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任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可这个姿势太暧昧了,自己又是赤果果的,男人也光着膀子,硬邦邦的肌肉摩挲着她的身体。羞得任佳要哭出来了。
“你不记得了?是你要我送你的,你忘了?”何楚阳笑得坏坏的,故意压低了身子趴在女孩耳边,“是谁嚷嚷着‘帅哥送我帅哥送我’,嗯?”
温热的呼吸蹭得任佳脸红的都快熟了,她长这么大也没跟这种级别的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啊,任佳都快要窒息了。
她真的喊着让帅哥送她了?那也太丢人了吧,任佳死的心都有啊!
“所以,你是自愿的。”何楚阳自圆其说地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观点。
任佳羞得说不出话来,想要遮遮身体某些敏感部位,却发现现在的自己根本就动不了,被身上那家伙困的死死的。
“你放开我啊!”任佳低声恳求,气势上明显低了下来。
何楚阳笑得更开怀了,伸手捏了捏任佳粉嫩的小脸,说到:“放开你?你是你们黄行长送我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不收啊。”
“什么?”这又是哪跟哪啊,任佳就算酒量再不济,也不至于断片啊。黄行长那色鬼,把她当礼物送人了?
“你想啊,你们李总求着老黄要贷款,自然是把你奉献了出来,老黄又是有求于我,就把你转让给我了。所以说,现在你是我的了,我对你有使用权,understand?”男人回答得冠冕堂皇。
Understand你妹啊!老娘也是个有身份证的人,凭什么你们送来送去,还特么转让,还特么使用权,真当老娘是充气娃娃了吗!
任佳气得厉害,小脸憋得通红,粉嫩的小嘴气呼呼地嘟着,本该是一副狰狞到张牙舞爪的气愤面孔,但入了何楚阳的眼,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恨不得立马把她吃下肚啊。
“滚开啊,流氓!”任佳死命挣扎。
“老实点,流氓也可以佷温柔。”何楚阳倾身向前,带着酒香的男人味道充满了任佳的呼吸,温温的唇突然封住了任佳即将大吼大叫的小嘴,吸吮着她的甜美。
任佳被吻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女孩子要矜持通通被抛到脑后,事实证明在美色面前理智是不起作用的。
于是乎,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几乎是在任佳半梦半醒状态下进行的,直到任佳疼得大呼,俩人才都回过神来。
“第一次?”何楚阳皱起眉头,停止了动作。
任佳小脸红得厉害,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珍珠似的小牙紧紧咬着嘴唇,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底下。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吗?她交好了二十三年的节操君就因为一张帅脸牺牲在这个陌生的酒店里了吗?
“那我轻点。”何楚阳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自语到。
一个小时之后,关于轻一点的承诺也被男人抛到九霄云外了。
两个小时之后,任佳瘫软地趴在床上,男人仍是一副意犹未尽欲求不满的色魔样子。
三个小时之后,任佳几近挺尸,何楚阳才满意地把她揽进怀里。
“明天继续。”
“啊,不要!”
“那就今天再来。”吃完,男人邪魅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把女孩吃抹干净。
一个晚上就这么折腾过去,任佳累得浑身酸痛,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蛔虫药,你真是个坏蛋!”任佳嘟着粉嫩的小嘴巴,嘀嘀咕咕的,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蛔虫药?谁?何楚阳一脑门黑线。
“蛔虫药,我喜欢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任佳的小脸红扑扑的,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和粉色的枕头融为一体,格外诱人。这个小家伙还不停地呢喃着,梦里梦到的是谁?
何楚阳突然觉得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跟自己欢爱一晚,她居然还在梦里跟另一个男人表白?还亲昵地称为蛔虫药?虽然这不是什么好名字,但还是让男人的自尊心严重受挫,就算不梦到他也不能梦到其他男人!
“起来!”何楚阳翻身上前,扯掉女孩身上的被子就啃了上去。
“哎呀!”任佳还在梦里迷醉着,突然身前一凉,又是一阵痛,她猛地睁开眼睛,恼怒地看着某个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在她身上耕耘。
妈妈呀,什么情况啊,这个男人怎么跟头发情的公驴似的,没完没了的还!
“疼啊,你干嘛?!”任佳大叫,这家伙浑身都是蛮力,任她怎么挣扎都逃脱不掉。