来的口水一边点头答到。
看秦小悠还是那么一副二百五的样子,醉玲珑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既然听到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楼转手出去?”
“什么?转手?为什么要转手?留着多好,可以赚好多钱的!”闻言秦小悠一惊一乍的嚷开了。
“赚钱?”醉玲珑眉眼一挑,没好气地说到:“你京城里面光药铺、钱庄、酒楼、赌场就开了几十家,更不用说各地的分店。你的钱我都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了,你还赚什么钱,逛现有的店铺就够你数到手软。这次不管,当初我是当你一时玩心大起才答应帮你打理青楼的,现在你玩也玩够了,乖乖地给我把楼转手了!”
秦小悠装模作样地端起一杯茶来喝着,其实是掩饰她不断吞咽的口水,醉玲珑这一番话差点让她晕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天啊这秦琴之前到底是什么人啊,神童?女金融家?妈呀实在太富有了。这辈子她秦小悠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很奢华地度过一辈子了。
深吸几口气,平复下自己激动得心情之后秦小悠突然发现可不能让醉玲珑瞧出什么端倪,这女人往那一坐就有一股子女王气势,要是让她知道了她只是个冒牌货,呼,秦小悠情不自禁伸手摸摸脖子,估计会死得很惨。
打定主意之后,秦小悠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茶杯,定定地望着醉玲珑说到:“玲珑姐姐,醉云轩不能卖!因为……”
秦小悠编了半天的瞎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房间门就被人踢开了,扯扯嘴角看着挣扎着不肯掉下的房门和,站在门口的像土匪一样的白玉箫、忍冬两人,此时,秦小悠只想捂着脸说不认识这两人。可是忍冬明显不愿意给她伪装得机会,在瞅到正努力缩着身子企图伪装自己是一块桌布的秦小悠之后,飞快地扑了上去扯着秦小悠的衣袖问到:“小姐啊,你没事吧?小姐啊,那个女人没有把你怎么样吧?小姐啊,你可千万别被她逼良为娼了啊!”听着忍冬越说越不像话,秦小悠终于放弃了伪装露出自己的脸来说到:“好了好了我没事的,玲珑姑娘只是请我上来喝杯茶而已,她看我长得可爱,一时忍不住和我多聊了两句。”
听了秦小悠的话,醉玲珑笑笑朝白玉箫说到:“真不知玲珑是几世修来的福气,竟然能让白公子屈尊降贵来到我这个小小的屋子里。”
而白玉箫在确定秦小悠没事之后,收起之前冷得可以让人冻出冰渣的脸,冷淡回答到:“听说玲珑姑娘请小悠上楼品茶,只是小悠她这个人向来性子毛躁,我怕她一时不察得罪了玲珑姑娘,所以特地赶来看看。”
“呵呵,白公子还真会说笑,也亏得你只是过来看看,不然,我这小房间可禁不起你折腾。”说着,醉玲珑似无意地瞧了自己那终于支撑不住倒下的门板一眼。
白玉箫当然明白她话里暗暗的嘲讽,不过这天下之大,他还没有遇到比他脸皮更厚的,所以白玉箫皮笑肉不笑地回敬过去:“玲珑姑娘这房间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得了的,我今日也是托了小悠的福气,以后嘛,估计玲珑姑娘连这醉云轩的门槛都不会让我踏进来了。”
这两人你来我往的打着太极,秦小悠听得一头雾水,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让她很是不爽,明明她才是主角好不好!于是不甘寂寞的秦小悠开口到:“我说,你们两个打情骂俏完了没?”
秦小悠此话一出,白玉箫和醉玲珑盯着对方都是一副吞了苍蝇的样子,这时在一旁的忍冬发挥出她这段时间在秦小悠那里学到的不懂一定要问精神,一脸好奇地望着处于石化状态的两人问到:“小姐,什么叫做打情骂俏?”
“你还真是笨,连这个都不知道。”秦小悠拍了忍冬的脑袋一下,这才接着说到:“他们两个刚刚的样子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打情骂俏。”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忍冬明白了。”忍冬一边头说到一边一脸了悟地看着白玉箫和醉玲珑。
“见鬼,谁和他打情骂俏了。”一贯以优雅面目示人的醉玲珑此时在连番刺激下也忍不住骂了脏话,接着对着秦小悠下了逐客令:“秦姑娘,这茶也喝了,你是不是该走了?你要是再不走,我真担心我这醉云轩还能不能开到明天。”
“这次真是麻烦玲珑姑娘了,白某带着小悠告辞了。”说完,白玉箫也不等秦小悠表达自己的意见,拎着人的衣领子就走了,楞了一下神之后忍冬也起身跟去。看着几人消失的身影,醉玲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坐在回白府的马车里,秦小悠一点都不安分,还在给好学宝宝忍冬绘声绘色地详细解释打情骂俏是个什么样子。最后,以一句“你注意到没有,他们两个从头至尾眼里都只有对方,连最后说要离开都完全无视我的意见,白玉箫他自己告个别就走了。”作为这次名词解释的结尾。
白玉箫几次想插话,但是都没找到插话的机会,现下看秦小悠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正打算好好说说她就这么自己一个人跑去青楼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可是他还没开口,马车就停了下来,原来是白府到了。秦小悠欢呼一声率先跳下了马车朝府里走去,白玉箫无奈地摇摇头,咽下到嘴边的话,也跟着走了下去。也许晚上吃过饭之后再说也可以,白玉箫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