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老虎一手拿着烟,一只手玩弄着打火机,把事情原原委委的说了出来……
原来,这西双版纳当地有一个传说:自天地初始,西双版纳这块儿版图并没有河流与树木,完全是空旷狼藉的一片,在当时,只有蛇狸(与蛇相像,身躯庞大且毒性无比,头有冠,似皇冠形状,实为毒眼,能喷射毒雾。)与鹰巫(身躯庞大,与鹰无二样,羽毛与骨架似金刚石,头有翎冠。)
实时并没有人类,蛇狸与鹰巫之间征战不休,因为二者天生神赋,地表渐裂。后英叭神不忍看到自己创造出来的天地被二者毁灭,于是翻印降下神力,将蛇狸的天敌鹰巫化为山岳与地表,蛇狸则是化作了流道与丛林,自此,便有了山岳、地表、流道、丛林。
怎奈,化作流道、丛林的蛇狸生性险恶,不甘为父神——英叭神所用,趁一心悔改的鹰巫不背,恢复真身咬死了鹰巫,至此,鹰巫无法复活,直落了个山岳的下场。
得知了结果的英叭神降下神力把蛇狸打回原形,却没有多余的神力将其毁灭,无奈下,落下了泪水化为河水填补在了蛇狸形成的流道上,飞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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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老虎所讲的当地传说后,我没怎么惊讶,像这种传说我在家里的时候听过很多,当然,都是我们氏族的传奇事迹,尽管我没有亲眼见过,不过祖先们的英姿早就在我脑海中形成。
再看胖子,一见老虎落下了话语,就以为老虎说完了,当即狠狠的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这就完了?他奶奶的,那几个玩意儿就听完这个就跑了?真他娘的窝囊!”
见着胖子这家伙猴急的样子,老虎先是一愣,随后尴尬的笑了笑:“曹胖子,你别总是这么心急行不行?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
“接下来要说的事?”胖子狐疑的叨咕了一句,也没再废话,静下心来等着老虎继续说下去。
看到唯一闹得正欢的胖子安静下来,老虎表情很是奇怪的说道:“就在前一阵儿,也有一批从外地来的人,应该也是做活的,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潘子他们那伙儿人。他们去了那附近,不过后来听说只有他一个被营救出来送了医院,到了医院之后就像诈尸似的起来胡乱咬人,最后究竟是什么结果我就不知道了,这些都是‘苏皖那卢汉’老子说的。”
“潘子?”听到老虎提及潘子,鞑子哥惊呼一声:“那不是刘爷的得力伙计吗?他怎么也能出事?要知道他们的团队都是精英,如果他们也出事了,那咱们也拿那个地方没辙。”说到这里,鞑子哥话题一转:“对了,你怎么就断定那些人是潘子他们?”说着,鞑子哥狐疑的看向老虎。
看到鞑子哥的表情,我断定那个被称为潘子的人肯定很了不起。不过,只是一个考古,至于有这么多风险吗?难不成真能遇到爷爷说的那些灵体?如果真是这样,也不知道我的灵术究竟能不能用得上。
一时间,我猛然想起在表哥面前表演灵术的时候,出丑的画面;想到这里,我微微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灵术自从下了山就变得时灵时不灵。
“对,就是那个潘子,我之前去收买这情报的时候,那人就跟我说过这线索已经被人买过一次,不过后来因为有些特殊情况,人家就没去,到了这里我听完‘苏皖那卢汉’老爷子的话,我才断定那些人是潘子他们。怎么?你不信我?”听到鞑子哥的质问,老虎眉头一立,说道,看样子显然是不乐意了。
“不是这意思,我就是在想那伙人如果真是潘子他们,那咱们这伙人到了那里兴许也讨不到好。”见老虎有些不依,鞑子哥连忙卖了个笑脸儿给老虎。
听到鞑子哥的话,老虎的脸色这才算是好了点,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手表,放在鞑子哥面前:“鞑子,这块手表你应该见过吧?潘子身上的,也是这次我和时迁他们去探路的时候再树林里发现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肯定潘子他们来过。”说到这里,老虎转过头来看了看我,随后又对着鞑子哥说道:“对了,这位小兄弟既然是孙爷介绍来的,我估计肯定有点手艺吧?按照以往来讲,孙爷介绍来的必然是精英,我感觉,有这位小兄弟在,这次的行动肯定马到成功。”
哈?听到老虎的一番话,我彻底懵了,我来了就马到成功了?我对考古什么的可一窍不通,到时候再把事情办砸了可就不好了。要是对付鬼怪什么的,兴许我还有点办法,不过考古的话,我还是算了吧。
想到这里,我张口就想回绝老虎。忽然,一股异味流动到了我鼻尖,闻到那味道,我眼睛一瞪,这味道怎么这样熟悉?而且给我的感觉还很危险。
当即,我朝着这味道传来的方向看去,却惊异发现这味道的源处竟是老虎手上的这块手表!!
看到那手表上有些发污,我连忙把手伸进略长的衣袖里,一把将手表从老虎的手上打了下来。手表也随之掉落在了凉席上面。
我这一个举动可是把在场的所有人吓住了,一旁插着胳膊的时迁见我一手打落老虎手中的那块儿手表,连忙跳到了老虎的身边:“你小子做什么?”
此时,胖子,鞑子哥,就连六哥都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只听鞑子哥问道:“甄纯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我靠,真纯,你和甄子丹肯定有关系,真牛X,胖子我看好你。”一旁的胖子看到我的举动后,连忙伸出两个大拇指,说道。
哈?听到他们的话,我这才发现他们误会了。
“不是,你们没有发现这块儿手表有什么不同吗?”我指了指凉席上的那块儿手表,说道。
听到我的话,众人往手表上看了看。随后,只见老虎摇了摇头,也没出声,显然是被我刚才的举动弄得有些失神,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看到老虎的样子,我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太过突然,也不兜圈子,忙说道:“那手表上有毒,一种慢性的毒,你可以看看自己的衣服。”说着,我指了指刚才老虎拿手表的地方。
对于这种毒,我也是在刚才拍落手表的时候想到的,木系灵力的携带者,对于植物有特殊的亲切感和融入感,闻风可以断定植物想给自己带来的信息,也能够与植物之间相互融入气息,也正是因为如此,爷爷从小就叫我尝百草,判定些许毒物、气味。
所以,看到那手表的样子,又闻到了那特别的气味,我才断定,那正是爷爷曾经教我试过的其中一种叫做夜魅七辰的毒液。
听到我的话后,老虎半信半疑的朝着自己口袋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